“一直以來,我認為自己還算是一個不錯的人,雖然不能說是一個道德非常高尚的人,但是絕對不會是一個卑鄙、無恥、下流、淫蕩的人,我看了看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報紙上,有太多的媒體,有太多的報紙在這樣說我,在這樣摸黑我、咒罵我、諷刺我,甚至連我自己看了報道都差一點認為我自己就是那樣的混蛋,而這僅僅是因為昨天我說了一句氣話,僅僅是因為我在那幫記者們的辯論中罵了一句而已。”
“我不知道大家如果處在我那樣的情景中,會說出怎樣的話,會怎樣面對那一系列的指責和咒罵。但是我相信這個星球任何一個正直的人面對那樣的指責和謾罵,都會做出自己的反擊。也許每一個做出反擊的話并不會一樣,但是這些做出反擊的話,絕對不應該上升到個人道德的高度,上升到職業道德的高度,上升到奇才隊能否打入季后賽、拿下總冠軍的高度,上升到美國人集體素質的高度。如果說真的要上升到這樣的高度,也只能說明一件事——這些人別有所圖。”
“就算能夠上升到這樣的高度,我也只能抱歉的說一句,我的肩膀很窄,并不是很寬廣,你們說的那副重擔,我真的挑不起來,那是超人的事情,與我沒有太大的關系。我沒有什么紅內褲,也不想把買條紅內褲穿在外面。我只想好好地生活,好好地愛著我的家人。讓我的家人快快樂樂的過著每一天。”
“但是這些完全是扭曲事實的報道現在已經完全的影響到了我的個人生活,影響到了我的家人的生活,更糟糕的是從昨天到現在有無數的媒體跑到我的妻子面前問她是如何看上我這樣愚蠢的問題,跑到我的岳父大人面前問他為什么讓他那美若天仙的女兒嫁給我的問題,跑到我母親面前問她從小到大是怎么教育我的問題。”
“我有些不堪其煩了,我已經疲憊不堪了,如果這幫記者再這樣下去,我不敢保證在某一天醒來的時候,我會忍不住從高樓上跳下。”
“為此,我在今天早上做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決定。從今天開始,我將不再接受在這次事件中不停污蔑我、諷刺我的媒體的采訪,我統計了一下這些媒體,大約有這些:”
“《洛杉磯時報》”
《紐約時報》
《紐約郵報》
《圣路易郵電報》
《今日體育》
《奧蘭多哨兵報》
《休斯頓紀事報》
《圣安東尼奧快遞報》
《底特律自由報》
《印第安納星報》
《籃球先鋒報》
《體育博覽》
漫長的媒體單,報刊類加上電視節目,我讀了足足有五分鐘,等我念完之后,我的口腔里感覺冒火了一半。我抬起頭,看向臺下。臺下的那幫記者一個個的目瞪口呆。
“布朗先生,球迷們有知情權。我們有采訪權,你這是與美國的法律在對抗,你會受到法律懲罰的。。。”一個戴著眼鏡長得白白凈凈的男記者猛然站起來朝我發炮。
“你是哪家媒體的?”我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干澀嘴唇,慢慢的問道。
“我是《洛杉磯時報》的體育記者,我的名字是XXX”那個記者連忙回答道。
“我剛才說過,我不會回答剛才那份名單上的媒體的任何一個記者的任何一個問題,你可以坐下了。”我朝著那個記者點了點,示意他可以坐下了。
“你不能這樣!”
“是呀!布朗。你不能這樣。”
“你這是在扼殺公眾們的知情權。”
無數的記者群情洶洶,一個個的大聲吆喝著。
我伸出雙手,向下壓了壓,待那些記者靜下來后說道:“美國的任何一條法律都沒有規定我必須回答記者們的每一個問題,如果什么時候出現了這條法律,請及時通知我!”
我看了看表,然后接著說道:“如果沒有其他媒體的記者。那么本次的新聞發布會就到此結束。”說完,我站起身來,就準備著走。
下面的媒體記者們瘋了,開始了大聲的喧嘩。說什么的都有,但是就在這時,一個長相非常清秀、待著金絲眼鏡、留著齊耳短發的白人女兒站了起來,大聲的喊道:“布朗先生,我是《華盛頓郵報》的,我們的報紙并不在那份名單中,我有問題要問!”
原本轉身要走的我不得不停下,細細的打量著那個長的非常干練的女記者,然后淡淡的回答道:“你有什么問題要問?”
那個女記者皺著眉頭,想了大約3秒鐘,然后慢慢的、一臉認真的說道:“布朗先生,你這樣封殺記者,你就不怕媒體們反過來對你進行封殺嗎?一旦各大媒體對你進行封殺,你的知名度,你的曝光率將會大幅度下降,這勢必會影響你的商業代言,勢必會影響你在世界范圍內的聲譽,我認為你這樣做是非常不明智的,我建議你能夠收回你剛才說的話!”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后一臉不屑的回答道:“我不缺那點錢!”
在保鏢的幫助下,我擠出來新聞發布會的大廳,將大廳里的喧囂完全的拋在了身后,和我的經紀人大衛.亨特先生兩個人徑直走向停車場,打開車門,坐上去,準備著離開。
“我原本可以更努力一點,勸服你不開這個新聞發布會的!”我的手放在汽車鑰匙上,準備發動汽車,身邊的大衛.亨特突然發話,他試圖繼續勸說我放棄封殺那些媒體的念頭。
“我已經決定了的事情,我想我不會被你輕易勸服的!”我雙眼看向車前,發動了汽車,堅定地說道。
“但是你這是在和全世界為敵,他們會聯合起來對你進行全部封殺的,你的名字將不會再見諸于任何一份報紙,任何一家電視媒體,任何一家廣播電臺,偉大的你將完全成為另一個世界的產物,你會感到孤獨的。”大衛.亨特搖了搖頭繼續勸說著我。
“大衛,你會以為他們真的會聯合起來對我進行封殺吧!你也太瞧得起他們的,全美國有10000多家平面媒體,有1000多家電視臺,3000多家廣播電臺,如此的龐大,他們又怎能會萬眾一心的對付我呢?再說了我也只是封殺了幾百家媒體而已,其他的媒體,其他的電視節目還是可以從我這里拿到新聞,拿到專訪的!”我自信的說道。
“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你封殺的那些媒體可是最最權威的那幾百家,剩下了基本上沒有多大的權威,沒有多大的知名度,憑著那些小眾媒體,你和被封殺完全沒有什么兩樣。而且你這樣做也勢必影響奇才隊的曝光率,影響奇才的商業前景,這對你在球隊中的地位極其不利。”大衛.亨特繼續問道。
“那是球隊總經理的事情,與我沒有任何關系的吧!”我打斷了大衛.亨特的勸說。
“可是。。。”大衛.亨特打算繼續的勸說我。
“大衛,沒有什么可是,就算是有什么可是,我也相信一句話。”我回答道。
“什么話?”大衛.亨特詫異的問道。
“叮。。。。”我剛想回答,卻聽到我的手機發出悅耳的響聲。
我掏出電話,竟然是正在紐約做節目的伊萬卡.特朗普,我趕緊摁下接聽鍵。
“夸梅,你在發什么瘋?你怎么能夠封殺媒體嗎你知道這個世界上媒體的曝光率有多么重要嗎?你知道沒有了媒體的曝光率,你的商業價值會貶值到多少嗎?”伊萬卡.特朗普在大聲的吼著,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我從沒有見過伊萬卡.特朗普是這樣的憤怒,在我的印象中她一直都是一個冷靜到極點的女孩子,一個能夠完全能夠控制情緒的女孩子,讓她失控幾乎是不可能的。
現在她在電話那頭瘋狂的發泄著努力,這完全脫離了我的想象。我趕緊解釋道:“海鷗追逐著漁船,是因為他們相信漁船上總會拋出沙丁魚。”
我不知道伊萬卡.特朗普是不是聽說過這句話,但是我相信以她那足夠聰明的大腦一定會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什么意思?”電話那頭的伊萬卡.特朗普冷靜了下來,大約沉默了5秒鐘,然后冷冷的問道。
“只要我不斷帶領球隊在球場上取得勝利,不斷地在金融市場上取得成功,不管我做了什么,那幫記者都會死死地盯著我,等待著我這艘漁船拋出一箱箱的沙丁魚。”
“哦?!”伊萬卡.特朗普在電話那頭回應著,似乎在努力思考著我所說的話。
“決定我曝光率的不是我說了什么,而是我做了什么!只要我不斷取得成功,曝光率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我堅定而且自信的說道。
“嗯!”伊萬卡.特朗普答應著,久久沒有說話,但是我知道她已經 被我說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