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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離開了牛角尖,做個正常人也不那么難。
或者說特蕾莎之前手握那么多錢,根本沒想過要享受。
她可能以為自己永遠都要沉浸在暗黑仇恨中。
易海舟本來想仗著自己之前和索菲婭一同游覽過這條道。
順帶請大金主也體驗下悠閑舒適的美食美景。
慢悠悠的逛兩三天回到帕黎看完秀,然后返回南歐。
整個行程都是完美的。
卻沒想到特蕾莎對這種歐洲風情,準確的說是地中海風情不屑一顧。
更是迫不及待的想念分別不到兩天的孩子。
催著易海舟馬不停蹄的往回趕。
感覺剛剛進賬八千萬美元的易海舟,苦命得又要熬夜開車。
還是個一兩萬美元的小破車。
毫無駕駛樂趣體驗。
還不如潘雪芙那輛小摩托。
不過半夜抵達帕黎,兩人匆匆趕回酒店的身影。
讓酒店外、停車場里枯守等待的狗仔隊精神一振。
放著年輕水嫩的模特,又去勾搭了個身材反差這么大的…非裔美女?
關注熱度馬上又上來了。
其實特蕾莎回到酒店高級套房洗澡換衣服,又裹得嚴嚴實實出來。
把帶著血漬的外套打包和銀行賬戶一起丟給易海舟:“都給處理,我跟孩子明天盡快返回亞洲,以后再也不來這個罪惡的地方了。”
是,歐洲最引以為傲的那些祖先。
基本上都是對亞非拉掠奪最狠的冒險家。
現在歐洲的每一份榮光,都是用亞非拉的血汗鑄就。
特蕾莎這原本從北非想逃到歐洲改變命運的女性,就是墜入深淵的真實寫照。
對這里的仇恨和厭惡可想而知。
她在歐洲的每一天可能都是煎熬。
所幸她還利用自己的一切資源爬出來了,這樣扭曲的心態跟經歷,當然會瘋狂報復社會。
但實際上改變自己的心態,也許就是一瞬間。
特別是看見如同天使一樣沉靜睡著的孩子,特蕾莎臉上不由自主的帶著慈愛笑容,悄悄把自己蜷到床上深深的護住孩子。
被驚醒的金明姬躡手躡腳出來,打個呵欠看易海舟:“事情處理完了嗎,怎么這么趕呀?”
易海舟其實正被八千萬美元燒得心里熱騰騰的,要是有個烤串的地方喝兩杯就好了:“喝點酒不?”
十四五歲的少女莫名其妙:“啊?我…去給找點下酒菜。”
南麗還是有夜宵傳統的,其實當初他倆和高美雅一起在南麗沒少吃夜宵喝路邊攤的酒。
金明姬更擅長指使人,三兩下吩咐酒店餐飲部搞點吃的來,自己先從酒柜找出威士忌幫易海舟倒上,僅有點干果也能撕開袋子擺盤。
順便醒了瞌睡,巧笑嫣然的坐旁邊:“有開心的事?我就沾一點,用的杯子好了。”
唉,這樣明眸鋯齒、善解人意的小姑娘陪著。
易海舟樂淘淘的喝了一口,手一揮把賬戶遞過去:“今天剛搞定的事情,不是在學金融經濟嗎,這里有幾千萬資金,負責轉給黃玉蓮上賬。”
饒是大富人家出來,金明姬也給嚇一跳:“這么多?!”
易海舟已經把錢只是當成數字了:“不是在學怎么做生意嗎,看著需要多少,留點自己練手,但小孩子身邊還是別放太多錢,安全第一。”
還好金明姬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姑娘,金錢價值觀極其穩固,只淺淺的笑:“大叔最好了。”
易海舟做個得意洋洋的表情,美滋滋的再抿口酒。
好像就是面對個孩子,他才能完全放松自己。
金明姬就真的像面對長輩,把自己在女子公學接觸學習到的林林總總,開心不開心的事情都拿來傾訴。
還推測未來索菲婭的女兒多半也要在這所學校度過時光:“有點單調,也有點枯燥,但很大幾率會成為出色的人,啊,我不喝了,這酒勁兒有點大,暈乎乎。”
易海舟也說起茶叔嚴格要求兒子,現在就各種泡藥酒練筋骨,未來肯定也比他爹更出色:“其實我也有點心疼了,家里也不缺錢了吧,搞這么累…唉。”
金明姬最切身體會:“其實我覺得我最幸運,小時候有奶奶教導,后來又跟著大叔體會到很多人情冷暖,現在又有機會重新系統學習,所以相比同齡人,我從來都不會覺得這種日子難熬,因為我知道我在充實自己,更明白未來我有什么樣的責任,所以…以后弟弟妹妹們,我也會全力幫助他們的。”
易海舟居然松了一大口氣:“我覺得才是最正常最有前途的,那以后弟弟妹妹都交給了,反正等出嫁的時候,家里怎么都不會少了厚實嫁妝,這一大家子也永遠都是的親人。”
金明姬撐著下巴笑瞇瞇,可能是沾了點酒氣,粉嫩的臉蛋有些暈紅,眼眸卻明亮得竟然有了絲柔情:“嗯,我知道,所以等我成年以后就回到崔明姬的身份,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家了。”
易海舟記得她說過要重振崔氏家族的,還以為說崔家呢,嗯嗯嗯點頭,再抿一口。
正好酒店安排的燒鵝送上來了,雖然不像亞洲口味那么舒坦,但一口酒一口鵝肉,別提多舒坦了。
這仿佛也是對白日間那場廝殺的犒勞。
對易海舟來說,這才是他最熟悉的節奏。
第二天一早,睡覺就挺死沉的潘雪芙頂著蓬亂頭發出來,才看見沙發上睡覺的男人,驚喜得撲上去,差點讓易海舟把靠墊下的手槍都拔出來了:“臥槽!瘦是瘦,特么還渾身是肌肉!這么沉!”
潘雪芙歡喜的摟住他脖子:“什么時候回來,我怎么不知道!”
易海舟拿手指頭戳她起身:“還真把自己當小老婆情人了,沒這種事啊,坐好了我跟說個事。”
可能從小就在賭場出沒,更是市井里面長大,還有茶叔這種教導,潘雪芙就是啥都懂的那種大大咧咧。
還詭笑著在易海舟的被單上拍了拍:“不先去上個洗手間?”
這種好哥們兒式的嘎嘣兒脆,還真是讓易海舟心頭一蕩。
手一伸就能攬到懷里。
他居然能忍住了,毫不留情的伸手在潘雪芙手背一彈,力道重得姑娘哎喲一聲呼疼。
易海舟也不惜香憐玉:“這次我們到南部海邊順便收拾了一幫人,以前的仇人,這幫人渣硬碰我是不敢,卻看了新聞覺得跟我有關系,要對搞三搞四,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潘雪芙清早起來就穿件寬大的擺T恤,露出兩條蔥段似的細白長腿,折著跪坐在沙發撇嘴:“大哥的女人!當然就有這種刺激了,可惜我又沒享受到大哥女人的待遇!”
易海舟對未來自己教育兒女的前景都有點頭疼了:“好好說話!爸是我朋友,我是看在他和茶叔的份上照顧,我們殺了一堆人,希望能嚇到他們,但還是有些漏網之魚,以后要時刻注意安全,明白嗎?我不是開玩笑的!”
最后兩句,都有點刻意的嚴厲了。
潘雪芙嘟著嘴嘀咕:“說我冤不冤?壞的我來承受,好的甜頭又不給我。”
易海舟哭笑不得:“覺得不安全就回東南亞去!波娃以前都說華國模特業務也不錯,我說干脆就跟我們回亞洲去,…高美雅那邊也能幫拉扯下。”
潘雪芙還是偷偷摸摸的單腿盤坐著往他這邊蹭過來:“可能真是給我這種父情結的感受,兄長父親愛人的混合感覺,我還挺喜歡這么教訓我,可…模特這種事情,帕黎、侖敦跟紐悅才是最頂尖的,我這場秀才算是真正走進頂級場子,好歹也讓我在這邊多鍍鍍金,然后才好風風光光的回去,起碼…在大家姐面前也有些價值,讓爸爸不用那么焦慮,也不用什么都依靠。”
易海舟就是個服軟不服硬的家伙,被軟玉溫香的這么輕言細語一說,就點頭松口了:“好,那我從東歐再調幾個保鏢過來,記著以后進出隨時都帶著人手,千萬不要松懈了安全問題。”
潘雪芙突然就張開雙臂抱他:“就是想把我軟禁了,沒男人靠近是不是?哈哈!”
易海舟穩準狠的反手就是一記沖拳打姑娘小腹上:“好!這回我給找幾個東歐帥哥!”
潘雪芙差點沒順過氣,可又忍不住笑鬧。
這番動態,讓抱著孩子出來的特蕾莎看見,居然都露出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