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名為“時空管理部部長”的分析帝,分析到——
[不參考國外的戰爭片,因為工業體系和效率不同,我們就參照我們國內口碑還不錯,豆瓣評分在7分以上的戰爭片,平均投資1.7億軟妹幣,平均拍攝時長十四個月,最快的一部也是十一個月。
用比別人快三倍的拍攝速度,拍攝一部好的戰爭片,我是相信楚校長有實力辦到,畢竟是辣個男人,雙手拉著劇組前進的存在。
但四個多月拍攝周期,原本就緊張無比,還要拍攝另外一部《菊次郎的夏天》,這不是奇跡,是在摧毀楚校長!]
甭管這水友“時空管理部部長”,取這樣ID是不是中二,但帖子內容是說得很重,還并非無的放矢,接下來有支撐觀點的內容。
[《菊次郎的夏天》是中日建交五十五周年的慶禮電影,楚校長拍攝的上一部島國題材是《東京教父》,縱觀所有楚校長的作品都是很精彩的作品。
那么強行讓楚校長拍攝兩部電影會有什么后果?即便《高山下的花環》是和美麗人生一樣,“耍巧”的戰爭片,但請別忘了,美麗人生加上后期,也是四個月的制作時長。
可以預見,要強迫楚校長在規定時間內完成《高山下的花環》與《菊次郎的夏天》,最終肯定會“兩不像”,兩邊都沒能拍攝很好。
為中日建交五十五周年準備慶禮。
獻禮建軍一百周年,兩者都是極大政治分量的作品。
接連兩部作品失敗…哪怕是歷史第四人的楚舜,后果也是很嚴重的。
先提個醒,希望介時觀眾們能夠注意客觀事實——拍攝周期太短,非人之罪!]
能夠看得出,分析帝是楚舜的粉絲,至少也是路人粉的程度。
所分析的內容,其實會這樣想太正常,不這樣想,才有點夸張。
但后果并沒有這樣嚴重,即使兩部電影,如分析所說拍攝大失水準,也影響不了楚舜的票房號召力。
經過七八年的打拼,留下諸多票房口碑雙豐收的作品,不是說隨隨便便一波浪打來,就可以像海邊壘的沙子城堡毀于一旦。
時空管理部部長長篇下來,只有有一句話說對一半,如果兩部電影都失敗了,的確對在國內地位有影響,準確表達是官方重視程度會削弱一點。
但真不大,來個三大電影節最高獎項就能奶回來,有時網友們看到的,和官方本身所需要的并非一回事。
舉個例子,2016年猴年春晚在開始前許多人都想請六小齡童參加春晚,六老師雖風評近些年不佳,但童年回憶也是無可替代。
但總導演呂導沒有這么做,因為有其他因素,有比滿足網友更重要的安排。16年這一屆春晚被網友稱之為最爛春晚,網上的吐槽鋪天蓋地。
但對呂導有影響?并沒有,現任央視綜藝頻道節目主任,還在17年制作了國家寶藏。
觀眾反饋評價,在某些時刻并不是評判的唯一標準,當然能夠叫好,肯定是最優。
一通分析,除了滿屏心疼楚舜之外,其他都是罵聲。
罵聲的攻擊對象沒有具體,反正是造成四個多月,需要楚舜拍攝兩部電影的罪魁禍首——不也是楚舜本人嗎?
“拍攝時間長,不等于可以拍攝出一部好片,但精彩的影片一定要經過長時間細心的拍攝,好像大船,光是模型都搭建了好幾個月,我還是期待許導的《山河戰》吧。”
“有一說一,四個月拍攝一部精彩戰爭片我都笑了,別和我說什么《美麗人生》那是父愛和愛情片,幾乎都沒有什么戰爭元素,《高山下的花環》時間都不夠,連及格都難!”
“楚校長表示,寶寶心里苦,但我不說。”
“這操作是臥底吧,我真沒看懂,雖然我們國內拍攝戰爭片少,但能拍攝戰爭電影的導演,也不至于找不到其他導演,為什么非要重擔給楚導一個人扛?”
也是有人直接攻擊導演的:“我還真不會相信,如果楚舜自己不同意,國家還能逼著接拍,我感覺就是楚舜對自己實力沒逼數,太狂妄了覺得自己獲得了幾個國外的獎項就了不起,以前還挺支持楚舜的電影,粉轉路人。”
上面這種說法,先不談論有沒有問題,光說”以前還挺支持楚舜的電影”這句話就很bug,因為留言者是從未花錢去電影院看過楚舜的電影。
網絡上很多“以前xxx,現在不xxx”的話語模板,說這話的人很多都沒有什么實際支持,因為真正曾經支持,然后失望的人是默默離開。
國內網絡如此激烈,楚舜則在靜岡水有條不紊的講戲。
“長野一之先生,剛才跳舞的狀態不對。”楚舜道:“你要流露出的表情,不能是以變態猥瑣為主,而是恐怖嚇人為前提。”
“嗯?”奈明不理解:“楚桑這點我有一點疑問,是為什么?”
長野一之奈明,姓長野一之,四個字的姓氏在島國也非常少見,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島國演員,別看在電影中出演一個惡心的變態,但現實中演員只是兼職,本身是狂歌大師。
狂歌是島國一種歌謠題材,如果硬要下一個概念是“滑稽詼諧的短歌”,在島國中能夠看到一驚一乍有點好笑的藝能,也就是狂歌。
最出名的一首當是“四杯上喜選,終夜難入睡。四艘蒸汽船,驚醒太平夢。”在國內某次考試上還考過,是島國古典藝術的一種。
也是因為如此,奈明在劇組中明顯更受到其他演員尊敬,再多嘴說一句,在島國很多女偶像,以能夠睡到作家為光榮…說到這里,不禁深深的嘆氣,道德敗壞!
“這段戲是正男的夢境,因為差點被性侵,可以說是心理陰影,因此所夢到的應當是很恐怖的。”楚舜講述道。
“多謝楚桑,我完全清楚了。”奈明鞠躬道謝,自覺的走到后面整理服裝,還有把剛才的妝容改一改。
對于長野一之奈明,楚舜最大的感受是,很放得開的一位藝術大師,出演猥褻兒童的變態,關鍵是演得還真像個變態。
“開始。”
在準備完后,楚舜再次叫開始,這些島國演員進入劇組也有三周,在三周內由于楚舜在指揮時基本是用中文,因此讓演員們的中文水平提高了很多。
至少都知道“開始”、“停”、“保一條”等這些基礎詞匯的意思,特別是久下白真可謂是平平無奇的語言小天才,拍戲時間段學會了四五首中文歌,唱得很標準。
這讓對語言沒什么天賦的楚舜非常羨慕,他現在能夠用英語和人交流,還真是托了原身體的福。
想想民國時期的趙元任,那真的是語言天才,不僅精通三十多種國內方言,還會七八種國外語言。
最經典的一句話說“拉丁文很簡單,只要用心,兩三天就可以拼寫。”
謝謝老師,我沒有心,楚舜在知道這位裝逼小能手后,唯一的感想就如此。
奈明妝容畫完,又開始跳舞。
看上去是在跳舞,實際上是在凈化空氣…不對是在污染空氣。
惡心、恐怖的樣子,在奈明演繹下,那表情真的看了會做噩夢。
“非常好,下一場。”楚舜有一個習慣,那就是重要戲份,都會保一條,之前瓦倫蒂娜、瑞亞在冰水里面演戲,依舊保一條,差點把兩人凍出事。
但這次——奈明方才的模樣實在太污染眼睛了。
”奈明先生殺青了,在旁邊休息一下。”楚舜說道。
不稱呼為長野一之先生,是因為有水的嫌疑。
奈明所飾演的變態,只有兩場戲份。
“道具,室內弄好了沒有?”楚舜轉頭詢問。
“沒問題,布景全部結束,隨時可以使用。”道具組長立刻回答。
菊次郎的夏天室內戲本來就很少,而僅剩下的室內戲,幾乎也都是正男在家的獨角戲。
要看小亞河二郎的表演,島國人的名字比較好知道家庭情況,叫次郎、二郎就排行老二,小次郎和三郎是排行老三,太郎是排行老大,聽起來沒有伯(孟)仲叔季有文化。
飾演正男的小童星小亞河二郎,是小亞河家中老二,卻感覺一點也不受重視,前面有一次童星感冒,所以早起拍戲沒有起得來,其父反手是一巴掌,然后拎著二郎給劇組所有人道歉。
楚舜制止過很多次,其父的動手,始終外人不好管家務事,他都想著要不要報警,后來聽久下白說,肯定是要培養小亞河二郎作為家主,所以要求才格外的嚴格。
“???”楚舜腦中也都是問題,不知道怎么說,動則打罵的培養真不敢茍同。
也有一個好處,小亞河二郎這位童星,非常盡職,反正拍戲方面,無論加班到多久,只要大人挨得住,都不會叫累。
正男一個人在家的戲,比楚舜想象中的還要快,想要表現出正男的委屈與夏日孤獨,小演員發揮得非常還原。
楚舜都感覺是本色演出,就這種培養方式…
又是一天的拍攝結束,演員們精疲力竭的回到自己房間,拍攝進度太快,一開始久下白還會每天夜跑兩公里,現在則想要多躺兩分鐘。
楚舜一日的任務還未結束,梁埔走過來匯報:“楚導,李覽、賀塢溪、田均航等人都到了,這邊都安置下來,明天試鏡的…”
“今天試鏡,今天那孩子的發揮太好,提前一兩個小時拍完今天戲份。”楚舜道:“我也不累,所以把試鏡直接挪到今晚。”
“呃…”梁埔也是老人了,所以也是有話直說:“這些演員從京東到靜岡,一天都在坐飛機和汽車,旅途勞頓挺累,現在試鏡,是絕對發揮不出全部實力的。”
“不要小看流量藝人每天的工作強度。”楚舜說了一句,然后囑咐梁埔去通知試鏡的藝人們。
見導演心中有數,梁埔就沒再說什么,馬上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