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藝術》總編的撰文,算是宣布了一件事,楚舜在國內的地位,和高枉和魯國祝并列了。
可以說是非常不可思議,高枉73歲、魯國祝74,兩人執導的時間都在四十年以上,拍攝了二十多部影片,最最最核心的是,兩人作為第五代導演的領軍人物,無論是輩分還是人脈聲望,在圈內外都是一個天花板。
在兩個人作品同等的情況下,肯定是聲望、輩分高的人地位更高,這點不止是在國內,古往今來世界各地都如此。
楚舜厲害的地方在于,只用六分之一的時間,以及差不多兩分之一的作品,硬生生用獎項和票房,把輩分和聲望的差距彌補了。
華夏導演三座山峰:高枉1954年9月3日出生,魯國祝1953年1月9日出生,楚舜1998年6月30日出生。
不得不說,光是這三個出生年月日擺在一起,無論如何看都不和諧,即使是宇宙404號大神來看,也如此。
前面楚舜說過,要成為國內能夠不觸碰紅線,就能夠上映的導演,地球能夠辦到的只有兩人,元地星能夠辦到也就兩個半,楚舜現在基本上成為了第三個,當然也并非是《電影藝術》總編的撰文,那是沒那個本事。
是一步步的累計,百合獎、華表獎、五個一、聯合國青年大使、國際奧委會形象大使,再加上各種國外的獎項,島國、意大利、法國三個國家的加持,導致了這個結果,《電影藝術》只不過將這些累計水到渠成的表達了出來,現在的楚桑《西西里的美麗傳說》想要無刪減上映,還真的能夠操作。
不過目前楚桑并沒有意識到這點,他正在認認真真的看今晚的新聞聯播好多年沒有看了上一世還是和爺爺…說到爺爺,為什么楚桑腦子中原身記憶沒有一點爺爺奶奶的記憶他在記憶中找到了原因原身的爺爺、奶奶輩的親人很早就死了,這也難怪。
回神繼續看著直到半小時的新聞聯播全部看完,他才喃喃自語:“為什么我還是沒有上新聞聯播呢?我之前上新聞聯播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嗎?”
除開國家大事就是民生大事,沒有關于他的新聞,在完成了橫掃奧斯卡的小目標后,楚舜又給自己又訂了一個上新聞聯播。
其實這個目標不能稱作小目標,應該是稱之為基本不可能達成的目標,認真的說每天七點到七點半的新聞聯播,有播出過娛樂圈的事?哪怕之前風風火火的限韓令,也沒有掀起絲毫風浪。
想想也是能夠理解新聞聯播可以說是華夏最嚴肅的節目,關注的事情是外交、政治以及民生三類你說在這之中加入個娛樂圈新聞,得有多怪?或許可能楚舜要完成這個目標通過在國外的影響力獲得諾貝爾和平獎,還有可能…
我們視線轉向高魯兩位當事人正巧兩人在茶室手談說人話是下圍棋。
下圍棋這愛好是最近才學以前是下象棋,兩個臭棋簍子聚一塊還能殺個昏天黑地。
別誤會,并非說下圍棋是臭棋簍子,而是圍棋和象棋都是。
兩人是同一屆的學生,所以關系非常不錯,年輕時雖有因為女人斗毆,但年紀大了也看淡了。
在學生時代魯國祝顏值非常高,很多老師都說他該去演員系,可惜…三十多歲開始就往哈巴狗的樣貌前進。
相反高枉讀書時又黑又瘦,外號非洲猴,可在二十五歲往后,皮膚不知道為什么白了回來,顏值直線提升,曾參加馬塔布拉塔電影節,被當眾表白。
即使現在七十歲,也是類似于鄭少秋的帥爺爺類型。
“《電影藝術》你看了嗎?”帥爺爺高枉出聲。
“還沒看。”魯國祝定子,電影藝術是半月刊,他肯定是有預定的。
圍棋之所以叫手談,字面意思是下棋時雙方默不作聲,只用中指和食指在棋盤上交流。
但高枉和魯國祝下棋沒那么多講究,盤外招數很多,經常性的說一些話讓對方注意力不集中。
“譚總編寫了一篇稿子,說楚舜,你和我三人并稱,國內導演三座高峰。”高枉冥思苦想的盯著棋盤,手中棋子不知道放在什么位置。
“媒體人就喜歡取各種稀奇古怪的外號,之前不是還有什么五虎的稱呼嗎?”魯國祝對于山峰稱呼不以為然。
“但楚舜的確是一位跨時代的導演。”魯國祝話鋒一轉評價了一句,并道:“我也看了《天堂電影院》,這種電影好幾十年才會出現一部。”
魯國祝畢竟也七十,還要拍攝電影,所以對于新電影的觀看也慢了很多,好電影實在太多,但即便如此楚舜的名字還是非常熟悉,看了好幾部電影,可想而知最近幾年,楚舜的確是最靚的崽。
“我更驚訝的是《泰坦尼克號》,并沒有復雜的故事,說簡單是船沉人逃命。”高枉道:“真是純粹用攝影、道具還有分鏡,強賦予故事內涵,可以說是最體現他導演功底的一部電影了。”
這么紅的電影,魯國祝自然也買票看了,還是被他孫女安利,看完后…怎么說呢,并不喜歡,故事太形式化,感覺杰克和露絲的碰面,是為了戀愛而戀愛。
“泰坦尼克號有點的畫面太追求美感和震撼而丟失了自然,這點不如你。”魯國祝道:“但他的個人執導能力的確非常強,調度以及分鏡,能夠進入影視前十。”
“你前面在洛杉磯應該見過吧。”魯國祝到想起這事,高枉敗給了一位名不見經傳的華人導演,在他們那個圈子里,還是討論的焦點。
也沒有出現有人倚老賣老說獎項不公之類的話。的確會有導演覺得自己“老資格”,應該有加分,但高枉的朋友中也沒有這樣的人。
《第一次死亡》也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外語,是華夏第三次獲得此獎,值得大書特書,但在國內只有零星幾個新聞提及。
“的確見了,楚舜是個和我一樣的人。”高枉想著當晚奧斯卡頒獎的場景,不由笑了笑。
魯國祝沒明白怎么回事,疑惑的看著高枉,只聽后者道:“楚舜和我一樣,都是愛出風頭的人。”
“還記得讀書時,我被人叫黑猴子嗎?”高枉詢問。
“不是叫非洲猴子嗎?”魯國祝補充了一句:“快下棋。”
高枉這臭棋簍子終于還是下了一步,但是惡手,想要改。
“落子無悔。”魯國祝連忙道。
“非洲猴子和黑,差不多一樣的意思。”高枉道:“大學時期被人叫非洲猴,然后我就一直用美白產品,反正任何能夠變白的方法我都用了,三十歲前的同學會我一直沒去,我就一直攢著,等到我皮膚變白了,我再去,好幾年的努力,就是為了那一刻的出風頭!”
“楚舜很明顯,全面幾次的獲獎感言,都是一樣的,很低調。”高枉非常熟悉的道:“就等著最后出一個大風頭,這表情我太熟悉了。”
魯國祝其實對這點不感興趣,他道:“你輸了。”
一子定輸贏,高枉呆住了。
贏了棋的魯國祝心情大好,他道:“楚舜在國外得認知以及名氣,其中早就是國內第一了,電影并不是打敗一個人,只能打動一個人。”
“楚舜的電影打動的人,早已超過你和我。”魯國祝道。
高枉點頭,他們心里對于什么三大山峰沒有概念,但都認同楚舜是同等級的導演,并且在國外影響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