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昊話落,有人推著一個小推車來到張昊身邊。
小推車上有一個一米見方的“盒子”裝物品,上面蒙著一層黑布。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學員全都精神一震,呼吸不自覺有些粗重,眼神中帶有垂涎、渴望等神情的看著那個小推車。
那火熱的眼神都快要讓上面的黑布燃燒起來。
他們知道,里面裝的是丹道之寶暗族。
而那些已經知名的煉丹師眼中也是無比興奮。
倒不是在垂涎這里的暗族,雖然現在暗族供不應求有價無市,但在場的這些煉丹師還是有能力獲取一定數量暗族的。
他們興奮的是,終于可以親眼看到張昊用暗族祭爐煉丹了。
只煉金丹張大師,究竟會用什么樣的方式祭爐,又會用什么樣的手法,才能煉制出圓滿之數的金丹。
雖然張昊丹道大師名聲叫得響亮,但外界已知的煉丹次數卻非常少。
只有兩次,一次是幫王猛王震出頭,去千星城武者協會砸場子。
另一處就是去白玉京給南宮武煉赤陽丹。
之所以這么出名,一是他春秋宗門徒的身份。
二是他每次煉制的都是圓滿之數的金丹。
三是赤陽丹煉制的難度,以及發明出用暗族祭爐提升丹藥品質這樣逆天的秘法。
每一點都超乎了常人的想象,所以雖然煉丹的次數非常少,但卻依然被人冠以大師之名。
而在這兩次記錄中,只有千星城武者協會那次是公開煉制。
而那次,張昊并沒有在現場用暗族祭爐,可依然煉制出了圓滿之數的金丹。
因此就有人推測,用暗族祭爐的效果很有可能不是針對煉丹爐或者某一爐丹,而是煉丹師。
只要完成祭爐,在一定時間內,該煉丹師煉丹就可以提升丹藥品質。
而證據就是在張昊煉丹之前,春秋宗的陳鋒吳肅曾給張昊帶去十只暗族。
當然了,這只是推測猜想,現在對于用暗族祭爐提升丹藥品質這件事兒,煉丹師的心中都充滿了種種疑問。
不過今天,祭爐秘法的創造者將親自在他們面前祭爐煉丹。
他們相信,只要親眼看一遍,自己一定會有所收獲。
看著那些充滿了求知欲的眼睛,張昊不禁在心里搖頭嘆息。
他的煉丹術那都是腳踏實地,一點一滴加點掌握的,根本不是靠著什么暗族祭爐這種充滿玄學色彩的封建迷信行為。
而他之所以要在課堂上祭爐煉丹,其實是為了坐實所謂的用暗族祭爐可以提高丹藥品質這件事。
在天賦萬邪不侵的加持下,張昊只要進入暗族的小世界,就可以快速大量的獲取元能點。
但除了之前沒有遭受任何反抗的占領了一個暗族的二品小世界以外,張昊并沒有主動進入任何一個與暗族連接的小世界。
其原因就是不想和暗族產生過多的公開戰斗,讓戰斗情報流出,這些異族可不是白癡弱智。
一次兩次還好說,可以用金鐘罩遮擋過去,可當暗族獲取到足夠多的情報后,就一定會察覺不對。
雖然不可能推斷出張昊身懷系統這種異想天開的想法,但最次也能猜測出張昊對暗族存在一定程度的免疫。
自己敵對種族中,出現一個對自己幾乎完全免疫的天才。
那個時候暗族會怎么做?
它們會不惜一切代價滅殺張昊。
當然了,只要張昊不主動攻擊暗族的小世界,在眾目癸癸之下展開大規模戰斗。
進入小世界只要不鬧的太過分,暗族也收集不到這種情報。
不過還是盡量避免比較好。
那么在這種情況下,張昊就需要盡量的不親自動手抓捕暗族。
可隨著境界提升,他以后需要的元能點將會是一個天文數字,僅靠購買研究院、武者協會手中的“實驗材料”,是很難滿足自己需求說完。
可現在,好死不死一幫遭雷劈的煉丹師,卻認為用暗族祭爐可以提升丹藥品質。
之前只能躺在解刨床上的暗族,搖身一變,成了煉丹之寶身價倍增。
雖然暗族漲價了,但隨著需求變大,產出也自然跟著加強。
從之前偶爾才會活捉一些暗族,變成了現在有組織有計劃性的大規模抓捕行為。
而在這樣的背景下,張昊即使不親自出手,也可以滿足自己對暗族的需求。
雖然心里很痛,痛的厲害,痛的痛不欲生,痛的死去活來,痛的不想活了。
但張昊不得不承認,有時候能用錢解決的事情確實是最簡單的。
所以張昊才會主動公開用暗族祭爐。
為的就用自己“大師”的身份。讓他們更加相信用暗族祭爐可以挺高丹藥品質這件事兒。
讓自己有一個可以大量獲取暗族的途經,和將自己收購暗族的行為合理化。
言歸正傳。
就像是在看一個絕世美人在緩緩拉高自己的裙子一般,在場的人都激動的看著張昊掀開黑布。
露出里面那只皮膚黑的發亮的暗族。
看到這只暗族,在場的煉丹師頓時小聲議論起來。
“這品相是真不錯,這皮膚亮的都出油了。”
“身體條件來講卻是不錯,可在馬上就要被祭爐的情況下,它的心情一定會出現劇烈的波動,很有可能會影響丹藥的品質。”
“擔心什么,場上的可是張大師,咱們不就是來學習他是怎么做的嘛!”
“沒錯,不過張大師會如何安撫這只暗族的情緒?”
看著這只暗族,張昊在心里嘖了一下,心道鄭寶院長真是太小氣了,竟然只讓用一品暗族。
現在諸天世界都知道人族抓捕暗族是為了祭爐煉丹,這只暗族當然也知道。
之前被好吃好喝伺候著的暗族,一看這個場面就明白了。
自己到點了。
不過正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所以死之前它還得反抗一下。
“你特么跟誰齜牙呢!”
“給你臉了!”
“沒教養的東西。”
“天打雷劈的畜生!”
“還道反天罡了。”
“今天不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我就不配做你爸爸。”
籠子里這只暗族剛對著張昊齜了一下牙,就被張昊打開籠子拽出來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毆打。
“嘶”
布條撕裂的聲音不斷響起,暗族黑色的血液飛濺的到處都是。
兩分鐘后,身體已經變得“殘破”的暗族跪在地上,看著張昊的目光中充滿了孺慕。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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