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領地管理機構還沒有完全形成,就連幫忙出謀劃策的人都沒有。
整個家里就是自己一個主人,周圍的仆人最多能夠自己建議,而且大部分建議只是偏向居民索取的事,一部分可以聽但大部分就根本沒有站在一個統治者的立場上想問題。
所以自己身邊等于沒有任何人,幫手很少而且大部分還都需要自己去尋找。
阿斯蘭特雖然是帝都來的人但是對于奧羅城根本不熟悉,就連剛才菲洛說的這個小鎮都不知道,為此他來專門找來了一個當地的士兵一起過來問問。
穿得很邋遢,頭發也像是幾個月未整理幾乎都粘成了一塊,對于普通人來說吃的沒怎么好,不會分泌太多油漬而對方居然能夠把頭發牛粘成一塊,可想而知是多久了,迷離的眼神至少在見到自己的時候還能精神一些,最標志的是他紅彤彤的大鼻子。
而他的名字就叫‘紅鼻子’…
“大…大人。”
“無妨,我問你什么,你知道就說,不知道就不說。”肖恩對于這種士兵倒不覺得奇怪,即便是在里耶提斯城同樣有類似的人存在,這幾年巴沙蘭帝國一直被學者稱為黃金倍漲的年代,但是財富的累積只是在資本家手中普通人家的生活還是很一般,至于貧民就更是了。
當然還有一種固定的思維禁錮著很多貧民,如果有錢應該用來買吃的屯下來,或者留著以后娶媳婦,至于自己長什么樣子頭發亂成什么樣子都無關系。
“是…大人。”紅鼻子說道。
“那我問你在城市南部的小鎮是不是經常會有移民過來?而且最近還非常多?”肖恩說。
紅鼻子本身就是城外南部小鎮的人,所以阿斯蘭特才會單獨請他過來…
奧羅城足夠大,一般人去往南部小鎮要走上兩天時間,經常會有周圍鎮上的人來城市里工作、當兵也是。不過因為距離并不算太遠還能夠經常回去。
“從半個月來就有很多,他們好像是從之前的塔科瑪城過來的,最近他們聽說奧羅城將會復興所以很多人都過來了!但是城市進不來,所以只會在小鎮上生活。”紅鼻子看似迷離的眼神不過說話倒是很清晰。
“那最近有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大人說的問題是…”
“比如治安。”
“我上次回去的時候倒是很好,不過偶爾聽說晚上的時候偷竊的事比較多,我們都不太喜歡外來的人。”
肖恩聽著對方的話沉默了一下…
就就沒說話。
倒是旁邊的菲洛·迪瓦拉忍不住說了一句:“倒不如把他們都安排在其他地方。”
突然間才覺得自己失言了。
只要伯爵不問就不要說任何話,這是離開家的時候自己的父親千叮萬囑告訴自己的…她轉過頭看著肖恩,此刻的肖恩正在望著她,那眼神讓菲洛怯怯地縮回去。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肖恩命令身邊的仆人給這位紅鼻子送上些烤肉,對方千恩萬謝離開了。
餐廳又只剩下阿斯蘭特和菲洛在內…
兩人都呆呆的望著肖恩不敢說話。
災民、重建還有安置工作,并且還得維護治安才行。
好像一系列的問題擺放在眼前,并且在處理這些的時候還不能直接弄到城市里還,自己小鎮上的人當然可以單獨安排,以為是以前伯爵大人的子民,這樣的身份就足夠住到城市里,并且還可以告訴當下的奧羅城居民,只要跟著自己永遠都不會被遺棄。
在巴沙蘭帝國的歷史中,除了繼承的之外,自己已經是屬于最年輕的伯爵之一,在私底下很多人還是很看好自己的發展,當然同樣有人嫉妒自己的發展。
眼下自己需要有人來幫忙處理這些事…
盧克他們幾人還在泰勒米安現在直接叫他們過來可能還要一段時間,而且他的學問不知道能不能在以后處理好奧羅城的事務,肖恩思考著是不是再挑選幾個懂得人文歷史,而且對于建設和規劃都有研究的學者過來。
這種人恐怕要去學院尋找…
據說在奧羅城大圖書館的地方就是城市學院,有各種學科類的教學。
等等。
想到這里的時候肖恩心中突然的冒出一個人來。
他抬頭看著等候自己命令的阿斯蘭特和菲洛兩人…
“你們先下去吧,抱歉,迪瓦拉小姐,我今天可能沒時間陪你走走了。”
“伯爵大人一定還有事情要忙,倒是我叨擾了大人。”好歹是名門出生的女孩,懂得在什么時候適可而止,雖然頭頂上一直有試圖說話!的狀態,但是一直忍住沒有開口。
最后想自己躬身道別后就離開了伯爵府…
看著對方走了,阿斯蘭特還忍不住望了一眼。
菲洛·迪瓦拉長得還算漂亮吧,正好是未婚男青年都很欣賞的對象…不過對于肖恩這種從女孩子堆里出來的人來說菲洛長相只能說還行。
要比遮天之翼那些個女孩克還有距離啊,就連比那卡爾雅娜或者索哈娜都不及…
“人走了,別看了!”
“嘿”
被肖恩拍拍鍵盤后有些尷尬說笑笑。
“等會兒你來書房,我寫兩封信你去給我送送,一個是到里耶提斯大圖書館的,一個則是到泰勒米安小鎮的。”
送往泰勒米安小鎮的信肖恩在之前就說過很多次了,只是阿斯蘭特不知道還有送往里耶提斯城的?
“大人,另一封信是…”
“送給一個學者,希望他能夠過來。”肖恩說道。
自己剛才一瞬間想到的人便是之前遇到過幾次的哈利·沃勒普。
在另一邊,迪瓦拉的家中。
菲洛剛剛回去便被自己一直等候著的父親拉到一旁詢問今天的事情,而菲洛也把在伯爵府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奧蘭多回想了一下…
緊接著有站起來走動。
“怎么了?父親。”一旁的查爾斯問。
“看來這位新任的伯爵大人比我們想象中更有野心。”停頓了片刻后奧蘭多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