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們是五個人啊,我們五個弟兄從北方一直就生活在一起,無論是刺殺任何官員個貴族都是無往不利,可就是在奧羅城我們失敗了。”
回想起自己的小隊成員兩人都陷入沉默。
當初在第一次行刺肖恩的時候就死了兩人,那時候他還是個普通的伯爵。
后來因為營地叛亂的事情爆發讓一直身體不好的吉貝克也倒下了…臨別之前他讓兩人放下仇恨別再回到革命軍中…
而兩人也是這么做了,因此換來了活下去的機會。
“可我們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活到現在,這是當時吉貝克的心愿,我們不能一直被這樣的仇恨所蒙蔽。”達斯琪說了一句。
“如果連我們都忘記了他們,那他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達斯琪,我們可是發誓過要同生共死的兄弟啊。”塔茲米提醒了對方。
無論過去多久,只要這件事還能夠被兩人記得那就一定要完成。
無論多艱難,無論多困難…
“可是。”
看著對方堅定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些不滿,達斯琪沒有敢再說。
兩人如今的實力根本不可能與賈貢相比…或許這么說太不自量力了,即便是任何一個皇族和王室,又或者是公侯貴族都沒辦法靠近對方,要報仇那是癡人說夢話。
但是五人的誓言是不可破的,那點情義也是深深烙印在塔茲米和達斯琪兩人心中枷鎖。
面對害死他們的敵人,一定要想盡辦法的去報仇,即便明知道自己不抵但是若不去試一試的話怎么知道結果,茍活在世界上也毫無意義。
“沒有可是…這就是我們的誓言,我們最終的命運,從最開始的時候就注定會是這樣的結果。”
長時間以來兩人也算是想明白了,自己的家人死在了巴沙蘭帝國官員的手里,而他們的官員也死在了自己的手里,遲早有一天五人也會同樣死在某一個官員的手中,這就是暗殺者命運!
“我明白了。”達斯琪本想說點什么,不過看到對方這么堅持后就不再說了。
這恐怕已經與革命軍無關,與巴沙蘭和賈貢都沒有關系。
單純的就是兩人與肖恩的私人恩怨而已…
當初自己在牢房中聽到當時還是伯爵的肖恩傳來的消息,說革命軍中早就有古神信徒存在,而之后在營地里發生的事情也恰恰證明了當時他給出的消息是真實的,但現在在去糾結革命軍是否利用了五人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反正他們都已經戰死了。
真正的仇人只有這位已經成為王子的肖恩而已。
“不過我要提醒你,塔茲米。對方可是住在黃城里…克賽爾克的皇城門口我們就進不出。“
兩人的能力可能就只能外面那幾個守衛兵差不多,而且人家數量更多,根本不可能進去!
“我又沒說要去皇城里,只是等待一下機會,以剛才我的判斷塞爾皇帝估計要對貴族出手了。”
“那些貴族?”達斯琪好奇的看著對方。
“沒錯,沒有哪個國家的掌權者會在真正危險的時候把貴族們叫靜皇宮里,別忘了要是危險的話其實這些貴族也是危險人物本身,你永遠不知道誰是你的敵人,把他們帶到身邊才是更危險。”塔茲米說道。
“那為什么…”
“將人帶到身邊也可以是監視,又或者說已經有絕對的實力保護自己并且揭穿對方,這舉動中看得出塞爾皇帝是真的生氣了,要不然也不會為了防止對方逃走硬生生將所有貴族帶進宮里。”
“我還是有些不明白。”就只是看著對方在笑,但達斯琪聽不懂原因。
她只記得塔茲米曾經在成為刺殺小隊之前還做過一段時間的調查員以及送信的人,當時是幫助聯絡革命軍與其他反巴沙蘭帝國的勢力,其中包括巴沙蘭帝國內部的。
一想到內部她突然開竅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會報信?”
“沒錯,貴族們也會猜測塞爾皇帝的用意,而且如果害怕或者緊張的就會想辦法把消息傳遞出來給外面的人,我聽說克賽爾克國家中也有不少反對塞爾皇帝的勢力,而且還有對外的‘自由人’組織,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把消息送出來。”
“那這與我們接近肖恩有什么關系?”達斯琪又問。
“我們可以想想辦法接觸送信的人,而且肖恩做為整件事中唯一中立的人,相信會受到不少人的邀請,我們可以看看在這次動亂中他可能也會出現!”
塔茲米肯定地說。
達斯琪還是有些擔心,但沒辦法。
對方太堅決了!
如果肖恩不出現在這里的話說不定兩人能夠繼續在這個國家生活,變成那時候吉貝克說的成為普通的人。
心里面突然有一點點心思…
那就是最好兩人永遠找不到機會,這樣幾年后,幾十年后肯定就會淡掉的。
克賽爾克皇宮里。
肖恩做為上賓依舊安詳的生活在這里,不過這兩天那些經常會過來拜訪自己的公主和王子們突然來得很少了,自己很多時候就是被限制在這個小院子里…
出去會被說成是危險,而不出去嘛又像是個籠中鳥一樣什么都不知道。
唯一有點情報來源的就是露希爾…
不過她最近也沒有多少情報。
原因是那位能夠做為她后臺的瑞琪兒如今自閉在高塔里不愿意出來,她還是沒有從自己的陰影中走出來,沒有了她的情報露希爾只得自己去偷看或者打聽,不過這些消息都是零零散散的,很多還不一定發生。
不過今天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塞爾皇帝將DìDū貴族們都帶進皇宮了,對方宣稱的是為了不再發生之前那樣的事情,一切等待調查清楚才能確保所有人的安全。
大圖書館和不死族的事原本就是肖恩弄出來的,這件可以忽略掉…
只要瑞琪兒不說他們就找不到什么任何有用的信息,唯一有點猜測的就是監獄那次而已。
那不是他們自己搞出來的么,所以肖恩到現在都認為是塞爾皇帝開始著手鏟除異己了,準備將那些反對他的人都清除掉。
就是苦了自己要被限制在皇宮里!
“那這樣需要很久么?”露希爾問。
“不會太久,敢這么做的人可能都已經有目標了,要不然不會冒著暫停帝國機構的風險將所有人聚集。”弗蕾莉亞對于政治更加了解,她的觀點跟肖恩很相似。
“反正我們少接觸就行!”
肖恩說道。
可就在這時候門外有士兵來匯報說,來了一位親王要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