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看片嗎?
隨著時間的推移,五人略微緊張和亢奮的情緒,終于放了下來。
劉躍般手腳麻利的做好的計劃,將光腦屏幕轉過來給他們看。
“明天跟著導游,順著這條路走,先在古城看看,然后去清屏峽、經過沙迦古墓葬…最后到幕拉港。”
林凡城點開每個地區的詳圖,辨別著可能會有異常的地方。
霍川喝著自動販賣機的飲料,咬著吸管。
“除去坑了我錢這件事,這里物美價廉,還挺不錯的。”
隨著他的這句話,客廳的大屏幕上,滾動播放起了新聞。
“威特城11月30日電,在過去的2個小時內,政府軍和仸落武裝在紐崴卜區發生交火,目前造成50人死亡,數百平民受傷…”
“政府軍方面死亡三十余人,仸落武裝損失二十多人…”
“雙方在町胡亞據點展開了機甲遭遇戰…”
林凡城轉頭看向霍川,幽幽的問,“哥,你現在還覺得,這里挺不錯嗎?”
霍川干咳了一聲,忽然坐直,“那個紐崴卜區是不是在我們的南方?”
莫墨打了個冷戰,幾雙眼睛齊齊盯著云沫。
就在這時候,“當…當…當…”
巴西姆古城中央的鐘聲響了起來,云沫的嘴角跟著上挑。
時辰到了。
“要看片嗎?”云沫轉過頭問。
霍川虎軀一震,好像接收到了什么,打了個哆嗦沒說話。
“女生能有什么片?”林凡城猥瑣的笑。
“世紀大片,驚險、緊張、刺激,不看后悔,錯過了就不會有的機會”,云沫繼續誘導他們。
“你這么說的話,我怎么突然并不想看”。
莫墨抱著自己的胳膊,沒來由的后脖頸發冷。
“他們不看我看”,林凡城十分豪氣的拍了拍胸脯,“云總提出來了,總得有人捧場不是?”
“劉躍般,打開光腦,看看云沫能有壓箱底的好片兒”。
“不用,你過來就行”。
云沫說完,就去翻她的行李箱。
霍川瞥見她拿出來一小撮頭發,立刻往后退了半步,他覺得自己已經get到了真相。
“不是吧?你這是什么癖好?行李箱里面放頭發干什么?”
劉躍般過來湊近一看,這發質,絕不是云沫自己的!
“你往邊上靠靠,這待會兒有用”,云沫往外推他。
霍川想到也許五分鐘后,這三個人可能會哭爹喊娘,忽然有種詭異的舒暢,嘴角都忍不住要往上勾。
云沫則捻著一小撮頭發,陷入了短暫的回憶…
臨出發前,她曾問過喬小七,“我們要找誰?張教官?還是那些物理學家?”
“全部。”喬小七神態堅定。
云沫指了指自己,“就憑…我們?我能知道,這同志般的信任來自哪里嗎?”
喬小七:“適當的壓力有利于更好的發揮,相信自己。你只需要穩住,幫我們排查掉可疑的地點,減少不必要的搜索時間,就可以了。”
“你確信他們能撐到…”云沫話說了一半。
喬小七面色暗了下去,“只能相信他們!”
她轉臉又看云沫,試探的問,“你不是會算嗎?那你能算出來他們在哪兒嗎?”
云沫沒有回答,而是問,“有他們的身體組織嗎?譬如頭發、指甲、血液之類的,再不濟的,貼身衣物也行。”
“這些就行?”喬小七有些吃驚。
“不確定,總得試試”,云沫話沒有說的很滿。
“你等著。”
張戈就住在中央星,莘西婭很快就送了頭發過來。
其他人的話,因為居住星域較遠,哪怕順圓物流,也沒辦法這么短的時間送達…
“喂,云沫,你干嘛呢?”
劉躍般看她一直舉著頭發發呆,手掌在她眼前晃了幾下,順便推了她一下。
“哦,沒事”。
“我說,這頭發到底誰的?”莫墨問,“看發質,不像你們女生的啊。”
“張教官的”,云沫回應。
她已經拿出朱砂黃紙,筆走龍蛇,畫了張尋人符。
林凡城捏著頭發,學著云沫的樣子放在鼻子下方,沒想明白所以然。
“你想用頭發找人?”他眨巴著那雙小眼睛,樣子十分好奇。
“昂…”云沫說。
林凡城好像窺探到了什么秘密一樣,震驚的指著她,
“你是不是解鎖了哮天犬的技能?是要憑借味道找人?”
“么有呢”,云沫差點被他逗笑,少年想象力真豐富。
“那你怎么找?”林凡城問。
“想知道?”云沫笑。
“昂…”林凡城學著她的方言,回了一句。
“你過來!”
林凡城往前跨了一步,云沫食指沾了一滴水,點上了他的額頭。
“歡迎來到魔幻世界!”
林凡城只覺得額頭變得很涼,眼睛被什么東西蒙了起來。
他努力的眨巴著眼睛,屋子里的人剩下隱約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無數的氣,朦朦朧朧,煙氣樣流轉,像霧又不是霧。
“啊!”
林凡城喊出了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臥槽,我這是在哪兒?”
到處都是氣,像霧一樣纏繞在他的周圍,怎么拍都拍不散。
這個屋子里,白色的氣居多,往窗外看去,有黑有灰,再遠處還有赤紅。
而云沫的周身,則是淡淡的金色,翻騰的灰黑之氣在離她一米左右的距離就沒有靠近了。
林凡城聽到自己心中唯物主義flag倒塌的聲音,如果不是其他人還在旁邊,他都要懷疑自己去了平行宇宙。
雖然他的世界觀早就岌岌可危了,但此時毫無防備的被擊潰,林凡城簡直欲哭無淚。
云沫已經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住頭發,在桌上的盆里有規律的轉了幾圈,左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
“天令歸心,九天追人,以地為燈,星斗指引,掌輪三春,尋發之主,千神萬圣,請予我指引,急急如律令!”
頭發掉落在了盆中…
云沫點燃了符紙,也扔到了盆里…
林凡城眼中,那個不銹鋼的盆里,氣流翻滾,幾相博弈之下,出現了詭異的紅線。
那條線蜿蜒爬行,以那個盆為始點,直沖窗戶而去。
他踉蹌著推開窗,目光追隨著那道紅光,見它消失在了遠處的石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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