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云沫應戰后,戴秋霖興奮的滿臉通紅,第一時間沖了過來,主動報名。
他終于可以不用在云總指揮對手的隊伍里面了,每次都被她親手爆頭,實在是太酸爽。
啊,終于可以和膚白貌美聰慧賢良心如大海的云霸霸一個隊伍了…
在云沫還沒開始動作的時候,雷徹斯特的學生自發組建了一只“云隊”,從后勤到宣傳再到戰力人員,人數足有上千人。
“云沫,給我打腫他們的臉!”
“我們給你當后盾,還需要多少人,我們去拉!”
簡直是群情激動,紅紅火火…
云沫讓劉躍般建代了些簡單的任務,讓他們先稍安勿躁。
因為,周末馬上到了,她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蕭南已約好德西公司,這是他最中意的一家目標公司。
霍川為了議事方便買了一個小公寓,平日有人打掃,今天特意讓傭人別來了。
三人抵達后,蕭南打開文件夾。
數不清的文件名字鋪面而來,差點把霍川嚇出密集恐懼癥。
這得是看了多少材料啊…看來之前給他們的那些,只是九牛一毛。
蕭南又簡短的補充了下情況。這家公司看著不錯,蒸蒸日上的樣子,甚至還擁有一小塊紫砂礦,怎么會想到要出售?
云沫看著公司的名字——德西公司,法人嚴詹。
機甲礦、實驗室、技術、證書…他們想要的全都有,甚至遠遠超出了預期。
只不過這個價格…
“他們打算要多少錢?”云沫問。
“承債式出售,一個億。”蕭南已經做了前期溝通。
這個價格就相當合適了呀,只是為什么?
一個億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個天文數字,不得不慎重。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推演了無數的厚黑學,最后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霍川率先扛不住了,把光腦一推,“剩下的你們來,我不行了,我得睡會兒了。”
“那都先歇會兒吧”。
想不通的時候換個方式,也許會有意外收獲。
云沫轉身去儲物柜里面拿水果,準備榨個果汁兒。
她一動,霍川就來精神了,也不嚷嚷著睡覺了,跳起來就去拿杯子。
蕭南則打開云沫的WB賬戶,粉絲越來越多,每次打開時,那鋪天蓋地的彩虹屁和黑消息很讓人頭疼。
蕭南幫她設置之后,私信的數量一下子少了很多,只剩下她想挑選的目標客戶。
就在這個時候,他手頓了一下,“姐,你來,你賬戶有新留言!”
“怎么了?”云沫走了過來,水果刀上還掛著果皮。
蕭南指著WB賬戶的對話框,“你看…”
與此同時,尹蔚藍縮在大樓頂部的角落里,有些瑟瑟發抖。
她只是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上來放個風,沒想到卻撞破了一段婚內出軌。
她是幾天前發現這里開了一個小門,這才上來透透氣的。
側躺在椅子上,縮在半人高的植物后方,她感覺一整天緊繃的神經都可以放松下來。
沒多一會兒,有一男一女的聲音傳了過來。
她坐起來想走,那對男女就動手動腳了起來,并朝著這邊過來了。
尹蔚藍尷尬的站起來,左右張望,想找個地方避一下,但是沒有。
“資料我會備好…”
兩個人已經走近,她只能做出背對著他們打通訊的樣子,出聲提醒兩人這里有第三人。
那兩個人明顯愣住了,男人反應極快,沖女人使了個眼色,打發她先出去。
尹蔚藍自說自話了兩分鐘,才回過身來,“呀,何總,是您?”
何總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小尹,在這里做什么?”
尹蔚藍努力做出不知情的樣子,“紫金礦那邊的馬總說,有些資料需要準備…”
何總:“是嗎?這個時間來通訊?”
尹蔚藍努力裝傻,“本來上午就該給他了,可能是著急吧。”
“好自為之。”那何總說完后,就轉身出去了。
尹蔚藍差點癱坐在地上,何總的那個女人,她看清楚了,那是董事長夫人…
她這是見證了什么啊?
尹蔚藍撕扯著頭發,十分慌亂,那兩個人已經聯手逼走了好幾個精英。
現在全聯邦能量石價格大跌,無數公司受到了影響。在這樣的環境下,要找一份薪水不錯的工作,實在是有些難,她不會成為下一個吧?
尹蔚藍臉色發白,她手有些抖。
呆愣了半天,尹蔚藍打開了WB賬號,找到了那個特別關注的喊我爸爸。
說起來,她還是第一個關注她的人呢,從她與風吹屁屁涼第一次交鋒,到現在擁有了不大不小的粉絲規模,如同她親眼看著長大的孩子。
每次迷茫的時候,她都想要上去問一句,“在嗎?”
可惜的是,那位帖主太有性格,不喜歡“在嗎?”這種打招呼的方式。
所以,她好長時間沒有出現,只是默默的關注。
今天,她是在忍不住,點開了私聊,“在嗎?”
這兩個字剛要發出去,又馬上點了撤回。
咸魚:“大神,能幫我看看運勢嗎?”
她決定遵從帖主的喜好,單刀直入。
不過,現在的帖主儼然擁有幾百萬粉絲了,想來,關注到她的機會很少。
不過無所謂,她就是想要說一說,似乎這樣,就能撫平心中的不安。
“姐,你看,就是這個咸魚,我剛清理完,她就進來了,而且連續好幾條,全是一模一樣的”,蕭南說。
云沫笑了笑,是老熟人了,這條咸魚當真是好久沒出現了呢。
“問她要一張清晰的手掌或面部照片過來。”云沫繼續削著果皮說。
霍川一看這個架勢,立即知道看大片的時間到了,搬著凳子蹭了過來。
蕭南已經跟對面聊上了。
尹蔚藍沒想到,大神今天這么接地氣,居然真的回應她了。
她十分激動,伸出兩只手,拍了超清晰的照片過去。
“姐?”蕭南還是第一次看云沫看相,有些不解。
“放大”。
云沫回去廚房擦了擦手,放下刀具回來,對著光腦細細觀摩,越看神色越不對。
“云沫,怎么了?”霍川也感覺出來不對勁。
“她要死了”,云沫說。
不測線由土星丘下垂,穿過頭腦線,頭部將受到極大的傷害,從穿過生命線的流年計算,不幸馬上就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