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面色不好看,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硬角色,一個余師傅怕是對付不了。
沖圍觀的人大吼,“還看什么戲呢?一起上啊,誰能拿下這小白臉,今晚獎勵他在樓上住一宿。”
這樣還不放心,又吩咐了兩人往樓上去了。
圍住白澈的人一聽女人的話,就像發個春的畜生,滿眼通紅的圍殺過來,就是剛剛被白澈擺平的那些人,也面紅耳赤的重抄家伙向他殺來。
余師傅也目光閃爍也沒多說什么,他不是什么講道義的俠客,非要一對一決戰,能這樣盡快更好解決的事就那就這樣做。
兩小姑娘似乎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害怕極了,白澈曲指一彈,有兩道白惹云煙附在了兩人身上,這就足以護住兩人身全。
兩人那晚便見識過白澈這云煙的神奇,能帶著她們從關隘口突兀的出現在客棧,就像飛在天空一般,一時好奇戰勝了恐懼,都好奇的打量著這小小的一絲云煙,想用手去觸碰,又有些不敢。
殺來的人很多,其中還有幾個是被這個余師傅調教過的練家子。
白澈也動了火,動火的原因是那個女人把自己看做了某種可以交易的東西物品,對他不懷好意。
失去了耐心的白澈,已經不想同這些人玩下去了,捏住余師傅的手一緊,有咔嚓的骨裂聲想起,余師傅悶哼一聲,滿臉冷汗,倒也硬氣沒有叫出聲。
隨手一扔,余師傅來不及反應便被扔了出去,對他白澈有些看不順眼,明明有著一身實力,哪里不可以謀生,偏要在這種地方混飯吃,這一手白澈用了力,砸倒在地的余師傅半天沒能起身,口中連突幾口鮮血。
不再管他,白澈轉身揮袖,袖中云煙繚繞化作狂風,身后大片人影站立不穩,紛紛倒地。
再轉身再揮袖,云煙成絲,飛到那里,那里便有人倒下,不過瞬間大院里還站著的人就只剩下了白粉女人。
閣樓上,爆發出陣陣驚呼,有圍觀的麻木女子眼中出現了一絲神采,有人嘀嘀咕咕怪他多事。
女人此時驚慌至極,看向他的目光就像看妖怪,白澈一手對著她,云霧吞吐,一股吸力自他手中傳出,兩百余斤的女人萬般掙扎,還是在瞬間便被吸到了白澈身前。
一手勒住她的脖子,任憑她使勁掙扎。
將劍插進地面,甩起另一只手,掄起就是幾個巴掌,沾了一手的胭脂水粉。
“這世上沒有誰的命比誰賤,有的只是你們這種不把人當人看的人渣。”
感覺手中有些油膩,白澈惡心的將女人一手扔在了地上,女人想要掙扎起身,白澈一腳踩在她肩上,死死將她定在地上不得起身,肥胖的身軀來回扭動。
“說,麻姑在哪里?跟你們是什么關系?”
“我呸,小白臉有種弄死我啊,老娘這么大把年紀什么風浪沒見過,老年敢在這種地方做事就不怕丟人…”
白澈皺眉,俗世中什么樣的人最難對付,不是持強凌弱的強盜,也不是貪婪下作的混混,而是不怕死,動輒就要撒潑打滾的瘋女人,就像腳下的這個。
白澈腳下用力,女人發出一聲豬叫般的慘叫,其實白澈只是稍微用了點里給她點疼痛讓她閉嘴罷了,這個女人便叫的這么夸張。
白澈舉起自己的劍,連劍帶鞘順著女人的耳根往地面這么一插,土石蹦濺,赫的女人戛然而止。
“我的耐心有限,再問你最后一遍,麻姑在那里?”
女人吱吱嗚嗚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白澈提劍對著女人的臉就是唰唰唰幾下,嚇得女人哇哇大叫,以為自己的臉破了相。
實則白澈只是用自己精妙的劍法替她刮干凈了臉上厚厚的粉塵,沒有傷她臉半分。
白澈雖然討厭這些人的人品,卻也沒想要殺人毀容。
一層厚厚的胭脂白粉被削了下來,臉很黑,臉上沒有痣,還真的不是她。
“你要找的是我吧!”
一道聲音自樓閣上傳來,白澈看去,一老叟自閣樓上走下來,雙目有神看著白澈身后的兩個小女孩,面色復雜。
閣樓上的殷殷艷艷紛紛避讓,似乎很怕這個老叟,老叟身邊還有一粗壯漢子隨她一起下樓,那人光著個臂膀,邊走還邊提著褲子,系著腰帶,光著的臂膀上畫著一只黑蝎子。
兩人穿過倒地的人群,徑直來到白澈三米開外站立,那粗漢子走來時還一腳將某個倒在地上,擋住他路的護院打雜之人一腳踢出老遠,力道用起來比白澈還狠。
老叟復雜的看了眼白依依跟青竹,又抬頭看向白澈,開口便露出一嘴黃牙。
“沒想到一時糊涂,迷了心從景州帶回來的兩個姑娘,在這已經封禁的雁馬關還有如此厲害的親人在,兩個丫頭啊,你們沒有對我說實話啊,若是知道還有這么厲害的人護著你倆,我又怎敢對你們動手呢?”
白依依兩人只是緊緊拽著白澈的衣袖,不說話,明顯對這個初始好心請她們吃面,實則別有心機的老婆婆已經沒有了任何好感。
一聽這語氣白澈便知道是了,就是這個老婆子了。
“依依說有個老婆子將她們從景州迷昏帶來了這里,還綁起來關在了小黑屋,在這個地方不用說我也知道你的目的了,有沒有留下她們身上的什么東西,都拿出來吧,趁我現在還好說話。”
“哼…”
老叟旁邊粗漢子的嘴里發出了一聲冷哼,白澈沒有理他,只是看著老叟。
老叟沉默瞬間,看了眼白澈杵著的劍,從身上拿出一塊白色玉佩,依依一看立即激動了起來。
“這是我去年十六歲生日的時候,母親特地從寺廟祈福回來送我的生日禮物,我一直帶在身上的。”
白澈身影閃爍一下,便從老叟手里取過玉佩回到原地,老叟同粗漢子猛然瞪大雙眼吃驚的看著他,那漢子更是重新換了一種眼色上下打量著白澈,不敢有任何輕視。
手中白玉細膩圓潤光滑,手感極佳,是塊上好的白玉,白玉一面刻有依依兩字,一面是個滿面春光的彌勒佛。
緊緊了手中的白玉,白澈轉身將其系在了白依依的脖子上,白依依低頭任憑白澈的動作,臉頰又莫名的起了紅霞。
將白依依耳旁的一束青絲別在耳后,白澈輕語,“這么重要的東西,以后可千萬別再弄丟了。”
白依依可愛點頭,雙手緊了緊脖子上的白玉。
“還有什么其他的東西被拿走了嗎?”
白依依搖頭,“當時除了玉佩,身上就剩幾個銅板了,其他的飾品之前便被當光了,老婆婆…她…她也請我們吃了一碗面,銅錢就…就算了吧。”
白澈搖頭,這個傻丫頭!
老叟開口,“不知公子是兩位姑娘什么人?”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她是我一輩子都想要保護的人就好了,東西還了,那我們就來算算兩個小姑娘在這里承受的傷害該怎么彌補吧。”
白依依一聽白澈說自己是他一輩子都想要保護的人,猛然抬頭看著他,霞飛滿頰,雙眼星星閃爍,雙手又開始不自覺的捏起了衣角。
老叟聽白澈的意思還要算賬,臉上面色立馬變黑,光膀子粗漢也面色不善了起來。
“公子何必咄咄逼人,兩個小姑娘也沒受到什么實質傷害,再說公子打傷了我這么多人,我是不是也要跟公子算算這筆賬呢?”
白澈雙手杵著劍,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劍鞘。
“好啊,你們用你們的方式來算,我也用我的方式來算,咱們各憑手段,怎么樣?試試?”
一聽這話兩人的臉色更黑,光膀子粗漢搶在老叟之前開口…
“小子,我承認你確實厲害,可是你不要忘了,這是雁馬關,是青州地界,好好說話我們補償你點銀兩,息事寧人這事就算過了,真要將我們逼急了你也不好過。”
“哦…我想試試!”
“你…”漢子氣結!
”卻是不知公子想要怎么清算?“
看了一眼依舊還有不少人沒有從地上爬起,老婆子還是服軟了,沒辦法,這位的手段她在閣樓上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了,怕是身邊的光膀子粗漢也不是其對手。
”也不要你們多的了,兩人的衣物損失費兩百兩,加上療養費三百兩,另外也是最重要的精神損失費就給個九千五百兩吧,加在一起剛好一萬兩!“
”什么?你怎么不去搶?“
漢子勃然大怒,臉色都已經漲紅,似乎白澈再敢多說一句他都要動手了。
老婆子也臉色徹底黑了下來,這哪是算賬啊,這不明白著就是不想善了,要坑他們啊。
就連身后兩個小姑涼也張大著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兩人偷偷跑出來時總共也帶了就不到千兩銀子,就這對她們來說都是一筆大錢了,一萬兩兩人還真沒見過一次這么多的錢。
”哦,對了我說的是白銀萬兩哦,可不是什么銅板,一分不能少,否則我拆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