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印象里,老美就是到處干干凈凈的,像國內的大排檔燒烤,能不能在美國拿到營業執照都不一定…
實際這是想差了,要是連大家鬧哄哄的吃東西都不給,哪敢標榜皿煮自由?
就是地點得挑一下,最后自己收拾或者請人來收拾,有關部門也會定期收拾一下,所以整體上不錯。╡w{ww.。
美國人也愛吃螃蟹。
中國人最愛吃的是大閘蟹,按個賣的,小小一個賣得老貴。
唐海也是做螃蟹生意的,美國人想吃好的珍寶蟹真的得花許多錢,不過東西都是物以稀為貴的,珍寶蟹在美國也就是太平洋這邊比較流行,個大味美,但因為產量并不是特別可怕,加上太平洋這邊也沒有多少美國巨城,所以在美國本土影響力反倒不是最大的…
最大的是大西洋藍蟹!出肉率很低,只有15,但價格便宜,產量巨大,波士頓紐約華盛頓費城邁城,一般人知道的美國東部大城市很容易就能買到!這才是美國的‘大閘蟹’!
價格非常便宜,o.99美金一磅,吃到死也不花什么錢!
最好的是馬里蘭州的藍蟹,又叫馬里蘭蟹,或者叫娘蟹,因為這邊廣_東人開的館子喜歡賣帶膏的雌蟹,廣_東菜在美國基本是制霸地位的,唐海的香腸也做成甜味才能快賣進來…
但賣雌蟹講究比較多,有些地方甚至有保護…
如果是非盈利的自己捉著吃,每個人每天可以抓24只,只看這產量,對比珍寶蟹限制3只,或是鮑魚的限制,就知道這東西太多了。┡╪┢┢.。
然而美國藍蟹業現在卻是在慢慢萎縮,當年捕撈有些過度,現在價錢又太便宜,出水價大概是三五十美分一磅…
換中國收入來看物價。一斤五六毛錢出水價的東西,誰會去做這個?所以藍蟹業就慢慢萎縮了,年輕人都不愿意干,如果不是旅游業帶動展。估計這一行就垮了。
撒上一把黑胡椒,鮮蟹或是處理好的螃蟹往鐵網上一放,召來老板讓上幾瓶啤酒,唐海什么也沒說,陪著本田雄二先吹了一瓶。
然后用螃蟹工具把蟹肉挑出來放碗里。美國人吃藍蟹都不愛抓著吃,一口下去沒什么肉,很多人都是這么弄小碗里的…
“說說吧,在我看來環太平洋這一圈的英雄,也就你我二人。有什么心事,什么困難,不妨和我說。我幫不了你,難道我還不能樂呵樂呵?”唐海把自己剝好的一小碗蟹肉給了本田雄二。
在外人看來這真是…
兄弟義氣!
本田雄二:“…”
本田雄二認識很多國家各行各業的人,比較八卦的要數中國大媽,三姑六婆之類的。╞┢.{。不過和唐海比起來那都是小兒科…
想想有些事憋在心里許久,看唐海也不像是個正常人,就和他說說吧,反正也沒聽說過唐海傳什么八卦。
“我出生在本田家族,家里涉足各行各業,我父親是搞漁業的,老頭子能力很強,大概五十年前,很小的時候,就加入了日水。二戰后很長一段時間。十多二十年,日本很窮,我們根本養不起什么牛羊,就是靠著捕魚活下來的。或許你奇怪為什么到現在日本人還堅持吃鯨魚海豚。這對我們來說已經是一種情懷了。”
唐海夾著一些蟹肉嚼著,他很喜歡螃蟹的鮮味,然后倒上一杯啤酒慢慢喝著。
“我父親十多歲加入日水,做出成績后就和我母親結婚,我母親是大阪一個門閥的公主。兩人是政治上的聯姻,感情雖然不能說很好。但大體還很和睦,借著母親家族的力量,父親地位越爬越高。后來有一次我聽到父母吵架,才知道父親在外邊養了小的…”
唐海心中一動!
“這在日本很常見吧?”
“應該說,在有錢人的世界里這很常見…我母親無法接受,就說要弄死她,我母親說了就辦得到,她勢力很大。于是父親服軟了,說不再見那女人,那女人就這么消失了。”
本田雄二狠狠又干了一瓶啤酒,有些臉紅,微醉的看向唐海,也用筷子夾著蟹肉吃。
“我母親身體不好,在我大學剛畢業那一年,她不幸去世了。我當時哭得很厲害,我才剛學有所成,甚至沒能讓母親用過我賺到的錢,我心情是非常悲痛的…然而沒過多久,父親就把那女人接了回來!”
“你慢點喝,沒人和你搶。老板,再來幾瓶,你看著拿!”后面是朝著老板大喊。
“你也喝啊!來!”
“好吧!舍命陪君子了!干!”
“那女的是個很溫婉的婦人,我父親身體也不太好,所以把她接了回來,說只有她會真正用心照顧自己。那女的在恨我父親,我看得出來,但她無法拒絕讓她孩子進入名校讀書的條件…
當時那小女孩還那么的小,只有十三歲,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乖巧懂事。
但我看得出來她和我我父親是同樣的人,畢竟是我父親的孩子!
我開始欺負她,讓她干各種家務活,家里什么事都丟給她干,她一直忍著,我知道她恨所有的人,包括她的父母和我,或許也恨她自己…
但她真的是很優秀的人,而且很善于偽裝…
有一天我忽然意識到,她再怎么樣也是我的妹妹,和我流淌著一樣的血脈,于是我不再欺負她了…”
唐海很好奇:“那是她多少歲的事?”
“14歲吧。”
“靠,你才虐待她一年就放棄了!你太沒堅持了!你這該死的蘿莉控!信不信我打電話報警?”唐海簡直不能忍啊!
“你敢說自己不是?你說不是我這就幫你報警。”
“你接著說…”
“但我其實不是,我只是單純的想為她好,保護妹妹,就這么簡單…早先就看到她表演時,哈德利就一直看著她,之前又和她賭了一天的珍珠,今天兩個人又喝酒…別以為我不知道哈德利喜歡的是你另一名下屬珍妮弗!再說就哈德利那話都說不溜的,我能讓他害了我妹妹?剛和他沒說兩句,就打起來了,然后你知道了。”
唐海聽得沉默,良久。
“本田兄,我記得你和我說過,男人為了勝利,沒什么是不可以犧牲的,對吧?”
醉醺醺的本田雄二抬起頭來,眼神卻兇狠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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