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看著陳露說:“我有點認床,現在還有點胸悶,我想出去走走。”
陳露說:“在這深山野林里還是少出去為好,遇到野獸什么的就不好了,你就在院子里轉一轉就好,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說說話?你是不是有點不太適應這里?這里的海拔并不高啊,怎么會感覺到胸悶?”
小玉沒有繼續回答他的問題,然后悄悄的關上門說:“你早點休息吧,我出去走走就回來睡。”
漆黑的天空有點點星光。從沒感覺自己離星星這么近。一伸手好像可以摘下來一樣。
屋頂的貓頭鷹看見她說:“還不睡,你不怕我們嗎?還敢在院子里到處亂走。”
“我睡不著。想出來透透氣。”
這時她看著正門落寒的燈還在亮著,在這靜悄悄的夜里顯的特別明亮。她鬼使神差的走進了正門,忘記了白天落寒的交代。
貓頭鷹此時想提醒她,不要靠近主人的房間,主人一個人在這里清凈慣了,是不喜歡被打擾的。白天好心收留了他們一眾人,已經讓院子里的其他動物感到震驚了。
可看著她步履沖沖的朝著主人房間走去,知道自己的話是勸阻不住她的。
小玉走近落寒所在的房間正門,透過明亮的玻璃看見里面微弱的燈光下把落寒的身影拉的老長。他穿著一身白色縷衣,白天套著青色的薄紗大褂。頭發束起,和白天看見的穿著時髦的打扮完全不同,現在更像是古代文人的模樣。
她挪動身子把頭探進窗前。想看的更多一些,換了個角度她居然看見,落寒面對的是一副少女模樣的畫像,畫中的女子穿著一身和落寒一樣顏色的青衣騎在一頭駿馬上面,像是在賽馬。她長相清秀,梨渦淺笑。手里拿著長鞭,看著英姿颯爽。
這個女人是誰?這里不是他們世代祖傳的家產嗎?難道是原來的這里的女主人,看她的穿衣打扮考究,距離現在也得有些年限,倒像是古代周朝時期的打扮。她很好奇的想著。那可距離現在有300
年了。
落寒為什么他的穿著也是一副古人穿戴。今天在庭院外看見他也是這樣打扮,是自己進了庭院后他才穿戴的像個現代人,說話交流也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小玉此時腦中浮現出無限遐想。
落寒感覺到屋外的異樣,雖然小玉極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可那微弱的氣息還是被他察覺到,落寒厲害問了一聲:“來者何人?為何躲在暗處里偷窺我,不想讓我動手,就趕緊給我滾開,否則可別 怪我費了你的武功,斷了你的筋骨!”
小玉害怕極了,此時的落寒沒有了白天里的溫文儒雅,反而這樣厲害的訓斥自己。她小聲的說:“張先生勿惱!是我,我睡不著覺想在院子里轉轉透透氣,看到你這燈還亮著,想著你還沒有休息就走過來看看,對不起啊張先生,我無意冒犯打擾到你了!”
落寒心想,這小丫頭,白天的時候就感覺他和其他人不一樣,眼睛轉來轉去的,到處看來看去的琢磨著什么。到晚上了還不老實在屋里呆著睡覺,現在跑到這里鬼鬼祟祟的,難道她是察覺到了我的異樣,還是知道了我身上的秘密,不應該呀,白天的時候隱藏的很好。
小玉此時心里有些慌張。深怕自己說錯話得罪了落寒,畢竟自己現在寄人籬下,還要在這里錄節目和這里的主人和平共處才能相安無事。
她無意間發現了這里主人的異樣,她現在手里仿佛拿了一個燙手的山芋,拿著也不是,扔了也不是,站在這里不對,現在離開,也不知道對不對。
本來這里的主人好心收留了自己,可自己半夜偷偷的來到了這個主人的房間。想到這里小玉感覺極其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真是太丟人了。這一點也不像平時自己的作風!
落寒聽出這聲音不正是那個白天,拿著美玉,在門小聲嘟囔著求自己開門,要進門來的那個女子嗎?
不知道的人以為她白天,在門前摸著自己戴著的美玉裝模作樣的會些什么法術,其實只有落寒聽明白了,她只是在小聲的求著自己說些冒犯了自己的好話讓自己原諒著他們的冒失。
想到這,落寒的聲音,明顯變得柔軟了很多,說著:“這么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與此同時隨手一揮就把墻上的壁畫收進自己的衣袖,生怕別人看到一樣。
小玉看張軒不再說著什么好像沒有什么怪罪的意思,于是,小心翼翼的,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輕聲的推開門。雖然心里有些疑問,不知不覺的打了個哈欠。困意來襲,就準備上床睡覺。
這時張萌翻了一個身,不小心把枕頭推到了地下,咚的一聲。小玉嚇了一跳,夜深人靜的時候地上掉根針都可以聽到,小玉趕緊下床,替張萌蓋好被,把枕頭放在張萌的頭下。
這才上床睡覺。也許是今天進山路程走的太多,也可能是好不容易停下來快節奏生活的原因,感覺眼皮越來越沉,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夢里小玉一個人走了好遠,山里云霧繚繞,甚至看不清腳下的路,她不 知走了多遠,但卻越走身體越輕盈,絲毫沒有一點累的意思。
眼看要走出這迷霧一般的大山,她隱隱約約的聽到了銀鈴般的笑聲,一陣一陣的,聲調時而高時而低。
她走到了山的腳下,感覺馬上就可以出山了,然后她試著剝開擋在自己眼前的樹干與雜草。用手一碰卻絲毫不費一絲力氣,雜草就主動褪去。自己好像走了神來之力!
映入眼簾的是一所深墻高院。青磚綠瓦。
陽光下看著屋頂上的琉璃十分耀眼璀璨。她覺得這好像是一場奇幻之旅。身體想要湊上前去探個究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結果心里正想著,身體輕飄飄的,跟著自己的思想,就靠近了別院的高墻。
自己好像一陣風,就進了這個別院里。這院子古香古色的,裝修考究,很有古代氣息的感覺。
一眼望去這庭院里有幾十畝田地大小,里面坐落著好幾所別院華庭,還有兩處池塘,偶爾能聽到有幾聲蟬鳴?想起了自己前一陣拍攝的穿越劇。
那時劇組因為資金經費緊張,好多場景都是臨時搭建的。花草樹木那些也只有在內景棚里,以假亂真。好多場景都是拍完了以后就拆開重建。
那段日子很是艱苦,夏天要拍冬日里的戲,捂了好幾層,身上都出了很多熱痱子,但是因為喜歡拍戲,在苦在累,她也沒有跟外人提起,因為她覺得那是自己的職業。
但是看到這個院子這里明顯裝扮的更加精致,感覺這個導演一定是經費特別充足,對作品要求也更加嚴格,所以才會選擇這樣實地取景進行拍攝。小玉正四處看著,這時被一陣聲音所打斷自己的思緒。
“師傅,你每天教的這些真的有用嗎?為什么我練了這么多天,還只是勉強的,能飛到屋頂而已,沒有一點長進,連從屋頂飛下來都要這樣吃力,是不是我最近吃胖了的原因?”何文希嘟著嘴撒嬌的說著。
“練武功哪有那樣容易呀,我的傻徒兒,你這樣的進步已經不小了,要知道,普通人練到你這種程度,沒有個一年半載怎么可能?也是你骨骼清奇,會更深重,這已經是不小的成就了。你這才幾天,記住欲速則不達,好好練基本功吧,別想些沒有用的,但說實話你也真的是該減肥了,一頓一只雞吃,說出去別人都可能不信,你太能吃了。”
張璇躺在屋頂上,一只手拄著頭,一只手里拿著一瓶竹葉青,張著嘴,把最后那半瓶酒倒入口中,一飲而下,喝完還吧嗒兩下嘴,他用手輕輕的擦拭著自己嘴角溢出來的酒,真是好酒。我以前怎從沒 感覺到酒就是這樣的好東西,喝完讓人神清氣爽,真是舒服極了。說完自己在這屋頂的飛來飛去,身輕如燕的。
何文希仰頭看向在屋頂上盤旋的張師傅感嘆:“我何時才可以練到你這種出神入化的境界呀?想怎么飛來飛去,就這么飛來飛去,是喝酒的緣故嗎?。”
這時的小玉,看向在屋頂上飛檐走壁的落寒心想,這動作做的也太好了吧,武術指導厲害啊!等等,這是在拍電視劇嗎?
屋頂上半躺著的人不就是落寒嗎?難道落寒是演員,我之前看到的他是入戲太深才穿著古代衣服換來換去。
但是她看下四周并沒有看到其他的工作人員和拍攝設備。自己也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她想,反正是在夢中,何必追究它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文希此時看著落寒說:“師傅我好想像你一樣啊,師傅我好崇拜你啊!”
這小女孩嘴可真甜。小玉看向小女孩。她約莫十幾歲的樣子,穿著一身粉色紗裙。模樣清純動人,眉宇間卻有些不該有的英氣。
這女孩不就正是落寒家中畫像中的那個女孩嗎?雖然現在穿著和化妝的穿著不太一樣,但是,小玉還是認出了她。
二者究竟是什么關系?她叫他師傅,難道這女孩是他的徒兒,可是,這明明是在古代呀,究竟是怎樣一回事?
張懸輕輕的如燕子般輕盈。從房頂飛落到地面上,落地時只是腳尖輕輕地在地上點了一下,看起來不費一絲力氣!
與此同時庭院的走廊里有一個五大三粗,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在不遠處看著何文希和落寒的對話。
他看到了落寒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嘴里嘟囔著,這些文弱小書生,只是會些假把式,討得這些夫人們小姐的歡心而已。若真刀實槍的打一仗,不見得是我的對手,只有小姐喜歡這樣的吧,還認他為師供他吃住,說不準是什么江湖騙子,會些巫術。
他的這些話卻一字不落的全部進了落寒的耳里,落寒笑笑心想,在這里偷偷的學藝,還居然敢誹謗自己,真是好不自量力。必須要對給他點顏色看看,好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吃素的,也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落寒用自己的法力引來了天空中的一只鳥兒,那鳥兒就這樣拉了一坨鳥屎落在了小廝的臉上,這小廝感覺頭上一熱,用手摸了上去。
他睜眼一看,伸手就要去打嘴里罵到:“你這該死的鳥兒,難道是活膩歪了嗎?拉屎也不找好地方,居然敢拉在老子臉上,看老子不把你大卸8塊,把你煮熟了喂狗。”
當他抬頭罵著的時候。卻發現,頭上的鳥兒早己飛的不知所蹤了,他也只能只認倒霉。
不巧的事他的罵聲驚動了此時正在認真練武的何文希。
“誰在那里大吵大鬧,不知道后面禁止你們這些下人前來。”
這時,阿彪用手放在胸前,半哈著腰鞠著身子說道:“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來打擾你和先生的。只是最近城里,盜賊鬧的兇狠,老爺吩咐我要保護小姐周全。所以我才在這里暗中保護著小姐。”
落寒此時心想,這小廝看起來像個粗人,但是腦袋轉的倒靈活,瞎話說的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人呢,簡直就是瞪眼說瞎話。
何文希笑道說:“難得你有這樣的心意,這些年你要在我家忠心耿耿,這樣吧,我和爹爹說一說,你以后不用處處跟著我了。在這院子里找著輕快的差事。當這個院子里的大總管可好。”
阿彪聽后,咧著大嘴,笑嘻嘻的,用手摸著鼻子說:“我定會忠心耿耿的護著這一院人的安全,保護好咱們何家,多謝小姐了,我一定不負小姐的囑托。”
說著也顧不上抹去臉上的剛才的那些贓物,就笑嘻嘻的跑著,高興的大喊:“小姐對我真是太好了,我喜歡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