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誤會了,我不是意遙哥哥的妹妹”,林風暖跑到艾米的身邊,艾米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秋少的妹妹。
“我是意遙哥哥的人”,林風暖語出驚人,一臉無辜的看著艾米,艾米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激烈的咳嗽了起來。
林風暖看著艾米,跑到落寒旁邊,“意遙哥哥,她怎么了?”
“沒事,她就要離職了,高興。”落寒冷冷的說著,往辦公室走去。
林風暖淡淡的噢了一句,乖巧的跟在落寒的身后,往辦公室走去。
劉子軒看著二人,莫名感嘆,其實這兩人還是挺有CP感的。
艾米看著劉子軒,劉子軒愛莫能助的看了一眼艾米,“收拾好東西,去財務那結一下工資吧。”
辦公室內,落寒冷冷的看著林風暖,一言不發。
林風暖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辦公桌前,“意遙哥哥,真的不是我故意搗亂的,我答應過你當一個好的賢內助,都是姐姐大喊,我告訴姐姐不能在辦公室喧嘩。”
“照你這么說,我還該表揚你嘛?”落寒雙眉緊蹙,看著林風暖。可是他忘記了自己眼前站著的是一個傻子了。
林風暖一聽到落寒說要表揚自己,開心的像個小孩子,蹦到落寒的身邊,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不用表揚,做好賢內助是我應該做的。”
落寒氣結,自己真的是太看得起她了,才會跟她正話反說。
劉子軒敲了敲門,還未等落寒反應過來,林風暖歡脫的聲音就傳了出來,“進”。
劉子軒一推門,看到坐在落寒腿上的林風暖,劉子軒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突然想買一塊豆腐撞死。自己真的是在一次次挑戰落寒的底線,現在的他退出去說自己啥也沒看到可以嗎?
劉子軒尷尬的笑了聲,抬起的腿停在了半空中,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上去狼狽至極。
“說吧,什么事?”落寒連眸子都沒抬,語氣中卻帶有一絲不悅。
“那個百閱集團的鐘總來了,指名要見您,親自向您道歉。”劉子軒經過一天的提心吊膽,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今天回去后一定要去廟里燒香,如果不是這個來的人自己也惹不起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出現在落寒面前的。
劉子軒暗想,看來自己也要去財務那結算工資了。
落寒抬頭,對上劉子軒心虛的眸子,“他在哪呢?”
“鐘總在會議室等您。”劉子軒小心翼翼地說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又得罪了這位爺。
落寒嘴角揚起一抹狡猾的笑意,手環住了林風暖的芊芊細腰,“把鐘總請來我辦公室談。”
劉子軒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確認性的看向落寒。
落寒玩味地看著林風暖,劉子軒只好照做。他都能想象得到,待會辦公室會有多腥風血雨。
“我們玩個游戲怎么樣?”落寒眼神里充滿了危險氣息,讓林風暖一時之間有點害怕。
林風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一臉笑意的看著落寒,“好,我都聽意遙哥哥的。”
“秋少的架子真的越來越大了,上次的事,還望秋少海涵“,一男子直接推門而進,男子身著一身藍色的西裝,整個人看上去溫文爾雅。
突然男子的眼神落在了落寒腿上的女人的身上。
鐘意深意味深長的一笑,滿臉鄙夷,“看來今天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秋少的雅興,這樣,既然秋少沒有合作的意愿,那我就先告辭了。”
“鐘總這事哪里的話,今天正式談生意的好時候,鐘總確定要錯過。”落寒像一個狡猾的狐貍一樣,知道自己的獵物的短板。
鐘意深一聽,果然停住了腳步,徑直坐下,將合同放在了辦公桌上,雙眼緊瞇,凝著林風暖,林風暖被鷹一般的眸子看的特別不舒服,甚至有些恐懼。自己與他素未謀面,為何這個人會給自己一種那么深的恐懼感。
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活著,正好,那我們就慢慢玩。鐘意深的的眼中放出一種沁人心骨的寒意。
一種強烈的不安感讓林風暖喘不過氣,林風暖想起身逃跑。
落寒感覺到了自己懷中的女人不安了起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林風暖會有這樣的反應。
落寒環在自己腰間的手緊緊了,無意之中給了林風暖一種安全感,察覺到換中的女人鎮定了下來,落寒看著鐘意深的眸中多了幾分危險。
“既然秋少也覺得今天是最好的簽約時間,那就簽了吧。這樣我也就不打擾秋少和林小姐二人的溫存了。”鐘意深看似無意的說道。
落寒看了眼合同,“鐘總又何必那么著急呢,正所謂,慢工出細品。”
林風暖心中一驚,鐘意深怎么會知道自己的名字,直覺告訴她,一切都沒有那么簡單。這個鐘意深好像跟自己有什么淵源。
“意遙哥哥,什么合同啊?我也想看看。”林風暖趴在落寒的懷中撒嬌。
落寒笑著將文件正要遞給林風暖,鐘意深將合同搶了過去,“秋少,你這是什么意思,存心來羞辱我們百閱嘛?你讓一個傻子看我們之間的合同就算了,上次林小姐把我們的合同給撕了,我還沒跟林小姐算賬呢,怎么,林小姐又想撕一次?
“意遙哥哥,他為什么說我是一個傻子,他才是傻子,傻子才跟傻子計較呢。”林風暖不滿的看向鐘意深。
落寒的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笑容,“鐘總不要介意,她腦子不好使,他說的話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落寒的一句話讓鐘意深的脾氣沒地發,自己要是在跟她計較,自己不就成最大的傻子了嗎,鐘意深頓時臉色鐵青。
林風暖沖著鐘意深扮了一個鬼臉,鐘意深氣急敗壞,“秋少,上次我耍您是我的不對,今日我誠心上門跟您簽合同,可是您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林小姐羞辱我們,合作也就沒必要在談了。都說林小姐是個傻子,秋少不會喜歡上一個傻子,今日一見看來秋少還是很寵愛自己的這個妻子,看來您還真是找到了一個好的賢內助,祝您們琴瑟和鳴,早上貴子。”
鐘意深拿起合約,一言不發的往門外走去。
林風暖看著鐘意深離去的背影,為什么眼前的這個人會給自己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自己明明就不認識她。
落寒也察覺到了懷中之人的不對勁,隨著林風暖的眸子望過去。
“意遙哥哥,為什么那個人的背影看上比你好看,你說他是不是也很有錢。”林風暖認真的看落寒。
落寒嘴角一抽,將腿上的人一推,林風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意遙哥哥,你為什么推我呀?”林風暖不滿的問道。
落寒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坐在自己的腿上看別人的男人就算了,還問自己,對方是不是很有錢,怎么又迫不及待想爬到別人的床上了嗎。
“腿麻”,落寒拿起旁邊的文件,漫不經心的說著。
“好吧”,林風暖委屈的走到沙發上,靠在那花癡的看著落寒。
落寒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林風暖,專心的工作了起來。林風暖也出奇的安靜的趴著,然后睡著了。
等落寒反應過來是,天已經快黑了,別的員工已經下班了。諾大的集團就剩下專心忙工作的落寒和已經睡熟的林風暖。
落寒處理完最后一份文件,走到林風暖的身邊,看著她熟睡的眸子,落寒想著怎么會有那么笨的女人。但還是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圍在了林風暖的身上,抱著她離開。
落寒抱到車上,系安全帶的時候,發現林風暖的手臂紅了一大片,這個笨女人也不知道是今天做飯的時候弄傷了還是摔地上摔傷了。
對于自己心底升起心疼林風暖想法時,落寒心中不爽了起來,自己怎么能對一個笨女人心軟呢。自己一點更不會對她心軟,不然這個傻女人纏上自己怎么辦,自己絕對不可以喜歡上一個傻子。
落寒正打算回到自己的座位時,突然被一只手拉住了,林風暖揉了揉眼睛,睡眼朦朧的看著落寒,“意遙哥哥,你要去哪?你不能丟下我噢。”
落寒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手從林風暖的懷中抽回,“醒了?餓了吧,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林風暖一聽吃飯,跟打了雞血似的,立刻滿血復活。
落寒皺著眉頭,走到主駕駛。這個女人不會是自己喜歡的類型,愛吃還傻。
“咦,意遙哥哥,我們不是在辦公室嘛?我怎么會出現在你車上,你是不是對我,”林風暖害羞的用手捂著臉。
這個女人整天在想什么,她有那么饑渴嘛?整天腦子里都是些什么?
“你剛剛夢游,說餓,就一個勁的往外走,我沒攔住,你就自己上我車了。”落寒白了林風暖一眼,胡扯道。
“是嗎?我這么厲害?”林風暖一臉崇拜的看著落寒,突然一臉糾結的對上落寒的眸子,“不對呀,意遙哥哥,我不會夢游的。”
落寒冷笑,林風暖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單純可愛,不管別人說的話有多不可信,他都愿意去相信。
一路上,林風暖一直纏著落寒,詢問她自己到底是怎么從辦公室來到車上的,落寒沒有搭理她。
兩個人隨便吃了點東西,便開車回家了。林風暖滿足的看著落寒。
回到家后,廚房已經被收拾的一塵不染了,林風暖開心的對落寒說,“意遙哥哥,我們的廚房好了,我明天又可以給你做早點了。”
落寒突然頭疼起來,自己為什么要把廚房給弄好的,“你忘記你答應過我不再去廚房嗎?”
林風暖思索了一會,乖巧的點了點頭,廚房確實適合自己。
兩個人一起癱坐在沙發上,落寒難得回家沒有忙工作。
林風暖剛想粘著落寒,但是被落寒毫不客氣地給丟到了另一張沙發上。
“意遙哥哥,今天那個男生是誰啊?為什么他看上去那么兇啊?”林風暖百無聊賴地開始邊玩弄著手,邊看著落寒。
“百閱集團的總裁,剛來到銀城不久,可是名號很響,在商界。跟我家老子很投緣,算是一個商界人才吧?”落寒難得多話的回答林風暖。
林風暖的眸子動了動,“你跟他誰有錢?”
“林風暖,你腦子只有錢是吧?不管是我的錢還是他的錢,都跟你沒有半毛錢關系,那是我們自己的。”落寒怒喝道,這可能是她見過最愛錢的一個傻子了。
“意遙哥哥,你生氣啦?我只是問問而已,你不要多想,我只喜歡你的,就算他又在多錢我也不會喜歡他的。”林風暖鄭重其事地舉起一只手發誓。
看著滿臉真誠的林風暖,落寒剛剛的怒氣全沒了,一時間哭笑不得。
“意遙哥哥,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很好看的,如果你多笑笑,你肯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的。我爸爸說愛笑的女孩子運氣不會差,那么愛笑的男孩子運氣也一定會很好的。”林風暖甜甜的笑著,露出一顆潔白的小虎牙。
“我不笑也很多女孩子喜歡,我不笑運氣也超級好”,落寒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和自己的喜歡的女孩子斗嘴。
“傻女人,我老子有沒有什么給你錢?”落寒看著林風暖,眸中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林風暖搖了搖頭,一臉真誠的看著落寒,“什么時候給我錢?”
這個女人可真是夠笨得,為了錢給別人做交易,可是對方連什么給錢都不知道,就這么傻傻的同意了。
“記住,如果,我老子給你錢后,你就把錢放銀行里,誰讓你給,你都不要給。不要被別人把錢騙走了,知道嘛?以后誰都不要相信,就信你自己。”
“意遙哥哥,你是不打算要我了嗎?”林風暖歪著腦袋,眼眶突然泛紅。
落寒沒有說話,因為他不想承諾一下自己做不到的事,自己不會一輩子陪在她身邊,自己也不想騙她。他們現在只是老爺子的一場交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