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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調整好情緒,回過頭來笑道:“幾位娘子姐姐說什么呢?我看初夏,只不過是感慨,這次讓人家帶來那么多士兵不說,還讓人家白白跑了那么多路,我心里怪過意不去的,所以最后怎么也得安撫兩句不是?”
“哼,誰信!”
“牦牛都分給她們一半了,還要怎樣?”
四女一臉鄙夷的樣子,根本不信。
不管她們信不信,反正荊哲自己肯定是相信的,而按照荊哲原來的作風,這個時候來個手嘴并用,雨露均沾,他的四位國色天香的漂亮娘子早就被哄好了,只不過現在身后全是兵將,讓他們看到了,該覺得路漓等人輕浮了。
于是只能又繼續道:“再說了,我現在有娘子姐姐們就已經很知足了,哪里還會對其他人有想法?而且跟你們比起來,初夏是個高啊,是身材好啊還是長得漂亮?完全比不過你們嘛!”
“嘁!”
四女異口同聲的啐了一口,臉頰微微泛紅,而且本來也沒往心里去,所以不再多說。
這時,京州城里傳來一陣騷動,隨后城門大開,然后一個身穿鎧甲的將士跑了出來,他身后還跟著許多士兵,而這些騎兵手里拿著刀劍,只不過刀劍并非為了對付荊哲,而是押送著另外一批兵將。
看了看那些人身上穿的軍服,荊哲能認出,這些都是晉王當初從津西帶來的叛軍。
“下官程守言參見公主殿下!”
為首的將士來到幾人面前,對著蘇墨塵躬身說道,蘇墨塵點頭道:“平身吧!”
“多謝殿下!”
程守言抬起頭來,又對著荊哲和柳驚鴻拱手說道:“下官見過荊社長和驚鴻將軍!”
荊哲點頭致意,蘇墨塵則在他旁邊介紹,原來,這個程守言之前是京州守將,而且他還是護國公于勝一派的人,后來于勝被害死,程守言只是覺得懷疑,可又沒有證據,只能繼續聽命于新皇蘇立臣的。
昨天晚上他看到紙條后,一時間氣憤填膺,他甚至想帶兵沖進皇宮找蘇立臣問個清楚,不過最后還是冷靜下來,心想等著今天荊哲攻城,他在城里策應,也算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他甚至已經私下里集結好了自己人,心道萬一荊哲攻城不順,他就直接在城里反了,只是沒料到荊哲會如此順利,順利到他一點忙都沒有幫上,不免覺得慚愧。
荊哲聽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還要多謝程將軍記掛操心了,若是我老岳父泉下有知,肯定也會無比欣慰!”
聽到“老岳父”的時候,程守言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之前于勝在世之時,跟別人聊天的時候,時常把荊哲掛在嘴邊,而且把荊哲說做他的乘龍快婿,現在相當于荊哲代表于勝認可自己的所作所為了,所以程守言也很感動。
這時,荊哲又好奇問道:“剛才聽蘇牧煜說蘇立臣和蘇立民都被抓進了大牢,這是怎么回事?”
程守言聽完解釋道:“前兩天晉王帶兵過來的時候,蘇立臣根本沒有抵抗,直接開打城門放他們進城了,還說要把皇位讓給晉王。”
荊哲點了點頭,心道就憑晉王帶的那么多兵將和他自身不俗的實力,蘇立臣不得不答應。
而程守言又說道:“前幾天還好,自從昨天晚上荊社長投遞紙條后,全京州老百姓才知道了先帝的真正死因,對蘇立臣等人的罪行早已怒不可遏,一大早就堵住了皇宮門外,晉王為了平息民憤,不得不將蘇立臣和蘇立民全部關了起來。”
荊哲再次點頭,心道就憑蘇立臣和蘇立民那點心思,完全不可能是晉王的對手,若是自己不來的話,估計蘇立臣和蘇立民能被晉王直接在大牢里關到死了。
這時程守言說道:“荊社長,你先跟公主殿下進城吧,這樣也能讓老百姓安心。”
現在的京州老百姓,先是經歷了南齊進犯、安帝駕崩,后來又聽到了各種駭人聽聞的真相,頗受打擊,所以需要荊哲等人安穩民心。
荊哲點頭,便跟蘇墨塵在前,然后帶領著驚鴻鐵騎,開始進城。
此時,老百姓們早已守候在了街道兩旁,城墻之外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們一概不知,他們只是聽晉王之前說,會迎接荊哲和蘇墨塵進城,所以便等在這里了。
等他們真看到荊哲和蘇墨塵一起進城,直接歡呼雀躍起來。
“荊社長!”
“陛下!”
老百姓們齊聲歡呼荊哲和蘇墨塵,只不過這聲“陛下”的稱呼還是很突兀的,荊哲和蘇墨塵都有些詫異,而程守言趕忙上前解釋,把晉王之前對老百姓的承諾說了出來。
荊哲聽完,不禁感慨,心道這晉王之前作惡多端,沒想到臨死之前,也算是誤打誤撞的做了那么一件好事。
“墨塵,看來這女皇,你當定了!”
蘇墨塵瞥了荊哲一眼,看著他幸災樂禍的樣子有些不滿,撇嘴道:“就算我做了女皇,以后朝堂上的大事也是你處理!”
荊哲看著蘇墨塵委屈的模樣,笑著答應。
待所有驚鴻鐵騎都進了城,荊哲并沒有忙著去東城墻上看齊軍廣的驚雷大軍,而是準備把他們晾上兩天。
一路上,眾人都奔波了太久,趁著剛進城正好休整幾天,荊哲讓程守言帶著驚鴻鐵騎去找好了住處休整。
隨后,又跟蘇墨塵準備帶路漓等人回宮,只不過被她們拒絕了。
時隔十多年再次回到京州,路漓最想去的地方自然是荊家老宅,而柳驚鴻和裴云汐自然也不例外,整個京州城里,承載著她們記憶最多的地方就是荊家老宅了,所以她們準備回老宅。
荊哲聽聞,也想跟她們一起,不過路漓卻沒有同意,因為她知道,此時的蘇墨塵肯定還有更多事情需要荊哲幫她處理,所以只拉著柳驚鴻和裴云汐,三人離開。
而荊哲和蘇墨塵,則緩緩來到皇宮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