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看著眾人呆若木雞的表現,荊哲暗自得意。
這個時候他還不忘再問一句:“大家覺得我寫的這幾首詩詞可還行?”
可還行?
那實在是太行了。
荊哲看了馮牧白一眼,決定在他的傷口上撒點鹽,便笑著問道:“那馮公子呢?覺得我這幾首詩詞有沒有資格留下墨寶啊?”
這就相當于把馮牧白拎出來打,馮牧白何時受過這等羞辱?哪怕當初屢次敗給林婉兒的時候也不曾感覺過。
馮牧白的臉一會紅一會白,梗著脖子,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不過他那如同噴火一般的眼神表明了他此時憤怒的心情。
“荊社長這些詩詞,確實是極好的,隨便拿出一首來留做墨寶,那都綽綽有余。”
這個時候,夏大師站了出來,雖然他是在夸獎荊哲,但最主要的還是在幫他的學生解圍。
荊哲點了點頭:“我很佩服夏大師的眼光。”
“不過,有一點夏大師說錯了,不是隨便拿一首,而是隨便拿出三首,都能留做今天的墨寶。”
荊哲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今天桃花詩會上的三首墨寶,他準備全包了,不過,他確實有這個實力,雖然會讓其他人很難受…
“魏兄,你覺得呢?”
魏胖子早已出了風頭,他留不留墨寶已經無所謂了,遂笑著擺手道:“我那首詩本來也是荊哲告訴的,荊兄留墨寶當然沒問題!”
荊哲點了點頭,又看向夏大師:“那夏大師覺得呢?”
雖然不甘,但夏大師同樣點頭答應,因為他的詩確實比不過荊哲。
最后荊哲又問了馮牧白,馮牧白沒有回答,或者沒臉回答,直接甩袖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江陵書生有些惋惜,馮牧白不是第一次輸,或者說他早應該輸習慣了才對,這個時候站出來大方承認是最好的選擇,直接拂袖走人,一副輸不起的樣子,倒有點輸詩又輸人了,丟了江陵人的臉。
不過,即使他離開,荊哲不忘鞭尸。
“馮公子這氣度…怪不得這些年一直被我七姐壓制呢,就這氣度,也寫不出什么格局太大的詩詞了。”
現場鴉雀無聲,雖然眾人心里也想替自己的江陵同胞不忿,但最可怕的卻是,他們竟然也隱隱認同他的觀點…
說完之后,荊哲又照例去問林婉兒,希望這個詩會在林婉兒對他的夸獎中結束。
“七姐,這些詩詞里,你最喜歡哪首呢?”
誰知林婉兒卻直接搖頭:“一首都不喜歡。”
荊哲當即木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來攪局的竟然是自家七姐?早知道不問她了!
不過話都到這了,他只能悻悻道:“七姐,為什么一首都不喜歡呢?”
林婉兒噘嘴道:“因為這里面沒有一首是給我寫的啊!”
原來是想要一首詩啊!
這個簡單!
荊哲拍了拍手,笑道:“那是為了留下墨寶同時為了向大家證明,我是有真才實學的,所以才一口 (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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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嗎?那你現在就寫!”
林婉兒眼神發亮道。
她聽說了荊哲給祝馨寧等人寫過的詩詞,而荊哲自小跟她的關系最好,最后一個跟他相認也就罷了,一首詩都沒給她寫,所以她不高興。
因此才當著所有人的面“為難”他。
“好,那我就寫下來。”
說著,荊哲來到了石桌前,拿起筆來。
夏大師見狀,說道:“荊社長的詩詞都寫的極好,老夫倒也想看看荊社長的書法如何,應該也會跟荊社長的詩詞一樣好、比老夫還好吧?正好老夫幫荊社長研墨,也順便學習學習!”
這個時候,夏大師依舊想要使壞。
在他的想法里,一個人只能精通一件事,比如他自己的書法獨步天下——當然了,他是這么覺得的,所以詩詞欠佳。
而荊哲的詩詞水平也到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地步,因此他的書法估計也就一般,而他這么一說,大家在心里肯定把荊哲的書法水平拔高到跟他一樣,等他寫出來,怕是會貽笑大方。
荊哲瞥他一眼,說道:“夏大師的字寫的不怎么樣,人倒是有自知之明。”
夏大師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既然荊社長那么自信,那老夫就更得看看荊社長的書法到底有多好了!”
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咬出來的!
說著,夏大師就來到石桌旁準備研墨,不過被荊哲叫停了:“夏大師,你把硯臺放下。我輕易不留墨寶,但凡留一次都是曠世奇作,所以可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幫我研墨的。”
你裝什么逼啊!
你當我真想幫你研呢!
夏大師氣的啊,直接把硯臺扔在桌上,雙手背在身后,站到一邊,準備看戲了。
這時候,徐太守出來幫腔道:“荊社長剛來江陵或許不知,夏大師的書法是江陵公認第一,就連江陵城墻上的牌匾,都是夏大師寫的,而且就算往前推百年,夏大師的書法都能位列三甲!”
這話似是提醒,實則是敲打!
不過荊哲對此卻嗤之以鼻!
“哦?就城墻上那‘江陵’二字是出自夏大師之手嗎?”
“正是!”
徐太守昂首挺胸,就仿佛那兩個字是他寫的一樣驕傲。
“也就…還行吧。”
荊哲說道。
“夏大師,夏大師!”
這次,夏大師倒沒有噴血,而是晃晃悠悠兩下之后直接兩眼一閉,暈了!
“掐人中,掐人中!”
有人喊道。
果然,在掐了人中之后,夏大師才緩緩睜開眼睛,然后在眾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荊哲見狀,暗自搖頭,心道這白清源一脈的人怎么都這么喜歡暈倒?難不成是傳統?
夏大師起身后看著荊哲,不忿道:“既然荊社長眼光甚高,那老夫倒是好奇荊社長的書法到底如何了!別最后再不如老夫,那就貽笑大方了!”
荊哲聽完,一臉認真道:“夏大師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