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哲的幸福沒有持續幾秒。
他甚至沒有找到目標,跟她你來我往幾下,就被慕容熙狠狠咬了一口。
“嘶!”
疼的荊哲趕緊把頭縮了回來。
而慕容熙也仿佛解脫一般,大口喘氣,同時狠狠的瞪著荊哲。
這個瘋女人!
被慕容熙這一口啃下去,荊哲覺得自己的舌頭差點被啃掉,即使抽回來,依然疼得厲害,不免有些生氣。
女人,你成功激怒了我!
下一刻,荊哲又行動了!
他的腦袋快速湊了上去,這次的策略是嘴巴未動,舌頭先行!
在慕容熙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舌頭又是一番長驅直入,慕容熙的眼睛再次瞪大,雖然說不出話來,但荊哲卻能讀懂她的眼神:還來?
而這次荊哲充分吸取了經驗教訓,動作特別迅速,在慕容熙剛反應過來就抽舌出來,只是用嘴巴繼續堵住她的嘴巴。
沒辦法,怕她叫啊!
荊哲享受著柔軟的紅唇,這么想著。
慕容熙瞪著荊哲,隨后雙手也不再去撐床,而是任身體在荊哲的摟抱下躺在床上,而她的手也探到荊哲身后,在他背后一陣游走。
荊哲一驚:莫非這一吻就把她的所有防線攻破了?現在都開始變主動了?可是不應該啊,他印象中的慕容熙哪有這么簡單?
下一刻,當慕容熙的雙手來到他后腰處,然后左右開弓,掐起一塊肉然后狠狠一擰時,荊哲就知道自己想的沒錯了。
堂堂月瑤女皇,怎么可能乖乖就范?
看你還敢不敢繼續親!
慕容熙這么想著,目露得意,同時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不少,疼的荊哲冷汗直流。
可荊哲接下來的反應同樣出乎她的意料!
本以為他吃痛之下,肯定會“松口”,哪里想到荊哲不但沒松,反而同樣加大了力道,朝著她的薄唇猛嘬起來,仿佛把慕容熙用在他身上的力氣全部還了回來!
慕容熙用力,荊哲也用力,粉紅濕潤的薄唇被他全部吸進嘴里,似乎在跟慕容熙較勁,看看最后誰先服軟!
果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啊…
女人到底是水做的,比男人軟多了。
所以慕容熙最先敗下陣來,嘴巴被荊哲含著難受,尤其這種難受還不是那種難受…是那種渾身都沒了力氣,變得非常潮熱,仿佛有無數種螞蟻在身上的難受…
慕容熙怕再繼續下去,她最后的一絲理智也會隨著這種難受分崩離析,因此不得不服軟。
她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后雙手對著剛才掐過的地方,輕輕揉了起來,荊哲同樣不再暴力強吻,而是深情濕吻起來…
慕容熙看著荊哲,荊哲看著慕容熙,在這種場合下二人對視,慕容熙覺得無比尷尬。
慕容熙覺得自己必須有所動作,好不讓這種荒唐繼續,但她嘴巴被堵著,說不出話來,而雙手也不敢再繼續了,怕嘴巴被虐待…
她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眼神說話…
說來也奇怪,荊哲跟慕容熙真正相處的時間并不久,但接荊哲卻發現,他們兩人之間卻有種跟其他女人都沒有的特殊能力——眼神交流!
慕容熙眉毛挑了挑:松開。
荊哲眨了眨眼:不松。
慕容熙皺眉:為什么?
荊哲眼神閃爍:怕你喊。
慕容熙求饒:松了我,我不喊。
荊哲疑惑:真的?
慕容熙眨眼:真的。
荊哲再次試探:說話算話,不然別怪我嘴下無情。
慕容熙狠狠瞪他一眼:好!
經過了一段愉快而深入的眼神交流后,荊哲伸出舌頭舔了舔慕容熙的柔軟嘴唇,然后才戀戀不舍的把嘴巴移開。
邊移還邊留意著慕容熙的反應,防備著萬一她說話不算話,他就馬上反擊。
慕容熙還是很靠譜的,在荊哲嘴巴離開后,她大口喘了一會兒氣,并未有大聲呼喊的打算,荊哲松了口氣的同時,卻覺得有些可惜。
你喊多好…
見慕容熙果然信守承諾,荊哲也不能再趴在她身上,只好坐了起來。
只不過,他是坐在慕容熙身上的,這個動作更是奇怪…
“下去!”
慕容熙聲音不大,但異常冰冷。
“哦。”
荊哲起身,從慕容熙大腿根處跳了下來。
慕容熙終于坐了起來,臉色燙紅,脫了一半的翠衫裙也不去管了,在床上隨便找了一條薄毛毯披在了身上,遮擋住身上大片春色,荊哲心中直道可惜。
“你…為什么要吻我?”
組織了好久的語言,慕容熙問出了一句連自己都覺得是廢話的話。
問這個做什么呢?
難道自己心里很期待某種回答嗎?
就算他的回答真的是她心中所希望的,那又如何呢?總不能真讓他舍棄…或者他自己真的甘愿舍棄吧?
想到這些,慕容熙就覺得頭疼。
但當聽到荊哲的回答后,她的頭更疼了。
“怕你喊啊!”
荊哲老老實實答道。
“怕我喊?”
慕容熙被噎了一下,半晌之后才緩過勁來,冷冷道:“誰說我要喊了?”
“那你剛才張嘴…不是要喊嗎?”
聽到這句,慕容熙冷笑一聲:“那你告訴我,我為什么要喊?”
“你…突然看到我在你屋里,難道不想喊嗎?”
“呵呵。”
慕容熙繼續冷笑:“你把我當成什么了?你覺得我敢喊嗎?我還怕你喊呢!”
聽著慕容熙刻意壓低的聲音,荊哲瞬間明白過來,以慕容熙的女皇身份,旁邊又是身為安國官員的祝馨寧,她怎么敢讓她們知道,她和自己在房間里發生了這種事情?
若是傳揚出去,不僅對她的名聲有損,對她們月瑤皇室以及整個月瑤國的名譽都不利,這也是她在梁州城外被荊哲“欺負”了一晚上,回到城里卻只字未提的原因!
“原來你不敢叫啊…”
想明白了這點的荊哲不禁拍了拍額頭,顯得尤為可惜,好像錯過了什么大好事情一樣。
慕容熙見狀,氣的臉都青了。
“你在可惜什么?”
“額…”
荊哲尷尬一笑:“我是可惜我的腦子不好用,早知道女皇不會喊的話,哪里還用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