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蘇墨言沒有開口答應,反而是先去看了一眼荊哲。
這種能同時近距離接觸四大門派的好機會,而且還不是在比武大會上,自然不能錯過。
荊哲連想都沒想,直接點頭。
蘇墨言見狀,這才笑道:“好呀,那就有勞皇叔安排了!”
兩人剛才的動作都落在了晉王的眼中,心中滿是詫異:他從蘇新平的信里確實多次聽說過荊哲,但他并沒有當回事——即使他是仇人的兒子。
現階段,對他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報仇,所以沒有上心,只當成他跟蘇新平一樣,就是個火氣比較大的年輕人!
但現在看來,不是這樣。
跟荊哲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完全能夠感受到他骨子里那種倔強和鋒利,這次把他派來津西足以見得安帝多重視他,現在連太子都對他言聽計從,晉王覺得似乎輕視他了。
不過,心底是不怕的,若是怕的話,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介紹四大門派給他們認識,要知道原來的朝廷官員,擠破了腦袋也進不了四大門派的駐扎地,更不要說見四大門派的掌門了。
他準備了那么久,不會因為幾個人來了就能破壞他的計劃!
讓他們親眼看看,也顯得自己光明磊落!
只不過,現在還有一件事困擾著他。
于是笑道:“既然如此,那皇侄就先休息吧,等四大門派到了,再派人來請你!”
說完,又對荊哲說道:“荊社長也回去休息一會兒吧!”
荊哲看看他,點了點頭便往外走,來到一座鏤空石橋上停了下來。
“荊社長怎么停下了?”
“等晉王。”
“等本王?”
“難不成,晉王沒話對下官說?”
兩人平靜對視,晉王先笑出聲來:“想不到,實在想不到,荊社長如此聰明,是個妙人!”
說完就把下人們全支開了。
待石橋上只剩了兩人,晉王的臉色突變:“荊社長,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給新平吃的那自爆丸,解藥呢?”
荊哲冷笑一聲:“柿子肯定跟晉王說了吧,那解藥不在我身上,等我安然回去,這解藥自然會給柿子。”
“你怕本王?”
“都派人殺我兩次了,我不傻,能不怕?”
晉王又看了荊哲一會兒,哈哈一笑:“好,爽快!既然如此,那本王也不再強求!之前派人殺你的事情,也不過是新平自己找人做的,相信這次事情之后,他也能長些教訓。不過等荊社長回京州之時,最好履行承諾,不然,呵呵…”
晉王說完,便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荊哲冷笑一聲:希望你接下來也能履行承諾,因為我要做的事情,會讓你腦出血的!
正所謂飽暖思…
回到房間往床上一躺,荊哲就睡了過去。
夢里,祝馨寧,王穎秋,柳驚鴻…
一干女人都跑到他身邊,好不熱鬧。
后來又成了于想容,蘇墨塵,張筱妤,把荊哲看的眼花繚亂。
當清秋來到他身邊的時候,荊哲忍不住伸手去抓,但隨即就聽到一陣急促的“啪啪啪”聲,再回頭,清秋就不見了。
仇芊芊提了冒著寒光的月離劍,朝他走來…
荊哲一下就被嚇醒了。
這才知道,那“啪啪啪”聲并非夢里,而是現實中有人在屋外敲著什么。
頓時有些生氣。
大白天的,誰特么在那“啪啪啪”?
從床上下來,腦袋還有些不太清醒就走過去開門,只聽“嘩啦”一聲,都不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就濕了。
一瞬間,徹底清醒。
冷水順著發絲流下,抬眼去看,那個小蘿莉換了一身保守的素色連衣裙,正得意洋洋的站在門外,手里依舊握著長鞭,腳下放著一個空盆。
毫無疑問,他就是被她噴濕的,用這個盆。
“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
小蘿莉冷笑一聲,“還敢叫我小妹妹!活該!我可不比你小!”
就為了一句“小妹妹”,這么生氣?
再說了,她除了那里長得大,無論從個頭還是樣貌,確實小啊!
屬實有病!
“趕緊走,等會我生氣了,可就不能保證不對你動手了。”
荊哲冷漠一聲,準備伸手關門。
“就你?呵呵。”
小蘿莉雙手掐腰,同樣冷笑:“之前還以為你會武功,是哪個宗門的徒弟呢,沒想到你就是個從五品的小文官,跟本郡主裝什么呢?”
郡主…
看來,她真是蘇墨言說的“小小”了。
剛才她之所以跑開,是把他當成了四大門派的弟子,現在知道真相后,根本不怕他。
“郡主不要小瞧文官,文官打人也很疼的。”
蘇小小愣了一下,鄙夷道:“癡人說夢!”
荊哲也不生氣,“晉王世子是你哥吧?”
蘇小小沒說話,但還是一臉警惕的點了點頭。
“你抽空可以問問他,他會告訴你的。”
“為何?”
“因為…我打他打的很疼。”
趁著蘇小小發愣的間隙,荊哲準備換衣服,伸手就要去把門關上。
“混蛋!”
蘇小小反應過來,暴跳如雷。
騙我就算了,還敢編排我哥——雖然他確實討厭,可也不能你說!
說著,手里長鞭又甩了過來。
之前是你運氣好,躲過一次,現在這么近,你總不能運氣還那么好吧?
長鞭飛出去,并沒有傳出打在人身上那種清脆的“啪啪”聲,而是被荊哲一把給握住了。
“我再警告你一次啊,我雖然不打女人,但把我逼急了,我可不保證會不會動粗!”
說完,就把長鞭扔了回去。
蘇小小因為在用力往回拽,被荊哲這么猛的一丟,一個踉蹌,差點坐在地上。
“去死啊!”
怒吼一聲,蘇小小的長鞭又甩了過來。
還來?
荊哲也怒了,抓住長鞭用力一拉,蘇小小就連人帶鞭全被他拉了過來,直接跌進他懷里。
下一刻,他把蘇小小攔腰抱起,將門一踢,直接朝廂房內間走去,然后將童顏巨X的小蘿莉重重的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