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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安慰了祝馨寧幾句,荊哲暗道好險。
隨后,兩人一起上了馬車,往皇宮趕去。
馬車里,祝馨寧還在數落荊哲。
因為從家里出來的時候,祝馨寧是想讓他把那床單和被子都扔了的——濕的那么厲害,留著做什么呢?
但荊哲卻沒同意,所以祝馨寧有些不滿。
“哲兒,你怎么不聽話?”
“二姐,那被子還挺新的,曬干就好了,扔了豈不浪費?”
祝馨寧噘著嘴,“可是臟呀!都尿了那么多,還怎么蓋啊?”
“沒事,不讓二姐蓋,大不了我收藏。”
仇芊芊可是妖女,誰知道她有沒有什么特殊癖好,萬一她以后殺個回馬槍回來,單獨找她充滿愛味的被子,扔了怎么解釋?
不蓋就不蓋,不如鎖在柜子里留著。
“收藏這個做什么,太臟了!”
祝馨寧繼續不滿。
荊哲“嘿嘿”一笑:“臟嗎?還好吧!而且二姐應該不會嫌臟才對啊!”
“為什么我不嫌臟?”
“因為…”
兩人坐在馬車里,是對立而坐,倚在車廂兩側的窗戶邊上,荊哲伸手一拉,祝馨寧就趴了下來,頭一下來到荊哲胯下。
“二姐原來吃的時候,也沒說臟啊!”
“哎呦!”
祝馨寧狠狠彈了他一下,疼的荊哲捂著要害趕緊把她拉起來,不滿道:“二姐,這里可不能隨便打啊,打壞了你以后用什么?”
祝馨寧舉起的手愣在半空,隨后在荊哲大腿上擰了一下:“讓你瞎說!”
隨后又說道:“不扔也行,但我不會蓋,嗯,你也不能蓋了,都是尿,太臟了!”
“二姐,能不能別老提這個啊?”
荊哲有些郁悶道:“再說,之前你不也尿了一床,不也是晾干蓋了?”
祝馨寧馬上意識到荊哲說的是什么了,那天晚上,確實洪水泛濫般兇猛。
但她還是昂著脖子道:“哼,那不一樣!”
“那有什么不一樣?只不過你那是噴的,而我這個是she的而已,結果相同,所以咱們不要大哥笑——不對,應該是不要二姐笑小弟!”
一路上,祝馨寧對荊哲手嘴并用,荊哲痛并快樂著…
馬車來到皇宮外停了下來,祝馨寧隨便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把跟荊哲打鬧而散落下來的青絲都挽了起來,然后認真的為荊哲整理著裝。
對于現在的祝馨寧來說,對自己儀容的關心完全比不過對荊哲的。
整理完后又囑咐道:“明天你就要出發了,待會下朝之后陛下必然會單獨找你,等你出宮之后馬上回家,二姐在家里等你,聽到了嗎?”
看著祝馨寧火熱嬌媚的眼神,荊哲點頭,知道接下來迎接他的是什么!
從馬車上下來,宮門外站了一堆人,看到荊哲下車,呼呼啦啦往這邊走來。
祝馨寧臉上洋溢著自豪的微笑,然后看了荊哲一眼,一個人朝宮門里走去。
這時,第一批人已經圍了上來。
“荊社長,你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是啊,還想找荊社長敘敘,找不到人啊!”
“那當然了,荊社長畢竟日理萬機嘛!”
這些官員也知道,荊哲下朝之后大概率要被安帝叫走,他們到時候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所以都等在皇宮門外。
畢竟荊哲這一趟去津西,不了解內情的以為他就是去采訪,了解內情則知道這一路上兇多吉少,倘若他能安然回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這個時候,自然要表示下關心。
荊哲笑著跟眾人打著招呼,聽完最后一句之后故意板起臉來:“李知府,你這話說的不對!”
李浩云就是最后說“日理萬機”那人。
“哦?哪里不對呀,荊社長?”
“雖然我身體不錯,但萬J就有些夸張了,一兩只的話,還勉強能夠對付對付…”
眾人一陣沉默,隨后哄堂大笑。
大家都是男人,誰不懂誰?
只不過在皇宮門口,大家又都是場面上的人物,自然不能那么肆無忌憚。
我懂,但我不說。
可荊哲就不一樣了,沒有一點顧忌,他不僅比別人懂,他還比別人敢說,這就很可(刺)怕(激)了。
一群人讀懂了那個“J”的意思后,頓時都沖荊哲豎起大拇指來。
“哼,俗不可耐,有辱斯文!”
這時,路過的白清源似乎是聽到了荊哲的車言車語,冷哼一聲。
“哎呦,是白太傅啊!”
荊哲趕緊賠笑道:“是我孟浪了!要是看到白太傅在,我保證不說,確實是有辱斯文,不登大雅之堂呀!”
“你知道就好!”
白清源冷冷的瞥了荊哲一眼,心里有些納悶的想著,他今天怎么那么聽話?要是原來,他哪里會吃這種虧?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白清源不敢大意,生怕荊哲猛的又會說出什么驚人言論,想了想最好的辦法就是快走,這樣他就傷不到自己了!
跟他想的一樣,荊哲一直信奉有仇不報非君子,而君子報仇,從早到晚,哪能讓他跑了?
所以白清源剛邁步,荊哲的話就來了。
“跟白太傅這么高雅的人比起來,咱們都很三俗呀!不過,我倒是覺得,做個凡夫俗子也沒什么不好,諸位大人覺得呢?”
“是呀,俗一點也沒什么的。”
眾人聽荊哲一說,馬上附和。
在荊哲和白清源之間,現在絕大部分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荊哲。
“不過正如白太傅所講,這些床笫之事,確實不足為外人道也,也就咱們這些俗人說說,像是白太傅這種雅人,肯定不會說的!”
“呵,那是自然!”
白清源昂著頭,有些得意。
“因為像白太傅這種雅人,從來不講,而是直接真刀實槍的做了!哪里像咱們這種俗人,也就過過嘴癮罷了!”
荊哲果然不會讓人失望。
一群人紅著臉不敢笑,憋的難受。
“你…信口雌黃!”
白清源指著荊哲,不忿道。
“看來荊社長說錯了,白太傅從來不會真刀實槍——咦,老夫好像知道白太傅為什么生不出兒子來了啊!”
于勝認真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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