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午還要去丞相府,兩個姐姐在等他,憨憨也在樓下,荊哲在開不開車之間猶豫許久,總怕時間太久誤了事。
當初的他曾因時間太短而苦惱,現在的他卻又要因為時間太久而擔憂,真是幸福的煩惱。
但正所謂飽暖思…欲,再加上含情脈脈的王穎秋溫柔可人,荊哲覺得這個時候走了,似乎不是紳士所為。
所以,他開了…
為了加快時間,他用了百米沖刺的速度,不到半個時辰,他就結束了戰斗。
自從吃了一粒吃棗藥丸之后,他總覺得身體里的那股氣越來越充盈,反應在身體上最直觀的感受便是無論做什么似乎都有使不完的力氣。
所以一番大戰下來,他還輕松的很。
但王穎秋就沒那么輕松了,癱在床上,美眸如水,眼神迷離,讓人看了忍不住愛憐。
“你要走了?”
王穎秋側臥在床上,以手枕頭,有些癡癡的看著他,似乎有些幽怨。
荊哲也意識到了不妥之處,每次跟王穎秋共赴之后,他便匆匆穿衣離開,這哪里有一點好男人的形象?
于是走上前去,蹲在床邊,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巴,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口。
“是我不好,還是怠慢你了。”
這話出口,王穎秋眼中噙著的秋水似乎要溢出來,在眼眶中打轉。
陰差陽錯,她成了荊哲的女人。
但她沒有后悔過,尤其是跟荊哲再次坦誠相見,她已經認定了他是自己這輩子的唯一,所以才會失了苑主的高傲冷漠,如同小娘子般,每天在苑里翹首以待,盼著他來,等他來了就盼著他留下,哪怕多留一會兒…
可荊哲每次跟她歡合之后,都是匆匆離開,慢慢的就讓她生出一種,他跟她在一起都是為了這床笫之事的想法。
這種想法一出現,便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不禁讓她對自己的定位產生了動搖,而且越來越強烈,剛才又聽荊哲要走,整個人都有些崩潰。
見她哭了,荊哲也有些慌,趕緊把她摟在懷里,輕輕拍著她,柔聲道:“要不,我把咱們之間的關系告訴我姐姐她們吧!”
“不要!”
聽到這話,王穎秋趕緊抬起頭來拒絕。
“總是要告訴她們的,早一點也沒關系,若是不告訴的話,每次來這里都要偷偷摸摸,怕被她們發現還得早早回去,我其實挺想留下多陪陪你的,一直這樣下去,對你太不公平了!”
說著用雙手托起她的下巴,盯著她清澈的眸子,滿眼柔情。
“我不想讓我家園主,受這種委屈。”
聽到這話,王穎秋的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再也止不住,噴涌而出,荊哲的后背上不多會就濕透了。
等王穎秋哭的差不多了,荊哲才拍拍她,貼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吹氣說著:“快點起來吧,我都被你濕透了!你的…水…怎么那么多呢?”
說著,手還有意無意在她身下劃了一下。
似乎發泄出來,心情終于好了些,王穎秋有些羞澀的瞪了荊哲一眼:“你這壞人,就會對我口花花!”
荊哲把她摟住:“別人想讓我口花花,我還不愿意呢!就只想對我家園主口花花!”
王穎秋又是嚶嚀一聲,軟在荊哲懷里。
兩個人又溫存片刻,王穎秋從荊哲懷里坐起來說道:“好了,你該回去了。”
荊哲盯著她:“你真想好了,不告訴她們?其實她們人都挺好的,為什么怕告訴她們?”
“是要告訴,可現在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荊哲搖了搖頭:“可若是這樣,我很難有完整的時間過來陪你呀,尤其是明日上朝之后,不知以后忙不忙呢!”
王穎秋笑著搖了搖頭,用手指指了指他的心口,輕笑道:“只要你心里有我,不要你陪,我也可以的。”
然后又靠上來,悄悄說道:“而且你剛才不是說了嗎,跟我一起去津西。到時候,只有咱們兩個,我想要你多久,就多久,誰都不能跟我搶!”
從樓上下來,荊哲覺得壓力很大,還是得有一個好身體呀!
而王穎秋確實累壞了,伺候他穿好衣服,就癱在床上,再也不想起來,讓荊哲自己下了樓,并且再三囑咐他,讓他別忘了把于海興送來的禮品盒一并帶走。
王穎秋對丞相府的事情多少知道些,雖說祝馨寧是祝家大小姐,但跟祝夫人關系緊張,荊哲帶禮品也顯得好看些。
以后就在朝堂上為官,有祝同這么個后盾總比沒有強些。
荊哲笑笑答應,下了樓就讓憨憨把這些禮品盒全背了起來,在女弟子的含情脈脈中,從無仙苑離開。
皇宮里派來的馬車早就讓荊哲指揮走了,就算他們愿等,荊哲也不好意思讓他們等,萬一回去晚了被問起來,說他在無仙苑待了半天,讓安帝聽到怎么想?
所以,拿禮品盒和野雞野兔的重任就落在憨憨肩上,幸虧他體格健壯,連背加拿,倒也不覺得多累。
不過一路上,荊哲還是不忘叮囑他一二。
“憨憨,等會回去,若是我姐姐她們問起來為何這么晚,該怎么回答?”
憨憨連想都沒想,道:“就是咱們來無仙苑吃雞了呀!”
想到剛才王穎秋燉的那只野雞的味道,憨憨就忍不住流口水,雖然野雞有兩只,但荊哲一個人就分去了大半,無仙苑里又有那么多弟子,憨憨吃的不多,明顯還不盡興。
我尼瑪!
荊哲差點爆了粗口。
“憨憨,剛才來之前我教給你的話,你都給我忘了?”
憨憨不知跟誰學的,眨著無辜的眼睛,“少寨主說了啥?”
我特么真是對憨彈琴啊!
荊哲暗罵一聲,心想等會還得用到他,就不計較了,忍著怒火,和顏悅色道:“若是等會我姐姐她們問起來,就說咱們…”
等荊哲說完,憨憨才拍了拍腦袋:“哎呀,這個啊,俺想起來了!來喝了碗雞湯,差點忘了,幸虧少寨主提醒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