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岸邊,首先上船的是隋守仁,負責將畫舫都檢查一遍,確認安全,安帝以及太子、襄王才陸續上去。
隨后是祝馨寧等三位評委,荊哲本想緊隨其后,好跟祝馨寧說兩句話,但還未上前,一道婀娜身影飄過,順帶著卷起一股香風,王穎秋已然攔在了他的身前。
王穎秋雖然不及清秋漂亮,但勝在風韻和身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妥妥的熟婦,對于荊哲這種初哥來說,殺傷力還是巨大的。
“荊公子,莫要著急,按照規矩,你跟三皇子最后上船的!”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故意冷落齊君廣,竟安排他最后一個登船,而荊哲跟他同為晉級者,自然享受同等待遇。
“好吧,園主!”
看在你是清秋弟弟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王穎秋安慰著自己,同時看他低著頭臉頰微紅,突然覺得有些好玩。
“你不敢看著我說話?”
王穎秋個子很高,只比荊哲矮了半頭,但她此時正站在通向大船的梯子上,正好比荊哲高了一頭。
看她眼睛說話吧——荊哲不喜歡仰視的感覺。
可要是平視的話——入眼處便是絲綢長裙包裹的豐滿,似乎不太禮貌…
他本來想掩蓋lsp的標簽,以正常人的身份跟王穎秋[交]流,沒想到她竟敢主動挑釁,好吧,我攤牌了,我就是lsp!
于是荊哲抬起頭來,瞇眼看著正前方:“怎么不敢?這不是看了?”
雖然隔著一層絲綢,但荊哲總感覺如果碰一下應該會是軟軟的,很Q的感覺,想到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動作被王穎秋盡收眼底。
低頭看去,才發現他在看什么!
登徒子!
王穎秋好想罵他一句,但又考慮到前后都是重要人物,而他又是好朋友的弟弟,實在丟不起這個臉,只能瞪了他一眼,咬著嘴唇回過頭去,再不搭理他,開始上船。
不看你,你不滿意。
看了你,你倒是發火。
呵,女人!
你能名字叫謊言!
不過,你以為轉過身去就能難住lsp嗎?
前面欣賞不了,后面也不錯!
在荊哲見過的女人里,王穎秋不是最漂亮的,但絕對是身材最好的。
這不僅是從體積上來論的。
若按大小,路漓就很大,但因為她每天穿著黑色勁裝,并看不出多少美感,但王穎秋就不同了,不僅大,而且形狀也是絕佳。
王穎秋在前面走,荊哲就在后面跟著,而且兩人之間差了兩層階梯的緣故,王穎秋的凸起恰好跟荊哲的視線平齊,若果再往前靠近幾分,荊哲的腦袋或許會情不自禁的…
媽的,犯罪啊!
荊哲搖了搖頭,老實欣賞著。
王穎秋人在前面走,卻總能感覺到有一雙焦灼的眼睛游離在身后,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突然站定,回頭去看。
而荊哲正看的入迷,哪里料到王穎秋會來個急剎車?
于是乎,剛才只敢想想的事情,竟然美夢成真了!
他的臉,不偏不倚,貼了上去…
真Q哦!
這是荊哲的第一反應,身為一個lsp,這個時候不嗅一口,實在對不起他的身份。
而荊哲的沖擊力太大,王穎秋一個踉蹌,往前走了幾步,已經來到船板上,怒目盯著荊哲。
見他絲毫沒有悔改和尷尬的意思,怒道:“好看嗎?”
“好大…呸,圓…啊呸,是好乳an——看啊!”
關鍵時刻,嘴巴不給力,連瓢了三次,才好不容易說出來。
“要不要再看看啊?”
王穎秋咬著牙,恨恨道。
荊哲擺了擺手,同樣非常客氣的拒絕:“不用了園主,已經看夠了。”
只能看又不能XX…,徒增火氣,還是不看為妙,最關鍵的是,他發現早已上船的祝馨寧在朝這邊看了。
還沒來得及相認,就讓祝馨寧發現自己如此齷齪一面的話,屬實不好。
“喂,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打情罵俏回無仙苑里去好不好啊?”
站在荊哲后面的齊君廣郁悶的喊著,堂堂南齊皇子,竟成了別人的電燈泡,真是豈有此理!
王穎秋的臉瞬間紅了,又瞪了荊哲一眼,快步走開,邊走還邊若有若無的用手護著身后,就跟荊哲的眼神能夠具現一樣。
荊哲搖著頭,也來到了船板上。
這條大船是由六艘畫舫連接而成,船板極為開闊,中間搭著帷幔,周圍點綴著明亮的花燈,下面擺放著精致的桌椅,而桌上則有各式各樣的瓜果點心。
安帝等人已經坐了下來,單獨留了一左一右兩個空座,空座之前的桌上還備著紙墨筆硯,應該就是他和齊君廣的座位了。
座位之間被一條桅桿擋著,也不知是怕有人抄襲,還是怕兩人火拼。
帷幔最后,自然還是屏風。
蘇墨塵不能露面,但又不甘于寂寞,這個位置正好能將等會船上發生的事情都看個清楚。
而隋守仁已經命人將從張家帶回的烈酒倒入酒壺,給安帝等人滿上了。
一杯烈酒下肚,安帝連聲稱好,臉頰也逐漸紅潤,荊哲擔心他再多喝幾杯,等會游行之時他會不省人事。
大船隨后在燈火掩映中輕盈離岸,劃向易水河寬廣的河面,將黑漆漆的河面映襯的格外清楚明亮,而遠處的河岸上,聚攏來的老百姓手中舉著燈籠,沿岸的花燈跟船上的燈籠遙相呼應。
當大船進入環城河道,中秋詩會漸入G潮。
環城河道也就四五十米的寬度,但因為大船由六艘畫舫連成,寬度巨大,當船駛過的時候,距離岸邊出其的近,嘈雜聲能非常清楚的飄進耳朵里。
好些沒機會晉級、但提前準備好了詞曲的書生也不甘于寂寞,河岸上有許多從勾欄里請出來的歌女,空靈的嗓音此時正吟唱著優秀的詞作,大船上的人品酒賞月聽曲,再加上心情不錯,叫好聲不斷。
“這等俗不可耐的詞曲,本王隨便就能寫出來,有什么值得歡呼?”
齊君廣冷哼一聲,然后站起來,揮筆潑墨,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