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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人群頓時傻眼了,怎么回事?剛才發生了什么?都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人就飛出去了?
我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人恐懼地看著我,顫顫巍巍將錢包遞上來,“給,給你,放過我。”
我沒有接,而是說,“你拿水的錢包,就去還給誰。”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
那人連滾帶爬,因為腿上受了重傷,很難站起來,拖著一條腿來到那女人跟前,“還…還給你。”
女人怒氣沖沖,一把將錢包搶了過去,拿著錢包對著小偷砸了幾下,“膽子不小,連我的錢包也敢偷,看我不打死你。”
被偷東西,的確是一件很讓人憤怒的事情,可如這女人一般拿出吃奶的力氣要把人往死里的打,卻是不對的。
錢財終究是沒有丟,而且,偷盜也不至于要人性命。
這偷盜一事難道就跟她自己沒關系?大晚上的打扮的那么光鮮亮麗還背著包,不就是來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的嗎?彰顯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當你向別人炫耀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已經盯著你了。
最關鍵的是,這女人一發怒,圍觀人群也跟著拿小偷泄氣。
人們就是這樣,對于不好的事物會下意識產生憤怒、排斥等不好的情緒,卻沒有人去看看那個女人才是罪魁禍首。
“住手!”我忍不住走過去,呵斥一聲,再這么打下去,人就要給打死了。
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有問題交給警察去處理就好了,我們任何人都沒有權利沒有資格去決定別人的生死。
我將那小偷揪著衣領提了起來,“你是自己去警局,還是讓我送你去。”
這么說,即能安撫民眾的情緒,也能給這小偷直條路。
小偷巴不得趕緊離開這里,聽我這么一說,當即連連點頭,“我自己去,我去自首。”
“你自己去,騙鬼呢。”民眾始終不相信他。
小偷神色異常,這是被拆穿謊言所流露出的害怕的神色。
讓他自己心甘情愿地去自首,自然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又我的辦法。
“膝蓋還疼嗎?”我突然轉移了話題,問道。
似乎被我這么已提醒,小偷才想起來膝蓋處的疼痛,頓時臉都扭曲了,“疼,好疼。”
“再過十分鐘,會更疼,半個小時后,你會疼的想把腿砍掉。這種疼痛會一直跟著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淡淡地說。
小偷的臉色嚇的慘白慘白的,“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也沒做什么,就是給你下點毒而已。”
“你…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騙我,這都啥年代了,你以為是看呢,還下毒,我才不信。”這小偷的智商也不是那么低嘛。
我微微一笑,“不信啊,那你等等好了。”
十分鐘很快過去,所有人都好奇結果是什么。
在這十分鐘的時間內,小偷的表情足以說明一切。那種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終于,小偷抱著腿哇哇大叫,“好疼啊,我的腿好像斷了一樣,你…你快把解藥給我。”
“這只是初級疼痛,再過半個小時,會更疼。如果你乖乖去警局自首,我就把解藥給你,如果不,那你就繼續疼著吧。放心,這東西要不了你的命,只是每天都讓你疼個兩個小時而已。”
“一…一兩個小時。”小偷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十分鐘的疼痛他都快忍受不了了,一兩個小時,那豈不是要人命啊。
“我去,我去,我現在就去,你可要說話算數啊。”小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
我點頭,“當然。”
小偷又問,“那…那你不跟我一起去啊,那你怎么把解藥給我?”
“解藥在我警局一個朋友身上,你去了找一個叫王中的警官,記住,要把你的罪行一五一十地告訴他,他自然會給你想要的東西。”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
小偷對我的話深信不疑,拖著一條痛苦至極的腿,一點一點走向小區外。
圍觀人們大多對我的行為感到很不理解,更多的,是好奇我是不是真的給小偷下肚了?
下毒,當然不會了,我只是打中了他膝蓋中的神經痛穴而已,他之所以那么疼,是因為神經之前出于麻痹狀態,十分鐘后才做出反應。
這種疼痛會持續十分鐘左右,從這里到警局,也就七八分鐘的時間,等他到了警局把自己的罪行都交代了,疼痛感也就慢慢消失了。
什么解藥,那不過是我騙他去的把戲而已。
我本來不想搞這么多的花樣,會讓人有一種我在裝逼的感覺。
這些人太不理智了,我要是不拿出點手段來,又怎么能讓他們信服?
“哇,好厲害啊,咱們小區里原來還有這么厲害的人物呢。”有人對我發出贊嘆聲。
陸續有人跟著附和,問我在哪一棟樓,哪個房間,還說有時間要來登門拜訪。
都被我拒絕了。
我只是想過安靜的日子而已,并沒想過出名,而且,這會給我和紀沐晴的生活帶來很多不便的。
我拉著紀沐晴匆匆離開,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們的住址,我們特地繞了一大圈才回去的。
可是第二天,我們的住址還是被人曝光了。
我和往常一樣早早起床,這一開門,就看到門口密密麻麻沾滿了人,我立馬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昨晚的圍觀人群中,肯定有這附近的住戶。
但這也太夸張了些,這么多人都來找我幫忙,那我豈不是要累死了。
我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砰的一聲將門關上,門外的吵嚷聲卻是一點也沒有退卻,“趙先生,我家的貓爬到樹上去了,麻煩你幫我取一下。”
“我…我丟了一塊錢,肯定是有人偷走的,你幫我找一下。”
“我沒丟東西,但我就是想抓小偷,教我抓小偷吧。…”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這些人就是有一種盲目崇拜的感覺,電視看多了,老想著人人都是超級英雄,都要做一番大事業。
紀沐晴也被吵嚷聲驚醒了,問我怎么回事?
我無奈地聳聳肩,“一大早也不知道回事,來了好多人,要找我幫忙。”
“你聽,貓丟了狗丟了也找我。”我很無奈啊。
紀沐晴噗嗤一下笑了,“你又一次出名了啊。”
“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喜歡出名。哎,看來今天別想出去買早餐了,看看冰箱里還有什么,我給你做吧。”
“不了,你還是想想辦法怎么應對他們吧,我來做早餐。”
怎么應對…
都是一群普通的老百姓,總不可能恐嚇嚇唬他們吧?
好言相勸的話他們也不一定會聽的,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我拿出手機,撥通熊小云的手機號,把這邊的情況簡單跟她說了一下。
“師父,你這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好吧,我打個電話安排一下。”
熊小云似乎比較忙,沒時間過來,便安排了別讓來處理。
沒多大功夫,就有一群警察過來,“喂喂喂,你們都圍在這干什么呢?”
“提醒大家啊,最近咋們小區里小偷比較猖獗,據昨晚那個家伙交代,他有十幾個同伙在咱們小區里潛伏著,大家可千萬要鎖好門窗,做好防范措施…”
“啊,還有同伙?”
“我出來的時候沒關窗戶好像。”
“我得趕緊把值錢的東西鎖起來。”
不過幾分鐘的功夫,樓道里就不剩幾個人了,只剩下那幾個穿著警服的人員。
“趙先生,我們是熊小姐安排過來的,您沒事吧?”
我搖搖手,“沒事,他們倒不至于傷到我,就是圍在我家門口不肯走。謝謝你們了。”
“客氣了,是我們要謝趙先生才是,那個小偷可是個慣犯,我們想抓他想好久了,但那家伙特別狡猾,左岸的時候沒有固定的目標和地點,帶著我們四處兜圈子。我正愁不知道怎么辦呢,趙先生就給我們抓住了,這可是解決了一大難題啊,不然,每天去我們那投訴的居民都不知道有多少。”
“不過,那家伙一直嚷著什么解藥解藥的,這個是什么意思啊?”
“現在還在嚷?”我有些意外。
“是啊,老說自己的腿快要廢了,一直嚷,也不睡覺。”
疼痛只會維持十來分鐘的時間肯定是不會錯的,估計那家伙是有心里陰影了,我把昨晚的事情用另外一種方式解釋了一遍,“不用理會他,讓他長點記性,以后不敢再作奸犯科了。”
那警員用很怪異的眼神看著我,“趙先生,我能貌美地問一下,您以前是做什么的嗎?”
看來,他是才出來我可能是當過軍人了。
我正準備用謊言來掩飾一下,這時,屋子里傳來紀沐晴的聲音,“吃飯啦。”
“既然趙先生要吃飯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改天有時間我再來登門拜訪吧,告辭了。”
這警員的步伐和一般人不太一樣,看來,他以前也擋過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