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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小晴,我不能讓你跟我一起冒險。”看著懷里的紀沐晴,我喃喃自語。
我可以不怕死,不怕危險,不畏懼一切,但我唯獨害怕讓紀沐晴受到一點點傷害。
我愿意用生命去保護她,就是不想看到她受到傷害。
苗正看到我將紀沐晴打暈了,連忙跑過來質問我,“我靠,你干什么啊?”
“小容,你過來。”我對著苗小容招招手。
苗小容跑過來,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問,“什么事啊?”
“小晴就交給你照顧了。”
“啊?”苗小容驚叫起來,轉頭看著苗正,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這個…趙哥哥,不是我不答應你啊,是我也想跟你們一起打架啊,我覺得好好玩呢。你可以把小晴姐姐交給其他人照顧嘛,我…”
我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她,“小容,其他人我不放心,我更擔心的是,小晴一旦醒來,那些人根本控制不住她。只有你,只有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不行不行,你說的人物好艱巨的樣子,我怕我完成不了。”苗小容躲到苗正身后,連連搖手。
苗正沖她豎起大拇指,“小容,好樣的,就是不能聽他的,好好的把紀小姐打暈了,真是過分。”
“苗兄。”我很嚴肅地看著苗正,很認真地說,“苗兄,你知道我這么做的目的的,不用我多解釋了把。肖晴的性格我比你了解的多,如果我不這樣做,她根本不會聽我的。”
苗正肯定認同了我的說法,但他就是嘴硬的很,“那你也不能那樣啊。”
“那你告訴我該怎樣,勸說嗎,還是講道理,你覺得她會聽嗎?”
“這…”苗正被我說的啞口無言,大手一揮,“行了行了,我說不過你,我也知道你是擔心她為了她好。小容,去,照顧紀小姐,一定要仔細照顧,好好照顧,千萬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掉以輕心。”
“哥哥。”苗小容氣的直跺腳。
苗正打斷她的話,“我現在不是你哥,我是以掌門人的身份命令你的,你沒有拒絕的機會,只有服從。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把你驅逐出去。”
“哼,見色忘義,過分。”苗小容不滿地叫嚷起來,不過,叫嚷歸叫嚷,她還是乖乖地將紀沐晴接了過去。
看著紀沐晴被安排妥當,我才松了一口氣。
事情刻不容緩,時間拖的越久,對我們越是沒有好處。
我將苗正和石更召集過來,開始商量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石更,我在前面重逢,你務必要將其他的人拖延住。”我最后交代了一下,看著眾人。
兩人均點頭表示明白。
“那好,出發。”
我們分頭行頭,由石更帶領一部分人隱藏在左側,苗正領帶的另外一部分人隱藏在后側。
我則在最首的位置,觀察了一番敵人的情況。
需要等到他們全部出動的時候,我才有下手的機會。
也不知那伙人是害怕了,還是為了以防萬一,遲遲沒有看到他們有所行動。
苗正是個急性子,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他們什么情況啊,這是準備認輸頭像了嗎?”
石更搖頭,“不,這些人很自以為是,也很狂妄自大,不可能認輸投降的,他們肯定也是在商量計策。咱們沒藥著急,再等等。”
苗正打了個哈欠,直接張開四肢,竟然在那休息。
“苗兄,還是注意一下的好。”我好心提醒道。
苗正雙手枕著胳膊,懶洋洋地說,“沒事的,你看那些人到現在還不敢出來,肯定是怕我們了。咱們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故意用這招麻痹他們的神經,讓他們以為我們放松了警惕,好趕緊動手。速戰速決嘛,拖拖拉拉的,我都快睡著了。”
這家伙說的有幾分道理,速戰速決,對我們是有很大好處的,時間拖的越久,對我們越是不利。
沒過多久,那邊就有動靜了。
只見幾個人分散開來,藏匿在暗處。
他們在觀察我們,我們也在觀察他們。
這個時候,懶洋洋的廟正就起到了作用,讓對方誤以為我們真的放松了警惕。
他們分兩邊行動,看樣子是準備將我們進行包抄。
我沖苗正和石更做了個手勢,意思是,我要開始行動了。
我繞到他們視線的死角范圍內,潛入海里。
此時,那些人還沒有入水,那些鯊魚還沒有被控制。
我用最快的速度繞過他們的視線,從水下潛入他們的船身下面。
我成功地避開了和他們相會,然后爬上他們從船只。
這艘船比我們的游輪小多了,但里面的情況還是蠻復雜的,不知道苗根藏匿在哪里,我只能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去找。
要是能在哨聲響起之前就將他找到,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但他們的速度也很快,我終究還是沒能趕在哨聲響起之前找到苗正。
苗根想要輔助他們,就必須在一個容易觀察全局的地方,而靠近船首的地方,無疑是最合適的。
我徑直走向船首的位置,靜待哨聲響起。
沒過多久,哨聲終于響起。
我仔細聆聽了一下,很快判斷出哨聲的具體位置:1點鐘方向,距離54米。
判斷出目標和方向之后,我只需直奔目的地就行了。
而就在我快要接近目標的時候,突然,我發現了一些異常。
他們居然布置了機關。
不得不承認,這些人的心思還真是挺縝密的,居然連這一點也想到了。
不過,這些機關對我來說,根本不足以為具,我很輕松地就繞開了。
為了不弄出聲響,我還秀了一波,可惜這里沒有觀眾。
要是讓那些人看到的話,一定要被我的精彩表演所震撼到了。
終于通過了暗器區,面前,是一扇木門。哨聲就是從木門后面傳出的,那苗根肯定就在里面了。
我毫不猶豫抬起腳,一腳將門踹開,然而,映入眼簾的場景,令我不禁吃驚。
房間里沒有苗根,桌子上放了一個小型的錄音機。
哨聲是提前錄制好的,然后通過定時播放。
靠,我居然上當了。
意識到不妙,我連忙就往后退,而這時,我感覺到身后又一道影子在向我逼近。
我下意識彎腰閃躲,只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擦著我的頭頂飛了過去,插進門框里,在燈光下泛著寒冷的光。
我迅速回頭查看,卻只看到一道背影。
那人的速度極快,手法也很狠辣。
原來,他們的隊伍里還藏著這樣的高手。
不過,在高的高手,在我眼里都是一樣的。
我繞開那些暗器,連忙追了上去。
明明看見他是進入左邊第二個房間的,可等我進去之后,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影。因為這房間可常人的東西實在太少,一眼掃過去就能看出來有沒有藏人了。
我暗道不好,這船肯定有古怪。
現在的情況不應該是對那人窮追不舍,而是趕緊把這邊的消息告訴苗正他們。
計劃有變。
但是,我還沒來得及從這里腿出去,大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連忙沖過去,一腳踹了上去,沒用,門絲毫沒動。
這扇門的后面還加了一道鐵門,這,是個囚牢。
我明白了,他們是故意把我困在這里,然后去對付石更他們的。
他們還在很是夠狡猾的,我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他們會有這么一招。
怎么把信息傳遞出去呢?
我快速地將這個房間巡視了一遍,房間做的很牢固,沒有窗戶,果然是為了囚禁人而設計的,各個方面都考慮的很周全。
既然這里行不通,那我就只能令想別的辦法了。
船板,對了,船板。
腳踩在船板上,發出“咚咚”的聲音,說明船板并沒有被加厚。
我不禁笑了,這叫什么,這就叫百密一疏。
當下,我走到桌子跟前,將桌子拆了,用桌子腿在地板上很明地砸起來。
“咚。”一下子砸下去,船板就凹陷下去了一塊。
就這種質量的船板,都不夠我塞牙縫的。
我舉起桌子腿,又一連咋了許多下,這船板被我砸出一個大窟窿來。
我照著窟窿又踹了幾腳,窟窿越來越大,直到可以容一個人通過的時候,我才停止。
“拜拜。”我笑著說了一聲,跳入窟窿中,身子猛然下墜。
我很警惕,以防敵人在下面動手腳,我在落地的時候特地用手抓著上面,讓身子懸在半空,而不是直接落在地上。
結果這次他們讓我失望了,下面什么暗器也沒有,而是進入了最下面。
那個人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我估摸著他以為將我控制住了,就去幫其他同伙了吧。
哨聲依舊在響,和之前的有所不同,這次,應該是苗根在控制哨子。
我仔細聽令了一下,判斷出哨聲的位置和距離,然后悄悄逼近。
他們應該怎么也想不到我會從那間囚牢里逃出來,當我找到苗根的時候,他翹著二郎腿,悠閑悠閑地吹著哨子。
“嗨。”我沖苗根打了聲招呼,那家伙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你…你怎么會找到這里來的,你不是被困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