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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白的瞪著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我,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你…你難道是…難道你就是那個魔童?”
“魔童?你師傅到是會給我取外號。”
姓白的頓時惶恐起來,喃喃念叨著,“不可能,我師傅說那魔童是從下面來的,他會回到下面去的,你…怎么可能會是你…”
我真是哭笑不得,“你師傅是被我打傻了吧,看清楚了,我是真真正正的人,不是什么從下面來的。當年我教訓他的時候,是因為他騙了一個小孩子的饅頭吃,我就告訴他,如果他以后再敢做出品德不好的事情,我就把他剩下的牙都打掉。”
“他是吧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嗎,居然還敢交出你這種斯文敗類的徒弟。看來,我不光要教訓你,還要教訓他。說,那老不死的現在在哪?”
姓白的早已嚇的六神無主,捂著腦袋“哇哇”大叫,“我…我師傅就在蓉城,你別打我,我可以帶你去找他。”
老東西居然跑蓉城來了,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我將姓白的丟了下來,“走,帶我去見他。”
姓白的像狗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那樣子,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就這還在我面前裝逼,搞出那么大的陣仗,我還以為他有多牛逼呢,沒想到這么菜。
我一腳踩住他的衣服,冷冷地說,“吧你這身皮脫了。”
這衣服下面不知藏了多少暗器,我就是想讓他把暗器都暴露出來,免得他心懷不軌,傷及無辜。
姓白的還想說什么,我不給他機會,直接抓住他的胳膊,“嘩啦”一下,將外面的唐裝扯了下來。
好家伙,這家伙從頭到腳全幅武裝啊,胳膊上是銀針的暗器,身上是類似防彈衣一類的東西,腳上還有隱藏的刀子。
“天山老叟就教了你這些東西嗎?”我陰沉著臉,語氣森然。
姓白的連連搖頭,“不是的不是的,這些是我自己發明的。我師傅教我的東西,我總也學不會,所以我就…”
“怪不得你的內力那么差勁。以天山老叟的資質,你要是能學得他一半的東西,也不至于內力連小成都不到。一個不好好用功學習,卻只知道偷奸耍滑的人,你有什么資格成為武者?”
“是是是,我不配,我沒資格。”姓白的連連點頭。
一旁的玉奴鮫鮫一臉震驚地看著姓白的,大概她怎么也沒想到,她崇敬的人,竟然是個這么卑鄙的小人。
當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玉奴鮫鮫連忙將頭別開。
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也沒想太多。
被我揭穿了真面目的白少頓時變得如同一只哈巴狗一樣,對我又是阿諛奉承又是獻殷勤的。
“趙師傅,坐我的車吧,我的車舒服。”白偶嬉皮笑臉地說。
我也沒客氣,直接坐了上去。
“趙師傅啊,我不知道原來你就是…汗,我要是早知道的話,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那樣啊。”
“我跟著天山老叟學武的事情,蓉城很多人都知道,我就想著,要是能把你拿下,那我就能在其他人面前立威了…咳咳,是我自不量力了,我有眼無珠。”
“那個趙師傅啊…”
見我一直不說話,白偶自知沒趣,尷尬地撓撓頭,又對坐在副駕駛的玉奴鮫鮫使眼色。
玉奴鮫鮫看他的眼神,也沒了之前的崇拜和敬仰,而是多了一絲鄙視和不屑。
“白少,那這些年你去昆侖山,都做什么去了?”玉奴鮫鮫忍不住問。
白偶尷尬地撓撓頭,“學武啊,但我不是那塊料,學不進去。眼看著父親要叫我回來接手家族企業,我總不可能兩手空空地回來吧?所以我就想…鮫鮫啊,你該不會生我的氣了吧?”
“我哪敢啊。”嘴上這樣說著,可臉上的表情卻充分說明她的確是生氣了。
我無心去猜測他們之間除了主仆關系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關系。
但我有一種直覺,這個玉奴鮫鮫和白偶之間的關系,肯定不會太簡單。
白偶將車子開到一處高級別墅前,這別墅是他給天山老叟買的。
為了讓天山老叟幫著自己騙人,這白偶也是下了血本啊。
不僅豪宅美女供應著,天山老叟需要什么,他立馬就能派人給弄過來。
沒辦法,誰叫他有求于人呢。
看著眼前的別墅,我對天山老叟除了鄙視,真不知該用什么詞來形容了。
十多年前,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都是一只腳踏進黃土里的半老頭子了,十多年過去了,他居然還有閑情雅致逍遙快活。
一般到了他這個年紀的,都很害怕死亡,畏懼死亡,但這老頭子就是跟別人不一樣,一生所追求的是吃喝玩樂。
就是不知道他那一把老骨頭了,還能不能行?
白偶在前面帶路,我和阿斌緊隨其后。
到了門前,白偶給天山老叟打電話,“師傅啊,我來看你了,你讓人給我開下門。”
沒過多大功夫,門就被從里面打開了,而開門的居然是一位身穿比基尼的金發美女。
那比基尼美女似乎和白偶很熟悉,一見面就熱情地抱了上去,還給了他一個大大地吻。
白偶連忙將金發美女推開,一雙眼睛老往玉奴鮫鮫那邊暼。
“鮫鮫啊,你別誤會,外國女人就是這么熱情,我也沒辦法。”
“我誤會什么呀,你是少爺,我只是你的下人,你不用在乎我的感受。”玉奴鮫鮫說著,將頭別向一邊。
玉奴鮫鮫明顯是生氣了,說的也是氣話,可笑的是這白偶居然沒把她的話當回事,還嬉皮笑臉地說,“那就好那就好,走,咱們進去吧。”
玉奴鮫鮫氣紅了臉,欲言又止。
我一看這架勢,哪還敢進去啊,誰知道里面到底y亂成什么樣了。
“我就不進去了,你去把天山老叟給我叫出來。”
“趙師傅,你這…好好好,我現在就進去叫。”白偶說完,看著玉奴鮫鮫,“鮫鮫,你就留在這里陪著趙師傅啊,小心伺候著,別怠慢了啊。”
玉奴鮫鮫神色復雜地看著白偶,白偶卻無視她的眼神,和那金發美女有說有笑地走了進去。
為了避免尷尬,我和阿斌走到一邊,假裝欣賞花。
其實我的注意力都在玉奴鮫鮫那邊,因為我聽到玉奴鮫鮫陰陰的啜泣聲,她傷心了。
因為白偶。
看來,玉奴鮫鮫是喜歡白偶的,奈何白偶心里沒有她。
我挺為她感到惋惜的,怎么會對那樣一個人動情呢?
阿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沉默不語,有時候我都會忘記他的存在。
他真的太沉默寡言了。
我想起他胳膊上的傷,下意識問,“不要緊吧?”
“一點小傷,不礙事。”阿斌淡淡地說。
我要是不刻意去找話題的話,他可能一天都不會跟我說一句話。
就是這么高冷!
等了半天,也不見天山老叟出來,我有點不耐煩了。
“走,我們進去看看。”我對阿賓說。
玉奴鮫鮫見我們要進去,連忙跟著。
別墅里,一群穿著比基尼的女人,燕瘦環肥,應有盡有,茫然地看著某個地方。
我順著她們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在一個柜子前,白偶苦口婆心地勸說,“師傅,你躲這里面也沒用啊,他要是真想找你,很容易就能找到的。”
柜子里傳來一道沙發的聲音,“臭小子,你趕緊走開,你不說,沒人會知道我在這的。”
白偶還想說什么,無意間看到我已經進來了,臉色直接就垮了。
“師傅,你還是出來吧,趙師傅已經進來了。”
“什么?我不出去,我絕不出去,打死我也不出去。”話音落,那柜子竟然一蹦一跳地,很是詭異。
一群女人驚叫起來,興奮無比。
柜子會自己走動,當然是因為柜子里的人了。
沒想到這十多年沒見,天山老叟見了我還是那么懼怕,我到底在他心里留下了多么沉重的陰影啊。
我邁步走過去,擋住他的去路,一手按著柜子,讓它停了下來。
天山老叟以為是白偶在搗亂,罵罵咧咧地說,“臭小子,你趕緊給我讓開,為師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師傅,不是我…”
“難道是…”
柜子竟然劇烈地顫抖起來。
“魔童啊魔童,我現在又沒搶小孩子的饅頭吃,你干嘛還追著我不放啊?”柜子里,傳來一個嚇的快尿褲子的聲音。
我呵呵一笑,“你難道不想看看當年的魔童現在長成什么樣了嗎?”
“不看不看,堅決不看。”
“那我請你看,免費的。”說著,我走到柜子前,伸手去拉柜子。
柜子里的天山老叟也在拉,結果我這一拉,就把他連人給拽了出來。
“哎呦呦…”一道影子撲在地上,捂著屁股哀聲嚎叫。
十多年不見,這老頭子倒是精神啊,若不是那一頭花白的頭發,還真看不出他有什么大的變化。
我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下,那老頭子卻是捂著眼睛,“不看不看不看,我堅決不看…魔童,我真沒再做壞事了,你就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