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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聽我提到他們的門主,頓時陰沉著臉,“我們門主怎樣,不需要你掛念。小子,我天音門的門主你也敢惹,真是膽大包天!今天我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天音門的下場。”
“白少,我們要動手了,避免傷及無辜,你還是離開這里吧。”女人對白少說。
白少搖搖頭,“不用,這么精彩的戲,我怎么能錯過呢?”
兩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
二人分左右兩邊夾擊,九節鞭呼啦一下甩出,直擊我面部,另一邊,鷹勾爪當頭劈下。
這二人昭昭狠辣,真是夠歹毒的。
我向后一仰,順勢抓住婦人的胳膊,甩向老者。
二人撲了個滿懷,落地之后,老者抱起婦人,當即一腳踢了過來。
我一記飛毛腿踢了上去,二人受到巨大的沖擊力,登時倒飛出去。
又是十幾招過去,這二人一點便宜也占不到,頓時惱羞成怒。
招式更加狠辣陰毒,但同時,也是破綻百出。
只是這二人固執的很,每次都落下風,卻每次都不認輸。
雅致的茶樓,啥時間變成了硝煙彌漫的戰場,幾道影子上躥下跳,可比武俠片里的打斗場景精彩多了。
我看出來了,這二人是要跟我拼個你死我活,但他們實力不濟,想要贏我,也沒那么容易。
我用一招雷霆戰擊中二人,結束戰斗。
他二人扶著胸口,均是凸出一口鮮血,明明勝負已經,他們卻還要嘴硬。
“老頭子,跟他拼了。”
我伸手示意他們先別著急,“你們就是拿命跟我拼,也未必是我的對手。我跟你們門主有過交情,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就放你們一馬,也希望你們識趣一點,不要在做無謂的犧牲了。”
“你…”
“老婆子。”那老者拉了拉婦人的胳膊,微微搖頭,示意她不要沖動。
二人相互攙扶著爬起來,對著那白少深深鞠了一躬,“我們輸了,這就回去跟門主復命。”
說罷,縱身一躍,二人的身影從窗戶躥了出去。
茶樓恢復了寧靜,但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真正的硝煙,是在看不見的地方。
姓白的慢悠悠地品著茶,似乎對剛才的事情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但是,他接下來說出的話,卻暴露了他此刻的內心是多么的不平靜。
“鮫鮫啊,這是什么茶?”
“啟稟少爺,這是雨前龍井。”玉奴鮫鮫恭敬道。
“雨前龍井?別人都說雨前龍井是皇宮里的貢茶,只有皇帝才能喝得到,可我怎么覺得,這茶也就那樣呢。來頭不小,味道卻不咋地。”
誰都能聽得出來,他這話是在含沙射影地說天音門的那對老者。
我沒閑情雅致聽他在這唱獨角戲,直截了當地說,“皇城夜總會的事情,是我一手所為。王正偉,也是我送到里面去的。今天我來,是來找你問一句話。”
“哦?什么話?”姓白的微微抬起頭,用那雙古怪的眼睛看著我。
我上前一步,迎上他的目光,冷冷地問,“王正偉殺人犯法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知道?”
“呦,他殺人了?鮫鮫,你是怎么管理皇城的?咱們可是好市民啊,這殺人犯法包庇罪犯的事情,怎么能做呢?”這家伙陰陽怪氣地說。
玉奴鮫鮫連忙道,“少爺,這件事情…我…是屬下的錯,屬下知罪了。”
“你看,鮫鮫都認錯了,讓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認錯,我還真是有點于心不忍呢。回頭我到皇城好好看看,這些人啊,我一天不去,他們就要上天啦。”
“小王也真是的,這種事情都敢做,真是無法無天了。收拾的好,收拾的真好,那種人就該吧他丟進去,死了也是活該。”
這家伙一面陰陽怪氣地說,一面捂著嘴咯咯地笑,比那個王正偉還讓人惡心。
我也算是閱人無數的老手了,但像這種變態又做作的死人妖還真是頭一次見,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冒起來了。
而且,這家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看樣子他對王正偉的事情一點也不放在心上。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權利和名聲,我在他的地盤鬧事,讓他覺得很沒面子。
但這人太會偽裝自己了,這種人其實才是最可怕的。
表面上笑靨如花,實際上心思縝密,不知道在心里謀劃著什么壞主意。
陰險、狡詐…
用來形容這一類人,簡直太貼切不過了。
我倒是有點同情玉奴鮫鮫了,她的功底也不算賴,怎么就跟著這種人呢?
“咕咚咕咚咕咚…”
是茶水沖進茶杯里的聲音。
此刻,這安靜的茶樓,只剩下姓白的倒茶水的聲音。
那動作看似優雅美觀,但我注意到,他握著茶杯的手小拇指微微彎曲。
他的手里藏著東西!
那家伙肯定在尋找時機對我下黑手,我倒是很想會會他,哪里來的膽子,讓他敢這么肆意妄為。
我邁開步子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雨前龍井,我也喜歡品茶。”說著,我便伸手去他手里拿茶壺。
茶壺穩穩的一點沒動,因為我們二人都用了內力。
“我來幫你啊。”
“不用,我自己來。”
茶壺穩穩停在半空,他想占據主動權,奈何內力不如我,索性,他也放棄了抵抗。
我將茶壺拿了過來,他手里的一切就都暴露在我眼前了。
但那家伙聰明的很,一甩手,用袖子將手遮擋住。
我微微一笑,并未說什么,兀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阿斌和玉奴鮫鮫都走上前來,兩方就這么對峙著,空氣中的硝煙味再一次濃烈起來。
“鮫鮫。”姓白的揮揮手,示意玉奴鮫鮫退下去。
阿斌見對方的幫手退下去了,自己也退了下去。
戰場又回到了茶桌上,只是,姓白的早已沒了適才的淡定和從容。
他在假裝淡定,假裝優雅,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虛偽的面具。
他心里早已恐慌,我從他的眼神中已經察覺到了一切。
我慢慢地喝完杯子中的茶水,將茶杯放在桌子上,不,是將茶杯鑲嵌進桌子里的。
“茶不錯,可惜沒泡好,如果能再多點火候和心意,就更有味道了。”我說。
這話旁人或許會聽不懂嗎,但這姓白的肯定聽得懂。我是在告訴他,皇城就好比這雨前龍井,東西是好的,但味道怎么樣,就要看泡他的人是否懂它了?
皇城作為蓉城第一大夜總會,坐落在繁華的商業街地段,所面對的人群,是很廣泛的。
如果只是用來消遣娛樂,那自然是沒什么,但如果借著夜總會的名聲去做其他違法反擊的事情,那就是糟蹋了“雨前龍井”。
這也算是我對他的一種警告!
姓白的呵呵一笑,“趙師傅,你是開武館的,管好你的武館就行了,為什么還要管那么多閑事呢。哎,我這個人什么都好吧,就是不喜歡那些愛多管閑事的人,你說這可怎么辦呢?”
話音剛落,我們面前的茶杯突然飛了起來。
如同一顆子彈,直朝我飛了過來。
很強勁的內力!
我微微一笑,一把將茶壺抓在手里,然后,輕輕地放在桌子上。
“要么打,要么忍。”我說。
姓白的咯咯一笑,“我就喜歡這么爽快的,看招!”
話音剛落,一道白色的影子突然朝我面部襲來。
我腳尖輕輕在地上點了一下,身子便自動退出去很遠。
姓白的縱身躍起,從袖筒里飛出無數根細小的鋼針。
原來這家伙穿著寬松的唐裝,不是為了愛美,而是為了在袖子里藏暗器。
剛才那一下,哪怕是大成的高手,也未必能全部躲開。
鋼針很密集,殺傷力十足。
我往阿斌的方向看了一下,因為我剛才的站位和阿斌很近,我怕鋼針傷到阿斌。
這一看,果然看到阿斌胳膊上中了一針。
我頓時怒從胸中燃燒,惡狠狠地等著姓白的,“你找死!”
姓白的詭異一笑,“鹿死誰手,還未可知…額…怎么…回事?”
我在他說話的時候,率先出手,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他跟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姓白的直接懵逼了,他想象中的畫面不該是這樣的。
他對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適才又用了那么多的時間來摸清我的底細,以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誰知這還沒怎么出手,就已經敗下陣來了?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少爺!”玉奴鮫鮫大叫一聲,作勢便要沖過來。
阿斌率先擋住她的去路。
我看著那姓白的,冷笑兩聲,“很多人都跟你一樣,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不把我放在眼里,可最后,他們全都臣服在我的腳下了。”
“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自己去警局自首,否則,我就親自送你進去。”
“你…你敢,你可知道我師傅是誰嗎?我告訴你…我師傅是天山老叟,他要是知道我出事了,絕對不會繞過你的。”
我冷笑兩聲,“天山老叟嗎?那你可知道,十年前我就打的他滿地找呀了。他是不是少了兩顆門牙,后來鑲嵌了金牙,告訴你,那兩顆牙,就是我打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