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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她們身上絕不止一種蠱蟲,也絕不止一種解藥。
這些東西,只有她們自己分得清。
如果用錯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這女人是吃準了我們無法找到正確的解藥,才敢這么囂張的。
看她那副如饑似渴的樣子,似乎很想被我摸?
那我偏偏不讓她稱心如意。
我將手縮了回來,笑道,“你不說是吧?那好,我找個人過來慢慢伺候你。”
說完,我對魯開招招手。
魯開是新學員中最胖的一個,長的也有點…不是我顏控啊,魯開的確是屬于那種沒什么顏值的,但魯開的面相和性格完全是不符的。
魯開家庭條件一般,但又很想學武,他跟我苦苦求了半天,我不忍心拒絕他,就讓他交了一半的學費,剩下的一半用來幫忙干干雜活什么的。
所以,平日里只要我們來武館,他肯定也是會來的。
玉奴鮫鮫的出現,我們大伙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魯開卻還在那認認真真地擦玻璃。
他有點老實木訥,不過,這種人沒什么壞心眼。
我之所以叫他過來,是因為我知道魯開這樣的,玉奴鮫鮫連浪的雅致也沒有。
她跟我玩心計,那我也就跟她玩一玩。
“魯開。”
我叫了一聲,魯開搖晃著肥胖的身子慢慢走過來。
他體重快三百斤了,走路的時候感覺地板都在震動。
“師傅,你叫我?”魯開一開口,露出一嘴的大黃牙。
玉奴鮫鮫立馬露出厭惡加惡心的神情。
我說,“我給你個機會,現在交出來還來得及。”
“不交,死都不交。”玉奴鮫鮫將頭扭到一邊,態度很強硬。
我點點頭,“好,這可是你自找的。”
“魯開,給她搜身。”
“什么?你說什么?”玉奴鮫鮫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你個王八蛋,你為什么不自己搜?”
“我有那么多徒弟,這種小事,何必需要我動手?”我將頭轉向一邊,不去理她。
魯開扔掉馬步,嘿嘿一笑,背后,只聽玉奴鮫鮫“啊啊”的慘叫聲,“你…你別過來。你們趙家武館的人不是都自命清高的嗎…怎么能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對付人家一個女孩子?啊…走開…”
我轉過頭看著她,“卑鄙下流…那要看是對什么人了,對付你這種卑鄙下流的女人,就該用這種手段,這叫禮尚往來。”
魯開的魔爪已經伸了過去,眼看著就要挨到玉奴鮫鮫了。
那女人還真是夠倔強的,竟然還不肯松口。
我索性不再理她了,將小風抱起來,放倒休息室的床鋪上。
我給他把了一下脈,還好,玉奴鮫鮫下的不是很厲害的蠱,看樣子只是為了逼迫我們去見那什么白少爺。
幸好她下的蠱不是很厲害,否則,我也不會這么心慈手軟對她了。
“師傅…你…厲害!”陸小鳳都疼的額頭直冒冷汗了,居然還有力氣坐起來夸贊我。
我真是無語又無奈,“你呀…什么時候都不忘耍嘴皮子功夫。趕緊躺好吧,不要說話了。你中的是食蠱,它會吃光你肚子里的食物,吃的時候,會產生一種激素,刺激你的胃部。你只要不說話,減少空氣的進入,就會降低他的吃東西的速度,也就能減少疼痛的感覺了。”
“師傅,你連這都知道啊。”陸小鳳還是忍不住說話了。
我做了個封嘴的動作,“你真是…寧愿疼死,也要說話。”
“哎呀,人長嘴巴干嘛的,不就是用來說話的嗎?”陸小鳳掙扎著坐起來,“這點疼算得了什么,我小時候有一次摔斷了胳膊,吭都沒吭一聲。”
“臭娘們,竟然敢給我下蠱,等小爺我好了,一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哼。哎呦,我不說話了,不說話了,疼死我了。”
這小子總算是閉上嘴巴了,不過,外面的叫聲卻此起彼伏的。
“你…把你的臭手給我拿開,聽到沒有。你敢摸老娘那里…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姓趙的…你…我交…我交出來還不行嗎…求求你快讓這胖子走開…”
陸小鳳忙把捂在嘴巴上的手拿開,嘻嘻一笑,“師傅,那女的求饒了啊,真有你的。”
“哎呦哎呦,我不說話了,我的個娘來,那東西是要把我掏空了嗎?”陸小鳳緊緊閉著嘴巴,我敢保證,他肯定超不過五分鐘。
我讓小飛和小東留下來照顧他,我和阿斌出來了。
玉奴鮫鮫紅著臉,用無比怨毒的眼神看著我,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怕是我都要被她殺死了。
我無視她的眼神,笑著說,“在哪里?”
“在我這。”她一低頭,視線落在左邊的雪山上。
我不禁無語,這女人竟然把解藥藏在那么隱秘的地方,真是夠騷氣的。
最關鍵的是,放在那里,我沒辦法取啊。
我沖魯卡點點頭,示意他去拿。
玉奴鮫鮫直接就發飆了,“喂,我都告訴你位置了,你不會自己來取啊?我…我不允許他碰我。”
“這可由不得你了。”
魯卡“嘿嘿”一笑,走了過去,將手塞進玉奴鮫鮫的衣服里。
玉奴鮫鮫一副赴死的表情,等魯卡把解藥逃出來了,她卻用怨恨的眼神看著我,“姓趙的,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沒理會她的話,徑直來到休息室,將解藥倒出來,讓陸小鳳吃了。
陸小鳳不禁擔憂,“師傅,萬一這解藥是假的怎么辦?”
“假不了。”
“師父你怎么那么肯定啊?”陸小鳳又問。
總不可能告訴他,這東西是藏在玉奴鮫鮫那個地方的,一般人誰能想到哪里啊?
“你吃不吃?”我懶得跟他解釋。
陸小鳳將解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好奇怪,怎么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呢?”
“噗…”
我終是沒忍住,一口口水噴了出來。
這小屁孩還真是什么都知道,連奶香都能聞出來。
陸小鳳吃下解藥后,很快,蠱蟲就從他的皮膚下爬了出來。
見蠱毒解了,我便來到大廳,給玉奴鮫鮫解了穴位,“你現在可以走了。”
“走…你想得美!”玉奴鮫鮫發瘋一般,一個猛撲朝我飛了過來。
這女人真是瘋了,逮著什么就拿什么砸我。
板凳、沙包、刀子…
還好我反應足夠靈敏,換成別人,小命都要沒了。
“喂,你再這樣,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瘋女人,真是瘋女人!
玉奴鮫鮫完全無視我的話,還是一個勁地用東西砸我。
我看這樣下去可不行,嗖的一下沖到她身后,將她的兩只手從后面反抓住,“這可是你逼我的,怪不得我了。”
即使被我抓住了,她也一點不肯妥協,“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殺不了,我就纏你一輩子。”
話音剛落,休息室的方向傳來陸小鳳拍手的聲音,“哇哦,師傅,你好像要走桃花運了哦。”
“滾蛋!”我也是生氣了,這女人三番五次地給我們找麻煩,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她要是朵桃花的話,那也是摸了毒藥的桃花,我才不會碰。
我直接將她扛了起來,丟到門外,警告道,“你再他進來一步,我會讓你后悔的。”
玉奴鮫鮫竟然真的就塌了進來,仰著頭,直視著我的眼睛,“我就進來了,怎么樣,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哎呦呦,好粗魯啊。”陸小鳳又跟著瞎開車。
我其實就是嚇唬嚇唬她,也沒真想著把她怎么樣,這女人這一稿,反倒把我弄的不知所措了。
我只好硬著頭皮說,“你…你別以為我不打女人啊。”
“你打啊,打啊,有本事打死我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說著,竟然捂著臉“嗚嗚”地哭起來。
我特么直接就蒙蔽了,這唱的是哪一出啊?
剛才還是一副母老虎要吃人的樣子,現在又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這女人真是太太太麻煩了。
我轉身就往回走,沖門口的陸小鳳不停地眨眼睛。
對付這女人,就得陸小鳳出手,我是真的沒法子了。
陸小鳳卻是沖我搬了個鬼臉,躲到休息室里,還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這樣一來,大廳里就剩下我、魯開和玉奴鮫鮫三個人。
玉奴鮫鮫看見魯開就來氣,就想哭,而我看見她就頭疼。
耳邊不斷縈繞著她嚶嚶嗚嗚的哭聲,真是把我腦子快要吵爆炸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真是一點沒錯。
玉奴鮫鮫哭了十幾分鐘了,還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我特么都快崩潰了。
哭聲把左鄰右舍的人都給吸引來了,大家紛紛圍在門口看熱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那女人怎么樣了,都在那議論紛紛。
我一看這樣下去可不行,這女人非得把我名聲搞臭了不可。
于是,我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散了散了都散了,這有什么好看的。”
將人群趕出去后,我便將武館的大門關上了。
她愛哭就讓她哭吧,索性我也不理了。
我走到休息室門口,一腳將門踹開,“小兔崽子,都給我出來。”
陸小鳳輕拍著胸口,“哎呀呀,師傅,你干嘛呢,那么兇,嚇死我了。人家大病初愈的,心里脆弱著呢,你就不能溫柔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