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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等等。咱把話說清楚了,打架是必須要打的,但我可不是什么負心漢啊。是你家主子一直糾纏我暗戀我的,我可從來沒答應過她什么。”我說。
“是可忍孰不可忍。”雪兒大叫一聲,一個箭步沖了過來。
我讓熊小云和阿斌退后,對付她們,我一只手就可以了。
她們也知道我的能力,既然我那么說了,她們也就不動手了。
我有心占占她們的便宜,左手一個,右手一個,一會在她們的胳膊上摸一下,一會在她們的腿上摸一下,把她們氣的要死。
我聞了一下手上的香味,“嗯,真香。你們天音門就這點好處,風凝霜把你們培養的個個風騷的一逼,你說你們不給男人占便宜,圖個什么呢?快來塊來,一起上,我順帶著一次性全摸了,也省的我一個個摸,還浪費時間。”
這些女人就是好騙,一個激將法,全都發飆了。我深知她們發怒時的樣子,不管偽裝成什么樣,她們最里面的衣服都是天音門的標志,一身緊身衣,上面印著天音門的門邊,將一身婀娜多姿的身材展露無遺。
在被我激怒后,那雪兒第一個將外面的衣服一扯,露出最里面的門服。
還別說,這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放在大都市里都是個極品了。
但跟我家紀沐晴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主要她發飆的時候一點女人的韻味也沒有。
我沖那些凹凸有致的女人們勾勾手指,“來吧,一起上,讓小爺我一次摸個夠。”
“無恥!卑鄙!流氓…”各種辱罵的詞都朝我砸了過來。
與此同時,四個妙齡少女的身子圍著我轉來轉去。
一陣陣沁人心脾的香氣直往我鼻子里鉆,特別清香。
我正沉浸在和這群女人的周旋中,突然,耳畔傳來熊小云的聲音,“師傅,你這樣對得起師娘嗎?”
這個時候提起紀沐晴,那簡直是…
我搖頭嘆息,“哎,你們雖然都很漂亮,但我已經有老婆了,我不能做對不起我老婆的事。對不起了各位。”
說完,我一手一個,把她們摁在桌子上,但我很有分寸,該避諱的地方我都避諱著呢。
雪兒被我壓在最上面,當然,為了避免尷尬,我讓她趴著的,誰叫她們領口開的那么低,我要是多看兩眼,熊小云又該提醒我了。
但這女的被我壓著也不安分,一直扭來扭去的,看的我小腹一陣燥熱。
這倒不是我對她有什么想法,而是一個人的正常生理反應。
“你別扭了。”我抬起手,下意識就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打完我就后悔了,這一下這么曖昧,熊小云肯定在心里鄙視我了吧?果然,當我看向熊小云的時候,她竟然在拿著手機對著我們拍照。
我很無語啊,“我去,你干什么呢?”
“拍幾張照片給師娘發過去啊,我要向趙曉茹學習,替師娘隨時監督你。”
我趕緊將那幾個女的松開,“你你你,你趕緊把那幾張照片扇了,我剛才是為了教訓她們,你可不能給我亂潑臟水。”
“教訓?”熊小云雙手環抱胸前看著我,“教訓她們,為什么不交給我?你一個有夫之婦,還跟她們曖昧不清,這怕是不是教訓那么簡單吧?”
“還有那個天音門門主,對你好像很癡情啊,這些我師娘都知道嗎?”
“你別想著挑撥離間,小晴是不會相信你的話的。”我昂著頭說。
熊小云“呵呵”一笑,“既然你那么自信,那你怕什么?我現在就把這幾張照片發回去。”
我眼疾手快,一把就將手機奪了過去,在相冊里翻找了一下,并沒有什么照片。原來,熊小云是故意逗我玩的。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我靠,你嚇死我了。”
“我跟你說啊,就算你把照片發給小晴了,小晴也不會相信你的。我們的感情牢固著呢,這世界上沒什么東西可以摧毀。”我忍不住裝逼。
熊小云朝我翻了個白眼,懶得在離我。
那群女人被我占了便宜,氣的火冒三丈,嚷著還要再跟我打。我忙說,“行了行了,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就別再找摸了行不?”
“回去復命吧,記住,稟告的時候報出我的名字,你們家門主是不會怪你們的。”
雪兒不肯罷休,還要再來,被她身后的小姐妹給拉住了,“雪兒姐姐,還是算了吧,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門主在這,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雪兒十分不解,“既然門主明知道我們不是他的對手,為什么還要派我們來?天音門一出,就沒有失敗的時候,這不是…給自己臉上抹黑嗎?”
我忍不住打斷她的話,“話可不能這么說,你們天音門失敗的例子也不在少數,這幾年怕是已經習慣了吧。我猜想你們門主讓你們來,只是為了阻攔我們的腳步,壓根沒想著讓你們殺我。看在大家都是老相識的份上,我就放你們一馬,下次在仔仔我手上,可別怪我不手下留情了啊。”
“雪兒姐姐,我們走吧。”那小姑娘拉了拉雪兒的衣袖。
雪兒雖不情愿,但也知道她們不是我的對手,強行留下來,只是白白被我占便宜罷了。
這姑娘倒也是個豪爽的性子,臨走時撂下一句話,“你給我等著,本姑奶奶遲早讓你跪在我面前求饒。”
四個大美妞互相攙扶著,踉踉蹌蹌離開。
我望著她們離去的背影,想到了紀沐晴。
但這一幕在別人看來,就好像我在覬覦那幾個女的的美色。
特別是熊小云,那看我的眼神,就差當面罵我是流氓了。
“哎。”我搖頭嘆息,身邊跟個女人就是麻煩,什么事情都不能大展拳腳。
飯店里一下子空落落的,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因為阿斌也出去了。
這飯店很顯然是被天音門花錢收買了,想吃飯,怕是沒門了。
關鍵這一路上還就這么一家飯店,看樣子,我們又得吃速溶實物了。
我們的物資倒是很充足,但這一路上一直在吃速溶食物,嘴巴著實有點受不了。
我是真的很想吃點熱火的東西。
但總不可能因為自己一個人嘴饞,就讓那么多人跟著一起奔波勞累的。
無奈,我只好跟了出來。
車隊離我們很遠,天音門的人也沒故意去給他們找麻煩,只是那幾個跟我們一起前來吃飯的,因為那件事對我們充滿了懷疑。
他們跟卡克木在那嘀嘀咕咕的,估計是在說我們的事情,即使不用故意去聽我也能猜到,他們肯定在說不要和我們一路。
卡克木好像沒聽他們的意見,說話的時候,還對我投來肯定的眼神,像是在告訴我,不要胡思亂想。
我知道卡克木有能力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所以也就沒花心思去聽什么的。
阿斌和熊小云取了一些物資出來,我讓他們多拿些出來,給木僵人分一些。
熊小云有些不大樂意,“我們的物資雖然很充足,但進入木僵之后,還不知道要耽擱多久的時間,這些物資,可都是我們救命的東西,不能隨便給別人。”
我說,“木僵那一帶野生動物特別多,隨便抓兩個,就夠我們好幾頓吃的了。物資的問題,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們現在失去了楚家的聯系,得靠著這些木僵人給我們帶路,打好關系,總歸沒壞處。”
阿斌的想法和我差不多。
這可能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區別,女人總是看眼前的東西比較多一些,而男人看的就比較長遠一些。
熊小云見我們兩都這么說了,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其實她不是個小肚雞腸的女人,她也是為我們以后考慮,我理解她。
我們合力把物資拿出來,我吆喝著叫卡克木過來,然后給了他們一部分,教了一下他們怎樣使用這些速溶食物。
卡克木連連搖頭,“我們帶了很多肉干和青稞酒,夠吃的,這些你們留著吧。”
“難道你們不打算請我們常常你們木僵的特產嗎?”我說的很委婉。
卡克木立刻明白我的意思。
他笑了笑,吆喝著讓兄弟們將肉干和青稞酒都拿出來。
他們真是豪爽,就連之前還對我們心存芥蒂的幾個人,在寬帶我們這件事上,也沒有什么保留。
這就是木僵人,和我印象中的一樣。
熱情、好客,沒有那么多壞心眼。
兩撥人把食物聚集在一起,這樣大家就可以每樣東西都能嘗到了。誰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食物多樣,也不用擔心營養不均衡了。
十幾個人圍坐在一起,那場面,還真是挺熱鬧。
卡克木喝的有點多了,端起酒碗,踉踉蹌蹌跑到車子前,給那幾個孩子敬酒。其他的人也跟著去了,他們說的是他們家鄉話,我們聽不太懂。
但他們臉上的悲傷,我們看的一清二楚。
我在木僵帶過一段時間,對他們的話略懂一二,斷斷續續聽出來了,他們是在叫那些孩子一路好走,去做自由自在的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