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月子里的病的確是不好治,但也不是完全根治不了。{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現代的醫學雖然發達,但有些東西,比如氣血這東西,你用再多的儀器都沒用,還是得靠調養。這就牽扯到中醫方面的知識了,恰好,我對中醫這方面略懂一二。劉姐,我給你開副房子,你照著方子去抓藥,一日三餐喝著,一個月后,我保你藥到病除。”
劉瑞英驚喜地看著我,“想不到趙鎖還是全能型人才呢,又會設計服裝又會打架,現在連病也會看了。小晴,你可有福氣了啊。”
紀沐晴羞紅了臉,“劉姐,你說什么呢。”為了避開這個話題,紀沐晴只好扯出另一個話題,“只需要喝藥嗎?這樣能根除嗎?”
我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別人的藥或許不能,但我的藥,絕對可以。”
“那我去給你拿紙和筆。”
沒過多久,劉瑞英就拿了紙和筆過來。
我快速地在紙上寫下一個藥方。
其實,這個藥方我完全是抄襲那個變態老頭的。
以前在南非執行任務的時候認識一個華夏國的老頭,那家伙奇葩的很,專看婦科病,什么疑難雜癥都能給你治好。別說是月子病了,就是不孕不育,只要他一副藥下去,也準管治好。
這幅藥方,其實還有點故事呢。
當時一個被挾持的女人質剛剛生產完不久,被挾持,后被我們救了出來。女人月子的時候落下病根,那可是很麻煩的。那個變態老頭就給女人開了個藥方,讓她回去按時喝著,如果留下病根了,就能藥到病除,如果沒有,還可以預防,反正不會對身體有什么副作用。
我當時就是好奇,一個大男人怎么專看婦科病,就看了一眼藥方。
也是我記性好,一遍就給記住了。
沒想到,這藥方子在幾年后的今天,竟然派上用場了。
也的虧劉瑞英得的是月子病,要是其他的病癥,我可就束手無策了。
劉瑞英小心翼翼將紙收好,“我相信趙鎖。”
“看看,劉姐都比你信任我。”我看著紀沐晴說。
紀沐晴朝我翻了個白眼,“既然一個藥方就能治好,你為什么…那樣給我看病?”
劉瑞英好奇地問,“那樣?哪樣啊?”
“劉姐。”紀沐晴羞紅了臉,“我去洗碗。”
劉瑞英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呵呵”一笑,收好藥方,也跟著去洗碗去了。但因為她胸口時不時作痛,紀沐晴讓她歇著,我也跟著跑進廚房,讓她歇著去,我則幫紀沐晴一起收拾。
劉瑞英的確有點不舒服,也就不逞強了,去看小家伙去了。
劉瑞英一走,紀沐晴就拿眼登我,“說,你故意用那種方法給我看病的是不是?”
我用屁股頂了她一下,“誰叫你總是那么羞澀,那么放不開,我這是在幫你啊。”
“嘩啦。”一捧涼水直接潑到我臉上來,潑的我頓時一臉懵逼。
在看紀沐晴,竟然還在那捂著嘴偷笑,感情這小妮子是故意的。
我也不敢示弱,給她潑了一下,我們兩玩的不亦樂乎,差點把劉瑞英家的廚房變成水上樂園了。
小家伙聽到我們的笑聲,也跑過來加入我們。我一看這不行啊,再這樣鬧下去,還不得把這房子給拆了?
于是我就跟劉瑞英說,“劉姐,下午我帶樂樂到外面玩玩吧。”
劉瑞英管教孩子很嚴,樂樂也是個很聽話的孩子,沒有劉瑞英的同意,他不敢隨便往外跑。
樂樂眼巴巴地看著劉瑞英,紀沐晴也幫著樂樂說好話,小孩子家的,不能整天悶在家里,那會讓孩子失去很多樂趣的。
劉瑞英揮揮手,“去吧去吧,再不讓他去,你們是不是該覺得我虐待他了。”
樂樂樂的連連拍手,“哇,太好了,媽媽,你真的太棒了。”
紀沐晴不放心把劉瑞英一個人放在家里,就說,“劉姐,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吧,順便出去把藥抓了。”
“算了吧,我就不去了。”劉瑞英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都一把年紀了,又不是年輕小姑娘了,感覺很不自然。
“不行,必須去。”紀沐晴硬是把她拽起來。
就這樣,我們準備一起出去。
蓉城有個很大的游樂場,樂樂一定很喜歡。
正好,在去游樂場的路上有家中藥店,一會回來的時候,可以順帶把藥抓了。
我們直奔游樂場,樂樂到底是笑孩子,看到那么多玩的,樂的哈哈大笑,還說今天要把好玩的都玩一遍。
劉瑞英有些不好意思,“樂樂,不能那么沒禮貌。”
我說,“劉姐,你還是不拿我們黨朋友啊。”
劉瑞英忙說,“沒有,看你說哪里的話。”
“那你就別管那么多了,讓我和小晴帶著樂樂好好玩玩。小孩子嘛,好不容易盼著周末來了,就該好好玩耍。”
劉瑞英沒再說什么。
她身體不太舒服,就在長椅那邊等著,我和紀沐晴帶著樂樂,只要是他想玩的,我們二話不說就會帶著他去體驗一把。
過山車、碰碰車、大擺錘…
這些東西,別說樂樂了,就連紀沐晴都沒完過。
她整天就知道工作,哪有時間在這些東西上浪費時間。
結果,我左右兩邊都是海豚音高手啊,我夾在中間耳膜都快鎮碎了。
樂樂到底是孩子,害怕不過幾秒,很快就適應過來。紀沐晴卻不行,從大擺錘上下來,竟然吐了。
我又想笑又心疼,結果還是沒忍住,笑的前俯后仰。
紀沐晴狠狠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我都吐成這樣了,你還笑。”
我忙閉上嘴巴,“好了好了,我不笑了,看來你不適合玩這種刺激的游戲,那邊還有水上游戲,咱們去玩那個。”
樂樂對什么都很好奇,連連拍手,“好啊好啊。”
紀沐晴有點退卻的意思,“還是你帶樂樂去吧,我就不去了。”
我哪能給她那個機會,好不容易帶出來,一定要帶她好好體驗一下,她現在在我心里就跟樂樂一樣,都是小孩子。
紀沐晴也不是不敢玩,就是害怕。我讓她放開了玩,水上游戲就沒那么刺激了,不過這一次樂樂和紀沐晴倒是玩的不亦樂乎的。
一個下午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紀沐晴和樂樂到最后都敞開了心扉,甚至還覺得意猶未盡。
我對樂樂說,“要是你喜歡,明天哥哥再帶你出來玩。”
樂樂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大哥哥,可不可以以后周末都帶我出來玩啊。”
這個想法立刻遭到了劉瑞英的反對,“樂樂,天天玩,你的學習還怎么提升啊?你不是答應了大哥哥,等成績提升了才出來玩的嘛,今天媽媽破例讓你玩一次,你可要知足啊。”
樂樂撅著小嘴,“那好吧。”
我見樂樂不太高興,便說,“樂樂,你要是說到做到了,大哥哥下次帶你去更大的游樂園玩,哪里好玩的比這里還要多的多。”
樂樂立馬忘記了剛才的不開心,投入到對下次的期待中。
我們在返回的路上去那家中藥店給劉瑞英抓了藥,又在附近吃了頓飯。
劉瑞英本來說要回家去做,我心想天都這么晚了,等飯做好了也太晚了,就直接找了個飯店。
樂樂喜歡吃魚,我給他要了好大一碗酸菜魚。
劉瑞英一直念叨著麻煩我們,很是不好意思。
“劉姐,你又來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那這樣,這頓飯我請客,你們誰都不要和我搶啊。”劉瑞英說。
“行,我們不跟你搶。”
我們正吃的高興,只見劉瑞英一直往我身后的門口方向看,看著看著,突然將頭低下。
我發覺到不對勁,就回頭看了一下,只見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摟著一個畫著濃妝的女的走了進來。
我立刻意識到什么,用身子擋住樂樂的視線。
紀沐晴也察覺到了,暗暗拉了拉劉瑞英的胳膊,“劉姐,我帶樂樂去買點飲料。”
“樂樂,走,姐姐帶你去買好喝的。”
紀沐晴將樂樂帶走了,我們都不想樂樂看到那骯臟的畫面。
那個男人真是可恥,他們的小兒子才幾個月大,他連問也不問,管也不管,哪有一點做父親的樣子?
如今還帶著小狐貍精跑到這里來吃飯,這飯店距離劉瑞英的家很近,難道說,他們兩個一直都在劉瑞英家附近住著?
越想,我越覺得氣憤,很是為劉瑞英感到不值。
我用余光看了一下,他們兩個馬上就要走過來了。我悄悄伸出一只腳,若無其事地吃飯。
那家伙果然被我絆倒了,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臥槽,誰啊?”那家伙怒氣沖沖地罵著臟話,四處巡視,終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又看到對面的劉瑞英,頓時冷笑起來,“劉瑞英,本事不小嘛,在哪找的小奶狗啊?”
“王剛,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我可沒你那么骯臟不堪。”劉瑞英拍著桌子,怒氣沖沖站起來。
王剛“呸”了聲,“裝什么啊,我一年多沒碰你了,我就不信你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