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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剛剛撞破了我和紀沐晴的好事,怎么轉眼就跑回來哭來了?
想到之前戴恩說她有心上人了,莫非,米娜觸景生情,看到我和紀沐晴恩愛的樣子,想到了她的心上人?
我們從未見過米娜的心上人,難道,是米娜對那個人單相思?
所以,她才這么難過?
女孩子就是感性,有的女孩陷入愛情的漩渦,就會失去理智,很難再拔出來。
雖說米娜叫我不要再管她的閑事,可我畢竟拿她當朋友看待,既然看見了,我就沒法做到坐視不管。
我敲了敲門,米娜趕緊偷偷摸眼淚,抬頭看到是我,她倔強地別過頭,質問我,“你來做什么?”
我走了進來,在她辦公桌面前停下,“別對我充滿敵意好嗎,我又沒把你怎么樣,這不是看你一個人在這傷心,好心過來安慰你一下嘛。”
“不需要。”米娜吸了吸鼻子,強壯堅強,“你可以出去了,我還要工作。”
我就不明白了,我厚著臉皮跑過來安慰她,一片好心呢,這妮子怎么就對我這般冷漠?
話說我也沒把她怎么樣吧,不就是號心勸慰她不要錯過好男人嗎?
哎,女人要是小心眼起來,真是跟你不講道理。
我撇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敲了敲桌面,“嘿,愛情這東西啊,就像西沙一樣,你越是想抓住,就越是抓不住。與其找一個你愛的而不愛你的,不如找一個愛你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別苦了自己。”
說完,我轉身就走,該說的我都說了,至于她聽不聽,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這種事情,畢竟你不是當事人,只能起一個指引方向的作用,至于當事人最終會選擇走那條路,你改變不了什么。
我都快走到門口了,米娜的聲音突然從背后響起,“趙鎖。”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想通了?這就對嘛,別那么死腦筋,一棵樹上吊死。天涯何處無芳草嘛是不是,戴恩還在蓉城呢,要不要把他約出來吃個飯喝喝茶什么的?”
我熱情地跑過來,以為我的一番話將米娜說動心了,誰知現實很快給了我一巴掌。
“不是。你剛才不是說,愛情里,找一個愛自己的,比找一個自己愛的,更重要嗎?我并不認同你的觀點,我覺得,愛情才是最重要的,能和自己相愛的人在一起,才是我要的愛情。如果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每一天我都會很痛苦。”
“我并沒有想太長遠,什么結婚,什么生孩子,我連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都沒談過,這么早就結婚,總覺得太虧了些。所以,我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的,你可以告訴戴恩,讓他離開了。順便,替我向他說聲抱歉,他想要的,我給不了。”
米娜說這番話的時候,神情嚴肅,情緒看上去很低落。
我無奈地聳聳肩,看樣子她是走進自己的死胡同了,轟轟烈烈的愛情?呵呵,這些只在電視上存在,真正的轟轟烈烈,有幾個結局是好的?
有些女孩子就是太傻太天真了,愛情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可她們總喜歡把她們虛幻化,給她們披上很多華美的外衣。
這都是被那些言情小說給毒害的,很顯然,米娜現在就是中了言情小說的毒,無法自拔了。
等到她受傷的時候再回國頭來向今天說的這些話的時候,她肯定會后悔的。
可是,有些人一旦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戴恩現在癡迷于米娜,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米娜一次又一次冷漠的拒絕,他還會保持這份熱情嗎?
恐怕,到時候這份熱情早就被消磨殆盡了,那個時候米娜才想起他的好,根本就來不及了。
我是個旁觀者,這些東西自然看的清楚,可米娜是當事者,被迷惑了雙眼,只怕現在我們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
我無奈地聳聳肩,從米娜辦公室出來。
走之前,我發現她已經完全投入工作中。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回設計部。
回到部門,眼鏡他們正在說著什么,嘻嘻哈哈的,一打聽才知道,原來眼鏡在計劃著怎樣追求米娜。他還設計了幾套方案,讓我給參謀一下。
我尷尬地撓撓頭,一個米娜,把戴恩從米國吸引到了華夏國,把眼鏡男所有的熱情都調動起來了。
米娜多有福氣啊,被這么多難的熱情地追求著,可她偏偏癡迷于那個讓她傷心的男人。
要是讓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我非給他一巴掌不可,米娜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能讓她傷心難過?
眼鏡男對待米娜很是熱情,而且,米娜算是他的初戀,在這之前,他還從來沒這么狂熱地追求過哪個女孩子。
看著他興致勃勃的樣子,我是真不想打擊他的熱情,可是,不打擊的話,讓他深陷其中,那就更麻煩了。
我看了一會那個計劃,將紙張放在桌子上。
眼鏡男立馬問我,“趙哥,怎么樣啊?哪里有不足之處沒?”
我搖搖頭,“很好,計劃的很完美,我要是個女的,肯定都被你感動了。”
“真的啊?”眼鏡男越發興奮了,我不得不給他潑一盆冷水,但也不好當著胖子和大個子的面直說,這樣未免讓眼鏡男有點下不來臺。
“眼鏡,你跟我出來一下。”我對眼鏡男說。
眼鏡男小心翼翼地將計劃書放在抽屜里,然后屁顛屁顛跟著我出來。
我來到拐角處,想著怎么說能委婉一些,減少他的悲傷。眼鏡男盯著我,問,“趙哥,你叫我出來什么事啊?”
“眼鏡,米秘書的事情,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直接說出來比較好。
眼鏡男有點死腦筋,我怕我說的太委婉了,他都聽不懂。
在我說完之后,眼鏡男沉默了一秒鐘,便問我,“因為她有心上人?”
“你…你知道啊?”這個結果,是我沒想到的。
眼鏡男嘿嘿一笑,“我猜的啊,像米娜小姐那么優秀的女孩子,肯定有不少男生追求,她有男朋友,也沒什么可奇怪的。但是,我們從來沒見過那個男的出現過,這說明那個男的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既然他不合格,那我就要取代他。”
看他這副信心十足的樣子,我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
我嘆口氣,繼續說,“不是這個問題,而是,據我了解,米娜愛那個男的愛的很深很深,恐怕你很難打動她的。”
“這樣啊…我覺得就是時間的問題吧,那個男的對她又不好,就算她愛的再深,時間久了,也是會留下傷疤的。那我就做那個能撫平她心里傷疤的男人。”
我去,這家伙怎么也是頭倔驢呢,執迷不悟。
愛情就讓人這么心甘情愿地做備胎,付出一切嗎?
不過仔細回想起來,我不也是那樣嗎?
在沒和紀沐晴在一起的時候,我不也是愿意為了她做任何事情嗎?
不管是戴恩還是眼鏡男,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和我當初有著異曲同工之處,不同的是,我所追求的人對我也有心思,而他們所追求的人,對他們并沒有心思。
我只是比他們足夠幸運罷了。
戴恩我勸不下來,眼鏡男我也勸不下來,米娜那邊更是一點希望也沒有。
這三個人啊,注定了要糾纏下去。
我拍拍眼鏡男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讓自己了無遺憾就行了,凡事不要太勉強。”
眼鏡男笑嘻嘻地點頭,對我說的那番話似乎壓根沒放在心上。
他還向我打聽米娜都有什么喜好,他要從方方面面做足準備。
我無法說服他從泥潭中走出來,當然也不希望他再深陷下去,我要是給她提供了米娜的信息,那他只會更加瘋狂。
我揮揮手,“這個,你自己調查去吧,我可不想害你。”
“沒關系,我自己可以查。”
下班后,我跟紀沐晴說了聲,要去看望老毛的母親。
紀沐晴想了想,對我說,“我跟你一起去吧。”
“好啊。”我求之不得呢。
就是怕她還要忙工作,所以沒主動提出來。
我把這件事跟毛大偉說了,毛大偉又激動又不安,“啊,紀總也要去,我…我那亂糟糟的,不好意思讓她進門啊。”
“我女朋友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嗎?”我瞪著毛大偉說,“別扭扭捏捏了,趕緊收拾一下,坐我們的車子。”
毛大偉還是很局促,坐在車上,也不怎么說話。
那份便當也是一直抱在懷里,我讓他放下來,他不愿意,說是怕湯水灑出來弄臟車子。
最后,還是被我硬拽著給扯下來的。
我很嚴肅地告訴他,“毛大偉,我白天怎么跟你說的,咱們是兄弟,兄弟是什么,就是你有難的時候,我能出手幫忙,你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嫌棄你…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里還拿我當兄弟啊?”
毛大偉還是很緊張,“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怕把車子弄臟了。”
“你整天怕這怕那的,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對自己有點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