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新銳,紀沐晴去車庫停車子,讓我先進公司。{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我有心等她一起走,她狠狠地拿白眼砸我。
無奈,我只好自己先走了。
遠遠的,我看到米娜坐在花壇邊捂著肚子,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我緩步走過去,在米娜面前停下,“怎么了你這是?”
米娜神色痛苦,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連話都說不清楚,“我…我…”
“你好像生病了,還很嚴重的樣子,我送你去醫院吧。”我下意識地說。
換做任何一個人這樣,我都會出手相助的。
“紀總…我…任務還沒完成。”
“到底是身體重要還是工作重要?來。”我一把拉起米娜,將她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二話不說就走。
米娜羞紅了臉,任由我就這么拉著。
來來往往的人都對我們投來異樣的眼神,米娜很是害羞,“趙鎖,你趕緊把我放開,他們會誤會的。”
“誤會?我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他們有什么好誤會的?”我毫不在意地說。
米娜欲言又止,“可是…”
“別可是了,你就乖乖把嘴巴閉上,吸了冷風,你會疼的更厲害的。”
快到車庫,我們跟紀沐晴打了個照面,來不及跟她解釋,我便說,“紀總,我先送米娜去醫院。”
說完,便走了。
我將米娜放在后座,我在前面開車,由于擔心她的安危,我把車子開的很快。從車庫出來,紀沐晴還在原地站著,可以說,她是目送著我們的車子遠去的。
我當時也無心去想她為什么站在那里,為什么看著我們離去,只想盡快吧米娜送到醫院去。
這個時間點正是上班高峰期,一路上很堵,米娜疼的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我一看這樣堵下去不行,猛打方向盤,見縫插針,一路從縫隙中擠了過去,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
“趙鎖…你…”
我說,“你別說話。”
“你闖紅燈…這是我的車子…”
“姑奶奶,你沒看你都成什么樣了,還管什么紅燈不紅燈的啊?”
“你停車,停車,我不要你送了。”
這個時候還逞能,真是的!
我沒理會她,繼續將車子開的飛快。
終于,20分鐘后,我們的車子抵達人民醫院。
我將米娜從車上拉下來,她疼的臉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沒辦法,我只好抱著她。
“你…你干什么?”
這妞,真是…“我不抱你,你能自己走進去嗎?”
“我…我可以…你放我下來…”
“好。”
我把她放下去,只見她扶著樓梯兩邊的圍欄,走的十分艱難,這樣走下去,黃花菜都涼了。
我哀嘆一聲,走過去,打橫將她抱了起來,“你不想疼死的話,就乖乖閉嘴。”
“你…”
我也不看她,徑直就往醫院里走。
我把她放在椅子里,便去給她掛號、排隊。
檢查的結果是,米娜得了急性胃腸炎,還好送來的及時,否則會更嚴重。
醫生要她臥床休息,掛點滴,我見她一個女孩子不方便,便提醒她,“你都病成這樣了,怎么不給你男朋友打電話?”
“我…我沒男朋友。”米娜低著頭說。
我暗暗罵了聲,靠,她以前騙我說她有男朋友,莫非是覺得我對她圖謀不軌,故意這樣說的?
她把我當成色。。狼了?
我趙鎖在她心里就那么差勁嗎?
米娜意識到自己之前做的不對,羞愧地低下頭,不敢看我,“對不起…我…我之前不是有意要騙你的。”
我無奈地笑了笑,“那你的意思是,無意的了?”
“我…”
米娜慚愧地低下頭。
我意識到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了,她騙不騙我,根本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對她有沒意思。“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你這次吧。”
“真的?”米娜高興地抬起頭,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我點點頭,“不過,我在這陪著你,你是不是該給我點好處啊?”
“你…你要什么好處?”米娜一只手抓著床單,心慌意亂。
我見她那嬌羞的摸樣,就知道她肯定想歪了,“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以后在公司,你可不許再對我大聲說話了,要對我禮貌一點,畢竟,我現在可是公司里的大紅人了。”
米娜“撲哧”一下笑了,“真不害臊。”
“害臊?我都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么寫。誒,對了,你剛才吐了那么多,肚子一定餓了吧,想吃什么,我給你買去。”
米娜皺著眉頭,一只手撫摸著扁扁的肚子,“我也想吃啊,可醫生說最好別吃,否則,還會引起嘔吐的。”
“這樣啊…那等你病好了,我請你吃大餐。”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心想她一個女孩子家的,生病了肯定難受心情不好,就想說點好聽的話哄哄她開心。
沒想到,米娜還當真了,“真的?那…我要吃法餐。”
我暗罵,我靠!
米娜大概是見我臉色不太好,便問我,“怎么了?嫌貴啊,沒關系,我請你啊。”
我不想把上次跟紀沐晴去的事情告訴她,便搖搖頭,“沒有,你想吃我就帶你去唄。男人和女人吃飯,哪有讓女人請客的道理啊。我請你,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敞開肚皮盡管吃。”
男人就是這樣,在女人面前愛逞能。
米娜被我哄的笑逐顏開,心情都好了不少。
兩個人閑坐著實在無聊,我便給米娜講故事哄她開心,米娜高興的“咯咯”直笑,人也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正在我講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紀沐晴的電話。
“是紀總,估計是在擔心你的安危。”我跟米娜說了一下,便接起電話,笑呵呵地說,“紀總啊,米娜沒什么大事了,醫生說臥床休息兩天,掛幾天水就好了。這幾天她就不能去公司了,你給她批個假唄。”
米娜不停地拉我的衣角,我不解地看著她,“怎么了?”
“你把電話給我,我來跟紀總說。”
我正想把電話給她,卻聽得紀沐晴的聲音傳來,那語氣,冷冰冰的,就跟我把她怎么樣了似的。
我很奇怪,我們來的路上還又說有笑的,怎么這一眨眼的功夫,她又這樣了?
“趙鎖,你是誰啊,米娜的事情,輪的這你來替她說嗎?”
“我說紀總,你這又是咋了,來的路上你不都好好的嘛,怎么…”
“你別跟我套近乎。上班期間,你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這叫擅離職守,像你這樣不聽從公司安排的員工,早就可以被開除了。你別以為你有設計天賦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不管是誰,都得遵守公司的規定。”
說完,也不給我辯解的機會,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我真是一頭霧水,實在搞不懂這到底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沖我發火了?
擅離職守?
我本來就是兼職的,何來的擅離職守?
紀沐晴這是吃了?
米娜一臉擔憂地問我,“怎么了?是不是紀總發火了?”
我將手機仍在床上,十分不理解,跟著米娜抱怨起來,“你說紀總是不是更年期啊,脾氣怎么那么火爆,好家伙,我都說話的機會,她就劈頭蓋臉把我一頓臭罵。我救人有錯嗎?哼,真是不可理喻。”
米娜小心翼翼地問我,“紀總…只罵了你一個?”
“是啊,你說她是不是跟我有仇?”
米娜的表情很古怪,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問她在想什么,她也不肯說,反而勸我,“趙鎖,你還是回去吧,這里我一個人可以應付的。”
“那不行,把你一個人留下來我不放心。”
“那你不怕紀總…”
我給自己壯膽,“我才不怕她呢,所有的設計都得依靠我才能完成,我就不信她敢把我開了。”
嘴上這樣說著,其實我心里很沒底。
紀沐晴把我開除倒不至于,但她要是跟之前一樣對我不冷不熱的,那我可就完蛋了。
不過,要我丟下米娜一個人在這,我也不放心。最主要的是,我到現在也不理解她為什么沖我發火。
米娜見我態度堅決,也就沒再說什么,不過,氣氛一時間變得乖乖的,我也開不起玩笑了。
等米娜把水掛完,我們便離開醫院。
“趙鎖,我現在沒事了,可以自己回去,你還是趕緊去公司看看吧。”米娜好心提醒我。
見米娜精神的確比之前好很多了,而且,我心里一直牽掛著紀沐晴,所以,我也沒客氣,就跟她說,“那你路上開車小心一些。”
和米娜分別之后,我便攔了輛出租車,往新銳趕。
就這樣空手回去,紀沐晴能原諒我才怪。
女人不都是需要哄的嗎,給她買點小禮物,哄一哄,說不定就沒事了呢?
我在一家花店門前下了車,買了三支玫瑰花,這才信心十足地往新銳趕。
我把玫瑰花藏在懷里,這種東西要是被人看見了,還不得傳的漫天風雨。
結果我進了公司,就見大家都用異樣的眼神看我,看的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走到前臺小妹跟前,悄悄問她,“那些人干嘛都那么看我啊?”
“趙大師,真有你的啊,連紀總的秘書都泡到手了。”前臺小妹笑嘻嘻地說。
我一頭霧水,“我什么泡紀總的秘書了…”
等等,紀總的秘書,那不就是米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