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跟我屁股后面就追上來了,不過她穿的裙子下面口比較窄,走路不太方便,很快就被我甩開。◢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
我一口氣跑到六樓,剛把充電器插上,“唰”的一下,四周突然全黑了。
我把家里幾個燈的開關都按了一下,確定是停電了。
該死,早不停晚不停,偏偏這個時候停電。
我把手機和充電器都拔下來,想去網吧。
剛出門,就看到那女的“吭哧吭哧”著爬上來。
她伸手擋住我的去路,由于劇烈的喘息,胸口起伏的厲害,可惜都被包裹住了,什么也看不到。
“你…向我…道歉…”
“至于嗎,就為了一句對不起。那好,你聽好了,對不起。我可以走了吧?”
那女的背靠著墻,還在喘。
我以為她是讓我過去,就直接走了。經過她身邊,我發覺她喘息有點不對勁,就抬頭看了一下。
那女的臉色發青,眼球直往上翻,感覺好像快死了一樣。
我嚇得不行,趕緊把她扶住,“喂,你怎么了?你沒事吧?”
“藥…在家里…鑰匙…”
她的手在口袋里掏了半天也沒掏出來。
我直接把手伸了進去,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我感受到了這女人的皮膚,滑溜溜的。
原來她只穿了一件外套,里面都是空的啊。
不過那會我也沒心思想那么多,趕緊把她家的門打開。
“喵嗚。”率先撲出來的是那只黑貓。
那黑貓似乎有靈性,感受到主人生命垂危,乖巧地躲在一邊。
屋子里實在太黑了,我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手電筒,終于能看清這房間的布置了。
我把她放到沙發上,問她藥在哪里?
那女的好像陷入重度昏迷了,一點意識也沒有。
這時,那只黑貓跑過來,在我腿邊蹭了蹭,然后跑向一個柜子。
我有種直覺,黑貓是在給我領路。
我跑過去,拉開黑貓不停抓撓的抽屜,里面有一個小藥瓶。
黑貓“喵嗚”一聲,從柜子上跳下來,跑向主人。
我跟著跑過去,按照說明,倒了兩顆出來。
茶幾上正好有一杯水,我把藥塞進去,將女人的頭輕輕抬起來一點,給她喂了點水。
為了確定藥是不是下去了,我還把她的嘴掰開看了看。
確實是下去了,可怎么半天不見動靜?
該不會是死了吧?
我把燈光朝向那女人的臉,發現她臉色好多了,呼吸也均勻了。應該是沒事了。
我拍了拍手,長舒一口氣,準備離開。
剛站起來,那女的就抓住我的褲腿,聲音十分虛弱,“你先別走。”
“你不是沒事了嘛。我還有事呢。”
“你是不是在找充電寶?”她一面說著,一面從身下拉出我的充電線和紀沐晴給我的那部手機。
我伸手接過,“是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都讓你給耽擱了。知道自己有病就別逞能了嘛,一個女孩子家的,我看你要在外面暈倒在碰上壞人了怎么辦。”
那女的掙扎著坐起來,看樣子是緩過神來了,竟然能開玩笑了,“這不是沒遇上嘛,說明我命大。黑豆豆,去把媽媽的充電寶拿來。”
黑貓“喵嗚”一聲躥向臥室,沒多久,就見它嘴里叼著一個小型充電寶,跳到主人懷里。
那女的將充電寶從黑豆豆嘴里拿下,在我面前晃了兩下,“感謝你的救命之恩,這個,送你了。”
她把充電寶扔了過來。
我伸手接住,試了一下,電量是滿的。
“謝了啊。”我把手機連接上,顯示正在充電,“那這下我可以走了吧?”
“誒,你再坐會吧。”那女的說。
我“嘿嘿”一笑,“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我…”
“你剛才抱我進來,難道就沒發現我口袋里有防狼武器嗎?”
她還真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根小型電棍。
這我更不敢留下了,萬一再不小心惹到她了,她電我怎么辦?
那女的見我要走,拉住我的褲子,“你只要不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不會電你。坐下,陪我一會,我怕黑。”
我“噗嗤”一下就笑了。原來她是因為這讓我留下的啊。
我現在回去也沒啥事,索性就坐下了。
可兩個人就這樣干坐著挺奇怪的,我就問她,“你是母的還是公的?呸呸,我是說,你家的貓是母的還是公的?”
“母的,你看不出來嗎,她沒有…”
后面幾個字她不說了。
她還會害羞?
我忍不住想逗逗她,“沒有什么?”
“你明知故問。”她白我一眼。
我繼續裝,“我哪有啊,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區分公貓母貓。我也一直想養只貓來著,母貓太麻煩,發。。情的時候吵死人,還會生很多貓崽子。我想養只公的,你正好教教我怎么區分。”
那女的將頭扭向一邊,“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區別,公貓和母貓就有什么區別,這下懂了吧?”
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女人有山峰,男人沒有?”
“噗…”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構造是什么樣的?”
我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是真不知道,長這么大,我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拉過。”
她“哈哈”大笑起來,“老處男,笑死我了…”
我突然起身,坐到她旁邊。
那女的條件反射,直接拿出電。。棍。
我特么差點就被電了一下。她警惕地看著我,“你干什么?”
“我看看黑豆豆啊,不然我怎么知道公貓和母貓的區別。你別把那東西朝著我,我害怕。”
那女的朝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坐回去。
我只好乖乖坐回來。
“你買貓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可以幫你挑。現在那些貓販子黑心的很,有的把家貓當名貴貓賣,有的甚至連病貓都賣。一般人不懂的,很容易被騙…”
我才對貓沒興趣呢,就是想跟她玩玩。
我隨意“嗯”了聲,一看手機,0了,夠用了。
我把手機拔下來,把充電寶遞給她,“這次我真得走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說完,我轉身就走。
那女的忙站起來,估摸著是想攔我吧,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整個人就朝我撲了下來。
我下意識轉身,本想把她扶住,可我兩失之交臂,她的手從我懷里穿過去,一下子按在我兄弟上。
她連忙把手縮了回去,臉紅脖子粗的瞪著我,“你…你個流氓。你還騙我,你看我不電死你…”
我靠!
明明吃虧的是我,怎么反過來好像她吃虧了一樣。是她要摸的,又不是我硬要她摸。她還把我弄疼了,我小兄弟正在結冰,她那一爪子下去差點沒給我弄斷了,她還電我?
這女的也太不講理了。
我撒腿就往外跑,屋里一下沒了光線,她追不上我。
我爬在門口朝她做了個鬼臉,“美女,我勸你還是別出來,這外面黑不隆冬的,更嚇人。拜拜。”
“你給我等著,我牛萌萌不會放過你的…”
回到家里,耳邊還縈繞著牛萌萌的嘶喊聲。
我坐在沙發上,整理思路,想著該怎么告訴紀沐晴。
還沒想到,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毛大偉的電話。
為了防止黃天富和白靜儀給我打電話,我回來的時候把手機關機了,剛才停電,才開機的。
毛大偉應該給我打了好幾個,我看短信提示有幾個未接電話。
接了電話,毛大偉的聲音傳出,“趙鎖,你干什么呢,給你打電話手機一直關機?”
“這不是怕黃天富和白靜儀轟炸我嘛。說吧,你給我打那么多電話,是不是出事了?”
毛大偉嘆口氣,“黃天富讓我轉告你,明天必須去公司報道,否則,你就不用回去了。”
“那白靜儀什么態度?”
“白經理今天回總部開會去了。”
只要白靜儀不發話,我就不怕。
再說,我手上有5臺的合同,他黃天富也不敢不讓我回去。
和毛大偉聊完后,我突然覺得不能就這樣把想法告訴紀沐晴。
這次的事不管怎么說,我都把黃天富給得罪了,我得從紀沐晴那為我要一個保障才行。
我把手機往床頭柜一放,索性睡覺。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兩個手機都關機了。
我先把紀沐晴給我的那個充上電,然后起床洗漱。
等我收拾好回來,那個手機都充了20。
我沒換手機,繼續讓這個手機充電,然后我把手機開機。
紀沐晴給我打電話了。
真是罕見,她一般情況下,不對,二般情況都不會給我打電話的,今兒個怎么了?
我把電話回撥過去,半晌都沒人接,我都準備掛了,手機里卻傳來米娜的聲音。
米娜非常生氣,命令我,“趙鎖,你趕緊到新銳來一趟。”
米娜的態度讓我有種不安的心理。
我更好奇,紀沐晴的電話,怎么會是米娜接的?
紀沐晴呢?
我來不及想那么多,拿上手機就往外跑。
我打的到的新銳。
10樓,米娜在走廊里來回踱著步子。
我有些心虛,“米娜,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