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叫尋澤本來打算早點睡覺,但是剛吃完晚飯,呂袖玉就難得的來補習學校找叫尋澤。
“哎呀,我這腦子。”
叫尋澤看到呂袖鈺的第一眼,并沒有自戀的想呂袖玉是不是太想他了所以才過來找他。
而是意識到,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當初從呂袖玉的導師手里借走神秘鐵球的時候,他明明說直借兩天。但是現在都快過去一周了,人家這肯定是當面來要東西了。
“你等一下,我現在去拿鐵球給你。”
叫尋澤在小墨翟走之前,就讓小墨翟把鐵球復原了。當然,鐵球里的經書他并沒有放回去,而是藏了起來。
因為墨翟再次改變歷史之后,經書上的內容肯定也會一同產生變化,所以等到周六早晨,叫尋澤還要重新檢查一遍經書,看看有沒有多了新的內容。
至于鐵球,現在已經基本上沒用了,還回去也就還回去了。
“哥哥,等一下。”呂袖玉看著叫尋澤火急火燎的準備去拿鐵球,急忙喊住了他。
“我不是來要鐵球的。”
“那是?”
“我們去你的房間再說吧。”呂袖玉表情有一點兒嚴肅,所以叫尋澤也沒敢把呂袖玉的這句話當成什么曖昧,趕緊帶著她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張小床是怎么回事?”
呂袖玉進來叫尋澤的房間以后,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后看到了叫尋澤房間里那張給小墨翟準備的床。
“最近收了一個年級很小的學生,擔心他一個人睡不安全,所以就安排在房間里了。”
“哦。”呂袖鈺哦了一聲,然后趁著叫尋澤放松的時候,突然問道,“是小女孩還是小男孩?”
“肯定是小男孩啊,如果是小女孩的話我現在已經在監獄了。”
叫尋澤回答以后有點兒無力吐槽。女人究竟是什么生物啊,剛剛還很嚴肅的進來,以為要說什么正事兒。結果一轉眼就開始問其他不重要的事情了。
“咳咳。”呂袖玉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然后對著叫尋澤說道,“我是過來和你說正事兒的。”
“嗯。”
“最近有沒有陌生人來到你家附近?”
“沒有吧。”叫尋澤搖了搖頭說道,“雖然這里旁邊就是景區,但是因為大樓的入口前面貼了禁止游客進入的牌子,所以沒有陌生人進入這棟樓。”
“你怎么這么肯定。”
“因為這棟樓的一半都被我租下來了,如果有陌生人來我家附近,管家系統肯定會給我發提示我的。”
“那就好。”呂袖玉放心的點了點頭。
“發生什么事兒了嗎?”叫尋澤有點兒好奇呂袖玉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了。
“是這樣的。”呂袖玉開口說道,“就在你從博物館帶走鐵球的當天晚上,博物館的防盜系統就被人破解了。根據警方的最后的調查結果顯示,當天晚上有人趁著防盜系統被破解的空當,進入了博物館,在搜尋一番之后才離開。”
“沒有丟什么東西?”
“有。”呂袖玉說道,“但不是古董,而是我們對于你帶走的那個鐵球的研究資料。因為我的導師比較手寫文字,所以他的所有研究結果都是先寫在紙上,自己檢查一遍沒有問題以后,才排版上傳到云端數據里的。
在失竊事件發生之后我們發現這些紙質的,還沒有整理上傳的資料被人偷走了。”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想要偷走你們博物館的那個鐵球?”
“對。”呂袖玉點頭說道,“對方的目的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就是沖著那個鐵球來的。”
“那為什么你們沒有當天聯系,聯系,等等!”
叫尋澤本來想問呂袖玉為什么在事發的當天或者第二天聯系他,但是話還沒說完,就突然想到了其中的原因。
博物館對于竊賊想要盜取鐵球的判斷是基于館內的一批有關于鐵球的紙質資料被盜而推測出的。
但是在星際時代,什么高科技設備沒有。
對方既然有能力破壞掉博物館的防盜系統,怎么可能沒有攜帶拍攝設備,將所有記錄在紙上的資拍成成照片帶走。
但是對方卻偏偏直接帶走了那些紙質資料,那么意思就是很明顯了。
他們知道鐵球今天早上都還在博物館內,所以才會選在在晚上動手,抱著必定成功的信心進入了博物館。
結果破解掉防盜系統進來以后,卻發現鐵球不見了。
他們一時找不到鐵球藏在哪里,所以只能選擇打草驚蛇,帶走有關于鐵球的紙質資料,驚動博物館內的工作人員。
一旦博物館內的工作人員發現他們的意圖之后,肯定會去尋找那顆消失的鐵球,然后找個安全的地方將鐵球藏起來。
只要工作人員一動,他們就能通過渠道知道藏鐵球的地點,然后直接偷走鐵球。
所以呂袖玉之所以在事情發生后的這么多天才過來找他,就是擔心之前受到那伙偷盜者的監控。
想清了這些關節的叫尋澤立刻對著呂袖玉換了個問題問道。
“對于誰來偷盜這個鐵球,你們有線索嗎?”
“沒有。”呂袖玉搖搖頭說道,“我導師利用他的人脈托了一個私家偵探,但是花了一周時間也沒有查出線索。
導師害怕我們過早的來找你,或者給你通過網絡發消息,暴露出鐵球在你這里的事實。
所以才讓我今天打著見男友的理由來見你。詢問一下鐵球在你這里有沒有什么新的發現。”
“有一點兒發現。”
叫尋澤聽到呂袖玉的問題,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不能在呂袖玉面前說假話,于是對著呂袖玉實話實說道,
“我搞清楚了這顆鐵球的來歷。”
“唔,是嗎,快給我說了聽聽。”
呂袖玉聽到叫尋澤有所突破,立刻抓著叫尋澤的胳膊問。
“這顆鐵球,其實來自春秋戰國時代。”
叫尋澤將放在柜子里的鐵球拿了出來,放在了呂袖玉的面前,然后對著呂袖玉說道,
“是墨家的創始人墨子制作的,所以,只有墨子本人能打開它。”
“聽著有點兒像里的故事誒。”
呂袖玉摸了摸鐵球的表面,發現鐵球和之前沒有什么區別,然后問叫尋澤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的?”
“墨子本人告訴我的。”
“想捶你。”呂袖玉聽到這里,頓時就確定叫尋澤這是在騙她呢。
于是揮起自己的小拳頭,就往叫尋澤身上打。
“我說的都是真的誒!”
叫尋澤伸手就將呂袖玉抱了起來,然后任由她沒有用力的小拳頭砸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還不如說墨子是你的學生呢!”
“誒,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我還真是墨子的老師。我房間里的那個小床其實就是給墨子準備的。”
“咬你。”
呂袖玉看著還繼續逗她玩的叫尋澤,立刻張口自己的嘴唇,將叫尋澤的耳垂用小小的牙齒給咬住了。
“啊”叫尋澤只感覺到自己耳垂被什么柔軟的東西給包住了,于是抱著呂袖玉的手更緊了,細長的手指完全陷入了合法蘿莉骶椎下面柔軟的軟肉之中。
“你不要這么鬼叫啊。”
呂袖玉被叫尋澤的叫聲弄得有點兒害羞,趕忙松開口。
“人的本能反應啊。”耳垂上柔軟的感覺沒有了,叫尋澤有點兒不滿,看著呂袖玉,然后說道,“要不你自己試試會不會叫。”
“我才不要,啊,放,放開,我錯了,哥,哥我錯了!”
“你看吧,沒騙你,這個部位是人的敏感部位,用嘴巴咬是要出事的。”
“哼。”呂袖玉哼了一聲,然后拍著叫尋澤說道,“好啦,放我下來。”
“怎么,要走啊?”叫尋澤看著呂袖玉有點兒不舍。
“不啊,我導師讓我明天回去,免得引起別人的懷疑。”
呂袖玉從叫尋澤的懷里跳了下來,然后對他說道,“今晚你得給我準備一個房間,我留宿一晚。”
“我總共就這么一間房。”
叫尋澤拍了拍自己的床說道,“今晚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你之前還說,這半棟樓都是你租的呢!”
“住滿了!”叫尋澤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讓你之前多嘴。
“得了吧,你不是說過你的學生周六周天就都回去了嗎?”
“但是人家行李都留著呢,萬一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睡在他的房間,周一來找投訴怎么辦。”
“那我睡這張小床,你睡那張大床。”
呂袖玉突然又想起,這個房間里有兩張床呢。
“怎么能委屈你呢。”叫尋澤立刻正色說道,“你睡大床,我睡小床。”
“然后你半夜是不是會找借口說小床太擠了,要跑來大床和我一起睡,然后還會說蹭蹭不進去。”
“我是那樣的人嗎!”叫尋澤一臉正氣的說道,“我說蹭蹭,就保證就只是蹭蹭。”
“再見,我睡客廳沙發。”呂袖玉立刻打開了叫尋澤房間的門,準備現在就去客廳。
就在呂袖玉打開房門的一瞬間,不知道什么時候到客廳拿飲料的王伊伊也看到了呂袖玉,立刻開口說道。
“誒,家里什么時候來了一個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