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輸了。”李青云在感受到自己和叫尋澤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以后,退后一步,主動認輸。
說實話,以他現在的實力,無論是對上哪位劍圣,都有獲勝的可能。畢竟這些劍圣封圣的時候年紀已經偏大了,反應和體力肯定都會下滑。
但即便這樣,如果讓他輪戰當年實力尚存的七圣,他絕對沒有獲勝的可能。
畢竟那可是七場比賽啊,容不得一點兒犯錯。
協會的仙級劍術的評價,可是實打實的,而不是看在叫尋澤青蓮劍術一脈傳人的身份上。
“你的實力不錯,再多歷練幾年,便有戰勝我的希望了。”叫尋澤老師的職業病犯了,他在比賽結束以后順勢點評了一下李青云剛才的表現。
“謝過叫前輩的教誨。”李青云彎身行禮,“這輩子青云像前輩一樣成為仙級劍客是沒有可能了,只能希望日后能封圣,有資格在正式的比賽中輸給前輩。”
這馬屁拍的,簡直是太讓人喜歡了!
叫尋澤越看這個李青云越順眼。
要不是李青云早就有了其他的傳承,他都有心將李青云收到青蓮劍術一脈門下了。
但是很可惜的是,青蓮劍術一脈,只會招收還沒有成為劍館弟子的劍術學徒。
“下一位。”叫尋澤看向了已經知道自己身份的洪崖劍館館長。
“不用比了。”葛館長直接自己走到了臺上,然后看著叫尋澤說道,“叫會長是當世唯一劍仙,我們洪崖劍館雖大,但是也只出過一位劍圣。叫會長的想要踢我們洪崖劍館的館,我們洪崖劍館認了。”
“你這么說好像我是專程來欺負你似的。”叫尋澤看著這位六十多歲的老爺子,不禁感嘆果然姜還是老的辣,一句話就把自己架在壞人那邊了。
“那叫會長屈尊來到我們劍館,是為了什么?”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為了討個公道。”叫尋澤揮了揮手,示意池以寒走上來,“這是我的弟子。哦,不是劍術弟子,是數學弟子。讓她來告訴你們,為什么我要來討公道!”
果然是和這個小姑娘有關。
葛館長看著池以寒,示意她將自己受了什么不公的待遇說出來。
池以寒雖然平時性格有點內斂,但是在關鍵時候卻絲毫不怯場,當場就將魏自謙做的事情講了出來。
“污蔑!”魏自謙走了上來喊道,“這是污蔑!我從來沒有做過這個小姑娘嘴里說過的事情。”
魏自謙喊完有轉頭看向了叫尋澤,然后說道,“叫會長,即便你是劍仙李白的傳人,也不能仗著自己的身份誣陷他人,現在是法治社會,做什么事情都要講證據!”
“證據,我有。”叫尋澤看著葛館長說道,“不過需要葛館長配合一下。”
“怎么配合。”葛館長看著叫尋澤問。
“池以寒之所以第一次沒有晉升為劍館弟子,是因為她的數學考試成績不合格。所以整件事情的關鍵就在于數學考試成績上面。改的了成績,改不了卷面。麻煩貴館派人將池以寒當時的數學考試卷子拿出來,只要一比對,是不是污蔑不就清楚了嗎。”
“王玉。”葛館長聽到叫尋澤的話,當即喊道,“之前弟子們數學考試的卷子現在在哪里?”
“按照規定,考試結束一個月以后,所以的試卷都會被銷毀。所以現在學生們的試卷都放在劍館的倉庫里!”
“帶著這個小姑娘,把她的試卷找出來的,當場重批!”葛館長說道。
“是。”王玉得了命令,當即就要帶著池以寒去倉庫。
“不用了。”一旁的魏自謙突然開口說道。
在這件事情上,魏自謙自己也知道,唯一可能暴漏的證據就是那張試卷。因為考試是請的外面的老師監考和批卷的。所以魏自謙也只能在錄入成績的時候做手腳,把池以寒的名字和自己兒子的名字換掉。
這種情況下,池以寒的卷子上就寫有她真實的成績。
因為試卷數量很多,直接進倉庫找出來燒掉有可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魏自謙在發現池以寒的舉報信之后,當即就決定在天才賽上給池以寒放水,穩住池以寒,然后等一個月時間一到,所有的試卷都被銷毀,池以寒再想告他都沒有了證據。
但是沒想到,距離一個月還差一半的時間,叫尋澤就用這么暴力的手段,直接逼得葛館長不得不當眾查卷。
“試卷的事情的確是我做了手腳。”魏自謙狠毒的看著叫尋澤和池以寒說道,“但這都是一場交易,池以寒愿意把自己的數學成績和弟子名額換給我兒子,我也相應的為她在天才賽上作弊。我魏自謙對不起劍館,愿意承擔一切罪名離開。但是,這個小姑娘作為我的同謀,也沒有資格成為洪崖劍館的弟子!”
真是條瘋狗!
叫尋澤看著魏自謙冷笑了一聲,知道這家伙是打算同歸于盡了。畢竟池以寒在天才賽上走了后門是不爭的事實。魏自謙一口咬定池以寒是他的同黨,叫尋澤還真的沒有證據反駁。
但是那又如何。
叫尋澤當即轉過頭來看著池以寒說道,“我青蓮劍術一脈的傳承到我這里,一直都沒有收弟子。所以我還缺一個頂門大弟子,不知道以寒你愿不愿意拜在我門下。”
“啊?!”池以寒被叫尋澤突然這么一說,當即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們青蓮一脈的身份等同于大劍館,門下弟子自動擁有劍師的身份,所以你拜在我門下,也有資格出去打比賽。”叫尋澤看著驚慌失措的池以寒,眨了眨眼。
池以寒聽到叫尋澤開的玩笑,整個人瞬間鎮定了下來,絲毫不猶豫的俯身下拜道。“弟子池以寒,見過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