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來到洪崖洞。因為這次李白和高俅沒有造成很大的歷史改變,所以洪崖洞還是和以前一樣,洪崖劍館也依然矗立。
叫尋澤和趙可兒兩人到洪崖洞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兩人都不餓,所以打算先在四周逛一逛再去吃東西。
“我們去劍館看看吧。”叫尋澤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洪崖劍館,心里癢癢的想去看一看。
上一次因為來的過于匆忙所以沒有進去參觀,這一次時間寬裕,正好瞅瞅這種著名的劍館和老熊那種普通的劍館有什么區別。
“先生您好。”劍館門外有劍館弟子負責接待,見到叫尋澤等人過來,立刻問道,“請問你們是過來參觀劍館的還是觀看比賽的。”
“都想。”叫尋澤問道,“里面能隨意走動嗎?”
“游客只能在觀武臺或者是走廊走動,其他地方是禁止游客進入的。”劍館弟子說道,“而且今天因為有劍館學徒升位賽,所以如果想去觀武臺的話,要購買門票。”
“門票多少錢?”叫尋澤好奇的問。
“前五排一人四百,五排以后一人一百。”
“給兩張前五排的票。”叫尋澤最近因為有了大喵打過來的學費,所以口袋里也較為寬裕,直接掃碼買了兩張前五排的門票。
“嗯,好了。”劍館弟子見叫尋澤付了錢,然后給了叫尋澤和趙可兒一人一個小木牌。
木牌上刻有精美的圖案,還特別標注游客們可以在離開時帶走。
有了木牌,走進劍館里面,有一個挺好看的妹子便帶著叫尋澤和趙可兒往二樓走去。
洪崖劍館從外面看已經十分宏偉了,但是沒想到走進來,里面的空間更是巨大。
整個一樓是劍館的比賽場地,然后觀眾們可以坐的座位向外逐漸升高,直至抵達二樓。
所以,即便是買了后五排的票,實際上也能看清楚比武場上的各種細節,只不過氛圍會差一些。
“您的運氣不錯。”領路的妹子看了一眼座位,然后轉過頭對著叫尋澤說道,“剛才第二排有兩位觀眾因為有事提前離開了,您可以坐過去。”
“謝謝。”叫尋澤道了聲謝,然后和趙可兒坐在了領路的妹子示意可以坐下的地方。
之所以說這里是可以坐下的地方,是因為劍館的觀武臺壓根兒見不到任何一把椅子。觀眾們能做的地方就只有鋪在平臺上的墊子,不過這樣倒是讓周圍整體的環境看起來符合劍館古樸的裝修風格。
等叫尋澤和趙可兒坐下以后才發現,座椅旁邊除了放有小瓶的礦泉水以外,還有一本小冊子,冊子上面寫著這次劍館學徒升位賽的規則和所有參加比賽的學徒名單。
“第十六組比賽結束。”隨著站在比武場上面的裁判開口,又一組學徒結束了比賽。
“第十七組準備上場。”裁判揮了揮手,示意坐在比武場兩旁的十七組學徒準備上場。
學徒升位賽采取的是極其殘酷的淘汰賽,每一組勝者晉級,敗者淘汰。最后只要能進入前八名,就能成為洪崖劍館的劍館弟子,而不再只是一個學徒。
而只要能成為擁有參加全國劍館聯賽資格的劍館的弟子,即便是無法代表自己所屬的劍館參加聯賽,也能憑借這個身份,參加其他的唐劍擊劍比賽。同時,也擁有了參加劍師升位賽的資格。
一旦成為劍師,那么便可以單獨開館,擁用自己的劍館。
之前叫尋澤的好朋友老熊就是因為年輕的時候在一家規模較大的劍館參加升位賽成為了劍師,所以才能自己開一家劍館。
當然,這些知識是叫尋澤剛才看小冊子一邊和老熊在社交軟件上聊天才知道的。
“對了。”老熊發消息道,“我以前教過一個小女孩,叫池以寒,她今天也應該要參加升位賽,你可以找找看她在第幾組,回頭告訴我結果。”
“你的弟子怎么跑到洪崖劍館去了?”叫尋澤好奇的問。
“我們這種劍館一般都是用來啟蒙的,沒有舉辦升位賽的資格。所以等到弟子們在我這里出師以后,就會前往一些有資格舉辦升位賽的劍館,成為他們的學徒,然后再參加升位賽。”
“這樣啊。”叫尋澤翻開小冊子,找了幾分鐘,然后發現了這個名字。
池以寒,第二十組。
叫尋澤看到這里,然后趕忙抬頭一看,發現第十九組的比賽已經快結束了。
“第十九組比賽結束,第二十組準備上場。”裁判喊道。
“池以寒,請賜教。”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少女持劍走上了比武臺,朝著自己的對手行禮。
居然是她。
叫尋澤看到了這個叫池以寒的女孩,發現這個女孩正是上周一起吃過豆腐腦的那個女孩。
這么巧。
叫尋澤來了興趣,認認真真的觀看這場比賽。
“老師,這個小姐姐好像就是上周你把她豆腐腦打地上的那個。”一旁的趙可兒也認出了池以寒。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叫尋澤捏著趙可兒的臉說道,“還不是你惹得禍。”
“濕乎乎(師傅傅)。”趙可兒用含糊不清的說道,“別扯我臉了,會扯圓的。”
“圓臉多可愛,別人餓的時候你還可以讓別人當餅吃。”
“要吃也是吃你的。”趙可兒嘟著嘴說。
“好了,看比賽。”叫尋澤指著比武場,然后認真的觀看這一場比賽。
池以寒的對手同樣也是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女孩。
作為一個對力量有相當高要求的體育運動,擊劍運動的正賽不分男女。但因為有資格參賽的基本上都是男選手,所以還另外設了女子賽,不過影響力不高。
同樣,劍館弟子升位賽也不分男女,但是卻會在四強戰之前將男女參賽選手分開,所以女學徒雖然拿不到很高的比賽名次,但是卻能保證有和男學徒一樣的晉級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