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叫尋澤對洪崖劍館很感興趣,但是介于目前他對于擊劍的認知已經和這個世界的其他人完全不一樣了,為了防止再鬧出什么笑話,叫尋澤想了想,還是先帶趙可兒去吃飯比較好。
從景區的入口走進去,然后坐電梯下到四樓,叫尋澤和趙可兒兩人算是來到了洪崖洞這個有很多美食的地方。
“好想吃火鍋啊。”一進洪崖洞,叫尋澤和趙可兒兩人就聞到了濃郁的火鍋味道。
“你要吃火鍋可就吃不了其他的東西了。”叫尋澤對著趙可兒說道,“你要想清楚,吃火鍋還是吃小吃。”
“還是吃小吃吧,火鍋等明天再吃。”趙可兒想了想做出了決定。
洪崖洞一到四層每一層都有好吃的,兩人先是吃了老麻抄手,串串,然后又吃了酸辣粉。
“差不多了吧。”叫尋澤看著趙可兒說道,“再吃你又要吃撐了。”
“我覺得我還能吃半碗豆腐腦。”趙可兒抬起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叫尋澤看。
“我覺得你不能吃了。”叫尋澤無情的拒絕了趙可兒還想吃東西的要求。
“就吃半碗。”趙可兒伸手拉住了叫尋澤說道。
“不行。”叫尋澤看著趙可兒還不放棄,就一甩手,試圖將趙可兒的手甩掉。
“哎呀!”突然一個女孩子的叫聲伴隨著有東西砸到地上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好,打到別人了。”叫尋澤剛剛因為甩手的力氣過大,所以在甩開趙可兒以后順勢砸到了后面,看起來應該是砸到別人了。
“沒事兒吧。”叫尋澤一邊回頭一邊說。
“沒事兒。”苦主是一個穿著劍館弟子裝束的少女,約莫有十五歲的年紀,扎著馬尾辮,背上背著劍匣。
而剛才叫尋澤砸到的是她手里捧著的一碗豆腐腦。
“老師你闖禍了。”趙可兒看著已經被砸到地上的,還熱乎著的豆腐腦幸災樂禍的對叫尋澤說。
叫尋澤顧不上教訓趙可兒,趕忙對著少女說道,“剛才沒有燙傷吧。”
“沒有沒有。”少女揮揮手說道,“幸好我撒手的快。”
“實在是抱歉。”叫尋澤一邊道歉,一邊從旁邊的店家手里借了清理工具,將自己闖的禍收拾干凈。
十分鐘后,叫尋澤,少女和趙可兒三人坐在了一個豆腐腦店的長板凳上面。趙可兒得意的捧著豆腐腦一邊吃一邊說道,“老師,你看,我今天還是吃到了豆腐腦。”
“你可閉嘴吧。”叫尋澤沖著趙可兒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她剛才和自己爭執,這會兒他也不用為了賠罪給這個少女重新買一碗豆腐腦了。
“原來你們是老師和學生的關系啊。”少女看出了叫尋澤和趙可兒兩人雖然互相嫌棄,但是關系很好。于是捂著嘴笑著說道,“我剛才還以為是爸爸和女兒呢。”
“我有那么老嗎?”叫尋澤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發現自己的確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啊。
“只是感覺爸爸和女兒比哥哥和妹妹有愛一點。”少女繼續笑著說。
“你是洪崖劍館的弟子嗎?”叫尋澤看著少女即便是吃飯也沒有從身上解下的劍匣問道。
“不算是。”少女回答道,“洪崖劍館可是山城四大劍館之一,我今年才十五歲,天賦也不算好,自然進入不了劍館成為正式弟子。我現在只是洪崖劍館下面少年班的學徒罷了。不過如果能在下周洪崖劍館學徒升級賽上拿到好名次的話,說不定就能成為洪崖劍館的正式弟子呢。”
“加油。”叫尋澤對著少女說道,“我覺得你有這個潛力。”
“老師剛才明明連洪崖劍館弟子的裝束都不認識,這會兒卻能判斷別人有沒有潛力進入洪崖劍館。”一旁的趙可兒毫不猶豫的給叫尋澤拆臺。
“承您吉言啦。”少女沒等叫尋澤再開口說話,幾下吃完了豆腐腦,然后站起來對叫尋澤鞠了一躬,“謝謝您的款待,我現在要回去繼續練劍了。如果您能有時間的話,可以下周六來洪崖劍館看我的升位賽。”
“嗯,有時間我會去的。”叫尋澤回道。
“那下次再見啦!”少女揮了揮手,然后背著劍匣就離開了。
“挺有意思的一個少女。”叫尋澤看著少女離去的背影低聲說了一句,然后轉頭看向了已經快吃了大半碗豆腐腦的趙可兒。“之前說好吃半碗的,剩下的該讓我吃了。”
“別啊。”趙可兒聽到叫尋澤的話,心道不好,趕忙伸手去護食,但終究是晚了一步,剩下的豆腐腦被叫尋澤毫不留情的給拿走了。
“哼。”因為半碗豆腐腦的原因,在回去的路上,趙可兒始終都沒有給叫尋澤好臉色。不過叫尋澤知道這個丫頭脾氣一陣一陣的,倒也沒有在意。
兩人回到補習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叫尋澤允許趙可兒玩了一會游戲作為補償,然后等到趙可兒該睡覺的十點鐘之時,就將趙可兒趕去了房間。
回到2002房間,叫尋澤躺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本來想找找看有沒有唐劍擊劍比賽的視頻的,但是首先跳出來的卻是一個百家講壇式的節目。
“今天我要說的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劍仙李白。”電視屏幕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穿著一身長袍古裝,在那里搖頭晃腦的說話。
原本想換臺的叫尋澤聽到了中年男子竟然要講李白,頓時停下了自己摁遙控器的手。
“大家是不是聽到我要講李白,都很失望啊。”就在這個中年男子講話的時候,電視屏幕里也出現了這個中年男子的個人介紹,是金陵大學的歷史學教授,姓趙。
“畢竟李白是著名的劍仙,唐劍擊劍的開創者。在安史之亂的時候,曾經一人一劍,闖入萬軍之中,先殺安祿山,后殺史思明,為大唐蕩平叛亂立下了無可取代的功勞。這是人人都知道的。
但是我今天要說的,是大家都不知道的,劍仙李白的另外兩個身份,一個是數學家,一個是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