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來想想辦法將他也一并調走。”
“總之這件事,只許成功,不準失敗!”
“是!”琴昶垂下頭去,眼波中滑過一絲得意之色。
這個該死的面癱臉,這回就要叫你好看!
“父親,你該不會是對小喬有所圖謀吧?”聽完琴家主所言,二公子便眼波冷冷地直視著琴閎,半點也沒給他留什么父親的面子。
琴閎氣得頭頂直冒煙,咬牙切齒道,“我何至于如此呢?我要對付那面癱,多得是方法,何故要當著你們的面,做得這般明顯。”
琴昕疑惑地望了老父一眼,心想老父所言似乎也是。
琴閎微微舒緩口氣,繼續勸說道,“此次帶你們前去,主要是會一會那位丁家主。”
“畢竟他才接手整個忘川族地,諸多麻煩。既然我們之間已談好了合作事宜,那是不是應該前去表表心意…如此一來,也能加固一下彼此之間的聯盟。”
“既然父親說得如此真誠。”琴昕點點頭道,“那好吧,我便隨父親前去,讓大哥留在這兒。”
琴閎只覺一口氣憋在喉嚨口,不上不下的。
這就是自己家的好兒子,防他跟防賊似的。
琴大公子啥話也沒說,搖了搖手中折扇,露出一絲飄渺淡淡的灑脫笑容,“好的。”
琴閎皮笑肉不笑地動了動臉皮,“那我們下午便動身。”
琴二公子并沒什么意見,的確,他還真想去忘川族地見識一下那位心狠手辣的丁公子了。
畢竟合作的一些事,還是當面談來得更為妥帖一些。
另一廂,琴昶一臉懵逼地望向老父。
他那不靠譜的爹,臨走前丟給他一個“你自己看情況辦事”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不是說好了將大哥二哥都調走的么?
現在這是咋回事?
就把二哥和獨孤翎給弄走了,讓大哥留下,這是想讓他自行作死呢,還是作死??
有他那么辦事的么?
說好了調虎離山,結果就調一只虎啊!
下午陽光正好。
大公子打了個哈欠,小聲叨咕了一句,“我去甲板上午憩一會兒。小五呀。”
“大哥。”琴五公子忙忙地走到他身旁,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注意一下小面癱那里的情況。”
“好的大哥。”
琴七公子氣得牙癢癢的。
老大這是擺明了不信任自己了!
老父親真不靠譜,明知道老大不是個省油的燈,還將老大留在這里,使他娘滴眼色讓他見機行事!
見他妹的機,行他爹的事!
琴昶忍不住暗暗咒罵,低頭看了眼藏在自己掌心的藥包,眼里滑過一絲狠辣。
片刻后,他鬼鬼祟祟地行到小面癱艙房外頭,倒吊在窗戶口,從袖子里掏出一根細小的竹筒。
還沒來得及往里面吹上一口毒煙,迎面便感到一記重錘砸了過來,重重地落在他的鼻梁骨上。
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鼻子發出“喀嚓”一聲斷裂,整個人從窗戶上滑了下去,噗通一聲落進了海里。
琴大公子讓人搬了張錦榻,正悠閑地躺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