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東波父子三人,當場被淋了個落湯雞,大王的衣角也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一灘水漬。
幾人面色難看地相互注視一眼,將視線齊齊移到了喬木身上。
“森林秘境這種地方。我若真心想去,還用得著拼死拼活比賽來拿名額?”喬木一臉不耐地看向喬東波父子。
“怎么,我沒名額就去不了了?我想進,憑你們幾個廢物,攔得住么?”喬木完全不顧喬東波的臉已經氣歪到何種程度,一臉冷嘲說道。
“我還非得頂著你喬家的名頭,冒著生命危險,死乞白賴地給你們去秘境扒拉寶貝?喬東波,是你腦子廢了還是我傻了?啊?這種損人利己的主意,倒是想得一套套的,挺厲害嘛。”
喬木拍拍小手站了起來,冷淡地掃了喬東波父子三人一眼,“趕緊從我的眼前消失。”
“滾!”喬木一聲爆喝,一瞬間冰冷的容顏上覆上了一層可怖的殺氣。
這一聲怒喝,當即嚇得喬東波往后連退了好幾步,待站定時,整張老臉都泛紅扭曲了。
喬東波的次子喬忠豪,扶著老大喬忠德,憤怒地望了喬木一眼,“你!你這是連老祖宗都不要了是么?”
喬木諷刺地撇了撇嘴,“喬家老祖若是當真地下有知,定被你們這些膿包子孫氣得詐尸。”
“毒婦!”喬忠豪怒聲斥罵,整張臉皮都充斥著駭然怒色,像是下一刻就會爆發出來,撲上去將喬木撕成碎片。
魏子琴大怒,“喬忠豪,你非要在這里跟我們掰扯喬家家事是不是?既然老喬家不怕出丑,那我也就跟你們好好說道說道!到底誰是毒婦,到底誰臭不要臉!”
“你們這幫子黑心窩子的小人!怎么不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不羞不愧不臉紅的么?”魏子琴瞪圓了眼睛,凜然怒聲斥責,“當初我和我們家老喬,搬來墨京城第二天,就照規矩帶著禮物上本家拜訪了!”
“結果呢?不得其門而入!愣生生被人逐出了本家!”
“娘!”喬木、喬林都紛紛看向了她,出聲追問道,“確有此事?”
兩口子連同二叔被人羞辱了一番的事,從來不曾在孩子們面前提起過,所以喬林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喬忠德,你敢說沒有么?當時就是你!狗眼看人低,叉著個滾圓膀子對我們夫婦二人說什么來著?啊?不記得了么!鄉野村夫,妄想帶些垃圾過來攀高枝兒?哪兒來回哪兒去吧!這句話,我現在要原原本本還給你們!“魏子琴一字一句地怒道,“狼子野心的東西!妄想用一個什么狗屁名額,就攀上我貴為太子妃的女兒?哪兒來,滾哪兒去!”
最后一聲,魏子琴提氣厲呵,瞪著喬忠德兄弟二人,眸中精光暴漲!嚇得喬忠德縮了縮脖子,氣虛體弱地退了一步。
“嘩”一張薄紙甩到了喬東波臉上,喬木嘲諷地望了老頭一眼,“看清楚,白紙黑字寫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