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婁景中出事了,方石是半夜被徐立權的電話給叫醒的,給媽媽用了一個安魂咒之后方石悄悄的出了家門。
按照徐立權給的地址,方石很順利的找到了這個駐軍的營地,軍營的門口大燈開著,持槍的守衛身邊站著徐立權,不時的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機,直到遠處的車燈照射過來,他才收起了手機。
方石將車停下,徐立權從另一側打開門上了車,營地的大門打開了。
“朝前開。”
“景中情況怎么樣?”
“不好說。”
方石皺了皺眉,按照徐立權的指引,車子停在了一棟不起眼的建筑前面,在建筑的大門上面,有一個紅色的十字。
建筑周圍都有安全局的人員守著,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婁景中被安置在一樓的隔離室內,這是一間標準很高的隔離室,外間有值班的醫生和護士,還有兩個方石沒見過的術士守著,見到方石到來,那兩個術士連忙站了起來,同時也松了口氣。
方石沖他們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就扭頭向婁景中看去,同時一個望氣術也甩了過去。
‘4,1,?9,灰色’
元神受傷或者中毒?望氣術持續著,方石一直持咒觀察著婁景中氣運的變化趨勢,五分鐘過去,婁景中的氣運毫無變化,方石這才撤掉了望氣術。
徐立權馬上問道:“情況如何?”
“還好。暫時穩定。說說是怎么回事。”
徐立權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身沖著值班醫生和護士道:“請兩位回避一下。”
那醫生沒有出聲。好奇的看了方石一眼,點了點頭跟護士一起出去,跟他們一起出去的還有那兩個術士。
等到門都關好了,徐立權才看著方石道:“事情發生在香江,我們順藤摸瓜”
“都順到香江去了?”
徐立權尷尬的笑了笑:“發端在鹿鳴山莊。”
方石擺了擺手,示意徐立權繼續說。
“我們順著線索找到了香江的一個據點,這群人應該是倭人,倭人在術法方面除了手段有些陰險。整體實力并不強,我們原本想要放長線釣大魚,景中想要進去摸摸情況,結果就他出來的時候只說了‘吳城’兩個字就昏迷了。”
“這么說你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嗯,除非景中醒過來。”
方石點了點頭:“我進去看看。”
“要不要換個衣服?”
“沒事,不是蠱蟲之類的。”
方石說著打開了隔離室外側的門進入了通道,等到外面的門關了,通道中的空氣開始進行置換,置換完成之后,對面的門上亮起了綠燈。方石扭開門走了進去。
靠近婁景中之后,方石終于發現了婁景中身上那不大正常氣息。他的元神似乎被某種東西給包圍著,這些詭異的陰陽氣息形成了一個網,將婁景中的元神給網在其中,方石很驚訝的看著這個極為巧妙的網,這網竟然植根在婁景中的大腦,汲取婁景中身體內的陰陽之氣和環境中的陰陽之氣運作。
從網線那灰黑色的色澤就能看出來,這是屬于陰煞屬性的能量,方石覺得這東西有些熟悉,這很像是地煞門的元神防御手法,只是比地煞門的元神防御更密,網眼要小很多,這么小的網眼嚴重的干擾了婁景中元神跟身體的聯系,這就是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難道是地煞門?
方石有些頭痛,地煞門的那種元神防御本就是個很麻煩的東西,方石也基本上沒法破解,因為它緊密的結合在元神上,毀掉是容易,但想要好發無傷的將之解除可就沒那么容易了,真想不到婁景中是怎么讓這種詛咒植根在自己大腦中的。
方石稍微嘗試了一下,果然自己稍稍碰觸那個網子,那家伙就很強烈的躁動起來,好像一個不小心就會爆炸一樣,這一爆炸倒霉的可就是婁景中了,方石有些投鼠忌器。
方石嘆了一口氣,自從他精神力突破了五十點之后幾乎是一路順風順水,沒有碰到什么不解的難題,可是今天,他終于碰到了一個棘手的麻煩了,看了看婁景中禁閉的雙眼,方石嘆了口氣,無計可施的搖了搖頭。
方石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婁景中的身體,倒是沒有別的隱患了,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
方石一出來,徐立權立刻迎了上去:“怎么樣?”
“有些麻煩,是一種詛咒,這種詛咒植根在腦部,緊緊的包裹著元神,嚴重的干擾了元神與身體的聯系。”
徐立權皺起了眉頭:“方師傅您也沒法解除這個詛咒么?”
“暫時沒有辦法,這種詛咒本身并不難解除,問題是現在投鼠忌器。”
“我明白了,我怎么覺得這個東西很熟悉呢?”
方石苦笑了一下道:“地煞門。”
徐立權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沒錯,地煞門,他們自己給自己下了這種詛咒。”
“很像,但是并不完全一樣,就此判定是地煞門下的手似乎有些草率了。”
“我去問問韓寶慶,或許他知道點什么。”
方石點了點頭:“讓他們來個人,夠份量的。”
“我明白了,我先去安排。”
“嗯,讓值班醫生和你的人進來吧,我們出去說。”
隔離室周圍已經被清場了,隔壁的房間暫時作為休息室和辦公室,徐立權很快就聯系上了韓寶慶,韓寶慶一聽就知道事情嚴重。答應明天一早就會有人來鵬城。
徐立權讓人找了個茶壺來。給方石跑了一杯茶。凌晨的軍營里很安靜,鼻子里聞著消毒水和茶香混合的怪味,方石不由得搖了搖頭,他真的不喜歡醫院這股味道。
“你們查了‘吳城’這兩個字是怎么回事沒有?”
徐立權點了點頭,將茶杯放下,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吳城可能是地名,國內叫吳城的地方有幾個,另外就是可能是人名。還有”
“商代吳城遺址。”
“對,還有這個,不過這個沒什么關系吧?”
方石搖了搖頭道:“我最懷疑的反而是這個,如果是地名,那么國內的吳城我沒想到有什么著名的玄門門派,也沒有出身吳城的高人,至于人名,我也想不到玄門里有這種人物,你們數據庫中有吳城這個人么?”
徐立權苦笑:“叫吳城的自然很多,但是能讓景中中招。讓您束手無策的恐怕一個也找不出來。”
方石點了點頭:“我也這么想,景中不可能告訴你一個我們都不知道人名。如果這真是一個人,他應該說‘高手’之類的,你說呢?”
徐立權想了想,輕輕的點了點頭:“嗯,您分析得很有道理,那么為什么懷疑吳城遺址呢?這個遺址在玄門中有說法么?”
“據說,吳城遺址發現的時候有人懷疑遺址已經被人動過,吳城遺址發現的時候,玄門中也有人去過。”
“不對吧,”徐立權低頭看著手里的手機,他已經調出了吳城遺址的相關資料:“吳城遺址是上世紀七十年代發掘的,那時候玄門很少公開活動的。”
方石笑了笑,那個時候玄門確實很慘,官府原本只是想要整頓混亂的玄門,但有人試圖趁機將玄門徹底擊垮,很快他們就發現這是一件很難完成的事情,即使發動了群眾也一樣,因為玄門的根基實在是太深了,已經深入到華夏人的骨髓之中。另一方面,他們也意識到華夏玄門一旦完蛋,其他國家的那些超凡勢力就沒有人去制衡了?
“你也說了,不公開活動而已,當時龍虎山等門派一樣參與了發掘,甚至地煞門之類的也可能混進去了。”
徐立權想了想,苦笑著點頭同意。
“難道這個遺址跟玄門也有關系?”
“凡是古代遺址,玄門中人一定會關注的,因為至少也會發現一些材料,如果運氣好碰到古時候做的局,還能得到古代的法器,學習古人布局的技巧等等,你也知道,華夏人向來看重死后之事,墓葬方面下得功夫不比陽宅稍差,這其中風水術數的應用肯定是少不了的。”
“可吳城遺址不是墓葬。”
“你看資料看完整再說吧,那里有祭祀和墓葬設施。”
“呃確實,然后呢?”徐立權尷尬的干笑了一聲,不過在方石面前出丑他早就不在意了。
“然后,當時參與發掘的玄門中人都認為這是一個商代早期到中期的遺址,其中祭祀和墓葬都是巫門風格,只是遺址出土了大量的文物,沒有發現任何一件巫器,這就有些奇怪了。”
徐立權琢磨了一會,有些不解的問道:“就算如此,可景中怎么能判斷他在那里看到的東西跟吳城遺址有關系?”
方石笑了笑:“景中這家伙就是喜歡弄這些東西,他喜歡風水古董,跟你喜歡紅木家具一樣無解。”
徐立權嘿嘿的一笑,隨即又問道:“那您讓地煞門來人做什么?如果跟吳城遺址丟失的巫器有關系,那就跟地煞門沒關系了。”
“可是這種巫術或者詛咒術跟地煞門的元神保護手法真的很相似,我想知道這之間有什么關系,還有就是解鈴還需系鈴人,你不覺得地煞門或許對解除這東西更有把握么?”
徐立權有些驚訝的看向方石:“可是,您可是大宗師,這樣好么?”
“有什么不好?跟景中的安危相比,我的面子狗屁不是。”
徐立權眼神一閃,用力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另外,香江那邊的人你盯住了。”
“您放心,我已經計劃好了,很快就會抓住他們。”
“不要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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