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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景中是老江湖,從來都奉行小心駛得萬年船的信條,更何況,他要跟蹤的很可能是一個邪王令持有者,每一個邪王令,都是一個傳承悠久的道統,其積累的經驗和暗勢力絕對不容小覷,因此婁景中是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
其實婁景中心里也有些怪方石太過小心了,為什么不在鵬城將聞達乘一舉拿下,要知道在鵬城的時候可是聞達乘最虛弱的時候,這老小子色膽包天,竟然敢單身一人往鵬城溜達。
不過話說回來了,婁景中也承認,在鵬城的城區里面想要拿下一個玄門高手而不驚動安全局的人那絕對是不行的,既然方石想要避開安全局的耳目,那么到香江動手是唯一的選擇,不是說香江沒有安全局的人,不過安全局在香江的活動是很低調的,所以反應速度和時間要慢得多。
婁景中并沒有跟著聞達乘,而是到了香江之后,先去觀察聞達乘的住所,想要從聞達乘的住所開始,慢慢的摸清楚聞達乘的底細。
聞達乘住的地方算是一個比較豪華的住宅區,不過香江的豪宅也有兩種,一種自然是別墅。那種地方顯然不符合聞達乘的身份,另一種,則是大面積的高層住宅,聞達乘的家就在這樣的一個高檔高層住宅區內。
聞達乘才到住宅區對面的茶樓坐下沒一會。就發覺自己被人盯上了。
婁景中頓時有種又喜又怕的感覺,喜的是自己才到門口就被人盯上,已經足以說明聞達乘的身份問題了,怕的是聞達乘的勢力竟然大到如此程度,自己什么都沒做的,就被盯上了,婁景中當然不會相信聞達乘是針對自己的,這也就是說,聞達乘的勢力已經龐大到能夠監視每一個從鵬城到香江來的術士。
婁景中并不驚慌,也不急著走。而是安安穩穩的吃了早茶,然后離開酒樓步行往前面一條街口,隨意逛了一會,買了一些參茸補品,然后轉過街角進了舊街。這里有不少販賣風水用品的商店。
婁景中一邊逛街,一邊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跟著自己的人,這些人都是普通人,但是他們非常的有經驗,當然了,這個經驗是指對付術士的經驗,他們一組三到四個人。互相分得很遠,估計用通訊設備聯系,這么一來,婁景中不但沒法擺脫,也沒有辦法同時制住所有的跟蹤者。
帶著這一組跟蹤者轉了一天,婁景中不但不能去調查聞達乘。反倒被對方給盯著,真是郁悶極了,沒辦法,婁景中只好老老實實的在香江采購了一批貨品,然后郁悶的返回了鵬城。
將東西往店里一扔。婁景中就聯系了方石,直接追到了紅樓,方石剛剛告別妞妞從文家離開。
兩人就在不遠處的茶樓坐了,聽婁景中匯報香江之行的結果。
婁景中將此行的經過一一說明,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菊普茶,靜靜的看著正在思索的方石。
“景中,看來我們運氣不錯,一下就逮住了一條大魚啊!”
婁景中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也這么判斷的,不過這條魚似乎有點太大了,我們恐怕吃不下去。”
方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吃?誰要吃他了,你說,有什么辦法能滲透或者控制這個龐大的組織?”
婁景中皺起了眉頭,手指無意識的轉動著手里的茶杯,這個問題真的不簡單,甚至比摧毀這個組織更困難,任何一個嚴密的組織,都有相應的防滲透和抗打擊的制度,想要悄無聲息的控制住這個組織簡直是一件不可完成的任務,至于從外圍開始滲透,那不但需要時間,更需要專業的人手,以方石手頭的資源,估計是很困難的。
婁景中想來想去,唯一有一點點可能的辦法就是擒賊擒王,等到聞達乘再次孤身上鵬城的時候,一舉將之擒獲,或許能有機會控制住這個龐大的組織,當然前提是聞達乘是個貪生怕死的家伙,否則一旦動了聞達乘,或許這個龐大的組織就會立刻斬斷頭腦消失在視線中。
咬了咬牙,婁景中抬起頭道:“方石,我看我們只有冒險直接抓住聞達乘了,從外圍入手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有這個時間精力,要不然,就將這個事情告知徐立權,讓他們去處理。”
方石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嗯,這個組織相當龐大,想必在香江已經是根深葉茂了,想要從外圍一步步的向內滲透確實有些難度,一旦被對方發現,恐怕不但前功盡棄,還可能打草驚蛇,讓他們斷尾而去。”
婁景中點了點頭沒說話。
“至于擒賊擒王倒不是不行,趁著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一舉控制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如果這家伙是個死硬派,或者陽奉陰違,只要他稍微留一手,我們的行動會立刻被對方察覺,我不相信向邪王令這種組織會沒有相應的對策。”
婁景中贊同道:“完全有這種可能,但是對于我們來說,這就是目前最具可行性的辦法,我們不過是賭一賭聞達乘怕不怕死,就算事情泄露,這個組織銷聲匿跡,至少我們手里還有聞達乘,多多少少的也能從他嘴里挖出一些東西。”
方石知道婁景中的意思,他是說一旦事敗。那就將聞達乘元神擊潰加以廢物利用,方石當然不會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對于邪道,方石從來都不存什么仁慈之心。人家邪道中人也不需要你有這種仁心。
不過,方石還需要想更多的東西,那就是事后會怎么發展,成功了如何發展,失敗了又該如何應對,方石現在可不是孤家寡人,而是又一大群親友和同盟者需要他保護和關照,絕不能輕易的冒險。
盡管方石說過邪王令對自己投鼠忌器,但是萬一自己將邪王令逼急了,很難保證他們會不會狗急跳墻。干出什么不顧后果的事情,萬一讓親友受損,方石是沒辦法原諒自己的。
想了一會,方石抬頭道:“這樣吧,這事我還要考慮一下。聞達乘在鵬城的居所你要再調查...不,那里絕對不簡單,如果他能在香江做到那種程度,在鵬城這邊沒有理由毫無布置,幸好那天我們只是在那周圍轉了轉。”
“嘶”婁景中一驚,隨即又釋然,如果當時就被人發現了。方石沒有理由會被人盯住了還不知道,這只能說明在鵬城聞達乘的布置相當謹慎和低調。
“我會小心的。”
“不用,我親自去,省的打草驚蛇了,這邪王令果然有些邪乎啊。”
婁景中苦笑:“確實邪乎,想起都有些頭皮發麻。這簡直就是香江的地下皇帝。”
方石笑了笑:“地下皇帝?呵呵...地下的就不能叫皇帝,頂多也就是一個躲在暗處自我陶醉的膽小鬼罷了。”
婁景中看了方石一眼,也就方石這樣的牛人才才能說這話吧,這種話從婁景中嘴里說出來,只能成為笑話。
這一天。方石跟婁景中去了香江,據說婁景中在香江的某個店里發現了不少好東西,只是自己有些吃不準,因此叫了方石一起去看看。
當天晚上,方石跟婁景中住在了香江。
這一天,聞達乘再次北上鵬城,可能是想他那個狐媚的小三了,也可能是要去處理什么事情。
凌晨,凰崗村村里的商店街依然燈火輝煌,不少的食肆生意正好,不過在凰崗村西邊,屬于凰崗村股份有限公司開發的大型商品小區鴻禧花園里,卻已經安靜了下來,除了偶爾有車輛進入,小區內的道路上只有巡邏的保安走動。
一只身體不大的黑貓出現在路邊的草叢里,保安的手電從它身上掃過,黑貓那雙綠油油的眼睛看著有些滲人。
“嗎的,又是野貓,怎么小區里這么多野貓。”
“有不少人還喂食呢,能不多么?前天在車庫里還找到一窩小貓,老王說拿去燉了,結果被住戶照了相,差點被開除了,你說這些無聊的家伙這么護著野貓能不多么?”
“嗎的,這些有錢人真是閑得蛋疼。”
“可不是么,有那閑心閑錢,多捐幾個給希望小學不好么,靠!”
黑貓看了兩名保安一會,一轉身,嗖地消失在綠化帶里。
“跑了!剛才那眼神夠滲人的,像是成了精似的。”
“大半夜的別說這些精怪。”
“膽小鬼,怕鬼還做保安啊!”
“靠!舉頭三尺有神明,人要有敬畏之心,懂個屁啊!”
兩人的腳步聲和聊天的聲音漸漸走遠了,那只躲在草叢里的黑貓又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然后東張西望的看了一會,似乎在認路,不一會,它找了個方向迅速的跑了起來,轉眼就消失在道路的拐角處了。
沒多久,小黑貓的身影出現在一棟大樓的門廳,在門廳前面的臺階上看了看,小黑貓很快跑了過去,繞到大樓的側面,找到了一扇打開的窗戶,這里是保安員值班的地方,雖然窗戶上有防盜網,不過這難不住小貓,眨眼之間,小黑貓就借助墻角的消防管道溜進了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