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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空的預測沒有錯,方石在金林公司的樓頂上設置了一個風水局,老實說,李長春悄悄的爬上了附近的樓頂仔細的研究過這個風水局,但是愣是沒有看出來這到底是個什么風水局,不管怎么看,這都像是一個基礎的八門陣局。
但是,這個小小的八門陣局卻直接將鴻運公司送進了死門。
李長空既然眼睜睜的看著方石在自己面前設局,自然會小心的觀察鴻運公司的氣運變化,如果不是心里已經有了成見,李長空或許還不會這么快就確定,鴻運公司的所在地已經被強制送進了死門。
扭轉八門是術士對陣中常用的手法,而扭轉八門的手法也多不勝數,不過這并不代表這些扭轉八門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相反,扭轉八門一般都是相當高明的術士才能做到的,李長空自問也能做到這一點,否則他也不會被委以重任南下來跟方石放對。
但是能做到不代表能像方石這樣利用一個看似極為簡單的陣局就實現了大范圍的扭轉八門,更要命的是李長空發現了方石的手法之后,嘗試了各種應急的手段,想要將鴻運公司的八門扭轉到有利的方向,結果卻是徒勞無功。
這時李長空也終于確定了,自己當初跟韓國凱的一番話算是應驗了。果然方石在風水陣局方面也是大行家。或許也是宗師級別的。否則怎么能化繁為簡,用一個簡單的陣局就能讓自己束手無策?
這幾天,方石每天下午都會到金林公司一趟,目的自然是要看看對方的反應,以及檢查一下自己布置的陣局有沒有被人做什么手腳。
開始姜大志還緊張的每天來看看,后來見對方一直沒有辦法在方石面前翻起什么浪花,干脆就不來了,只剩下坐鎮金林公司門市部的許偉先每天陪著方石喝茶。另外就是好奇心極重的陳必信,天天跟著方石過來看熱鬧,連婁景香那里都不顧上了。
在金林公司二樓,隔著玻璃窗能看到對面的鴻運公司,自從被方石將死門強制送到對面,鴻運公司的生意就非常不順,基本上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偌大的公司門面里面極少有客人進去,偶爾進去一兩個,看到巨大的空間里只有自己跟服務員。心里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就會讓他們很快的離開。
至于大客戶就更不用提了,鴻運公司在鵬城毫無基礎。短時間內就不可能找到什么大客戶,至于原本計劃的拍賣行,人家花卉世界的運營商自己不會搞么?何必要跟鴻運公司這個剛剛冒頭的公司合作。
因此,鴻運公司開業沒幾天,其敗象已現,這才是姜大志不再關注鴻運公司的根本原因。
“偉偉,你很閑啊?”
方石將小黑放在茶幾上,小黑很舒服的將身體緊貼著冰冰的玻璃,四肢大開五體投地的樣子很好玩。
許偉先笑得有些無奈:“這邊現在都上了軌道,而大單銷售有慧慧那邊負責,現在公司重點放在開發生產、銷售這一塊,零售這邊主要是立個旗子而已,至于總部行政現在沒幾個人,暫時就在這里辦公,我自然就很清閑了。”
“加油啊,將來慧慧收入比你高,你在家里就沒地位了。”
許偉先無所謂的笑道:“沒地位就沒地位吧,給慧慧做賢內助也行,再說將來有了孩子總得有人照顧孩子不是?”
“還有老人嗎,慧慧的媽媽和奶奶不是很快就會來鵬城么?”
“嗯,我們結婚之后她們就跟我們一起住,現在手頭寬松了,租個大房子沒問題。”
“租不如買,阿信,你借點錢給偉偉唄,用他的股份抵押。”
“抵押什么啊,反正我那些錢也沒有用處。”
陳必信確實有很多閑錢,這些錢有的是陳育英和陳夫人給的,有的是陳必信自己賺的,別忘了他可是出版了不少的書,還幫著忻藍工作室、廣法寺等等機構工作,還在金林公司掛著一個顧問的職務,就算現在金林公司還沒有開始分紅,但是陳必信手里還是有不少錢。而且陳必信這個人除了喜歡弄他的車子,基本上也不花什么錢,結果手里不知不覺就存了不少的閑錢。
許偉先對陳必信的慷慨很感激,不過他還是拒絕了,許偉先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再說了,也就是現在艱苦兩年,金林公司的業績看著蹭蹭的上漲,作為小股東的嚴慧芳和許偉先很快就不缺錢了。
“阿信謝謝了,不過還是不用了,我們再等兩年也不遲,說不定房價還會適當的回落一些呢。”
方石聳了聳肩:“隨你了,只要孩子生出來之前解決好就行了。”
“放心”
“咦,他們又在干什么了?”
陳必信忽然出聲打斷了許偉先的話頭,驚訝的看著窗外說道,他的聲音有些大,趴在他腳邊地板上乘涼的小狗給驚醒了,仰著頭好奇的看著主人。
方石扭頭看去,只見對面鴻運公司的樓頂上出現了不少的工人,樓下停了一輛帶著吊臂的大卡車,看看這車上的那些不銹鋼制品,方石撇了撇嘴。
“他們是想要弄陣局了,不過這種傳統的風水陣局相當的僵化,固然可以暫時的扭轉八門,可是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只要移動一下樓頂的陣局,就能再將八門轉回去。”
陳必信恍然:“如果對方也有高效扭轉八門的手法,并且能準確的評估八門陣局的話,這不是成了一個沒有終局的斗法?”
“那也要他們先滿足了你說的這兩個條件,用連環八門陣局來扭轉八門,你以為真的那么容易么,理論人人都能明白,但是實際操作時的精度才是最終取勝的關鍵,在這方面,我不認為有人能超過我。”
陳必信扭頭看了方石一眼,方石雖然不是那種很謙虛的人,但是一般都比較低調,他這次竟然宣稱在勘測精度上沒有人能超過他,這種自信自然更有說服力,陳必信自然也確信無疑。
“不過,這并不能阻止他們繼續糾纏下去,就沒有一勞永逸的解決辦法?”
“永遠不會有,除非你從肉體上消滅他們,但是,不同意見的人總是會有的,難道你能將反對者都殺光?這點別說你我了,世界上還沒有人能做到。”
“可是讓他們一直這么糾纏下去也不是個事,今天他們可以對付金林公司,明天他們可能會跑我家的公司門口去弄點什么,后天還說不定是哪家關系戶要倒霉,這么下來,我們光是救火了,什么事都不用做了。”
方石淡淡的一笑:“他們是仗著人多,可是你別忘了我們也不是孤軍奮戰,適當的斗法就當作是訓練好了,再說了,他們也不會像你說得那樣干的,真有要比誰人多,他們未必占優。”
許偉先半天都沒插嘴,思考了好一會,他才開口道:“石頭,那你說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不過大致能猜測一二,他們看似在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并且還要貼不少人力物力,但是一來能適當的干擾我,耗費一些精力,當然,這是他們的想法。另一個目的就是要表xiàn一種態度,我想,終南山想要保持在保守派中的領頭地位,就必須明確一個態度,他們向我挑釁的做法,其實更多的是做給他們陣營的盟友看的。不然一個不敢說話不敢戰斗的門派,如何能領導保守派的勢力。”
許偉先點了點頭,說實話,他對玄門內的爭斗其實根本就不了解,至于方石的解釋,他也只是聽聽而已,但是陳必信對此卻另有看法。
“方石,既然咱們有實力對付他們,而且鵬城又是咱們的地頭,將他們驅逐出去不是更好么?”
“呵呵這個倒是簡單,不過這么做的后果是撕破臉皮,會形成更激烈的對立,這一點不管哪一方面都是不樂見的,更何況,人家只不過到你門口來騷擾你,你就揮著刀子砍人,看似強橫霸道威風凜凜,但是名聲卻壞了,以后還怎么做玄門領袖?”
“可是這么忍讓下去,很憋屈啊!”
“憋屈?這個就見仁見智了,再說了,難道你真以為這個陣局僅僅是將死門鎖定在鴻運公司而已?因果這種東西很復雜的,而妄圖輕yì去改動因果的人,可是要承擔后果的。”
“什么意思?”
方石意味深長的一笑,正如他所說,保守派妄圖阻擋的是大勢,這種行為本身就是對改革形成的因果的反動,又怎么會不承擔因果的,所謂不做不死,保守派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的打打擦邊球,其實也是深明其中的道理的,而被推出來跟自己對抗的人,無疑是要首當其沖的承擔因果的。
“不用問,過幾天你就會看到了,我觀那人的氣運,要不了多久就要倒霉了。”
“那人?哪個人?”
方石抬手指了指對面房頂上正在指揮工人的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男子,正好那人也若有所覺的扭頭看來,隔著一條馬路十幾米的距離和一面玻璃,兩人的目光遙遙相望,方石輕輕的一笑,李長空心里咯噔一聲,一股刺骨的寒意沿著脊梁直竄后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