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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石,你在看什么?”
陳必信伸過頭想要看看方石在手機上看什么東西,不過方石手腕一番,電話翻了個個,陳必信啥也沒看到。
“暫時不能擴散的東西。”
陳必信眼神一亮,臉上的興奮有些掩飾不住了:“不會是關于靈獸的吧?你已經見過靈獸的主人了?”
“連靈獸都見了。”方石笑瞇瞇的說道。
陳必信一把按住了方石的肩膀:“真的?!那,那有沒有可能培養出靈獸,或者能不能弄到現成的?”
方石神秘的笑了笑,低聲道:“暫時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現成的靈獸是絕不可能有的。”[我叫術士]
我叫術士532
“啊!?”陳必信失望的哀嘆了一聲,這可是他成為術士的唯一希望啊,就這么破滅了么,不過...
“你剛才是說‘暫時’不知道吧?”
“沒錯,暫時。”
“那就是說還有希望了?”
“我什么時候說過沒有希望了。”
陳必信松了口氣,在一邊的小凳子上坐了,抬頭看了過往行人一眼,低聲道:“到時候別忘了給我弄一個。”
“到時候...呵呵,好啊,只要你出得起價。”
“靠!老子傾家蕩產也...”
“你傾家蕩產了。那景香怎么辦?”
“這個...那個...景香不是那種人。”
“沒錯,景香不是那種人,可她哥哥是。”
“呃...”
一說起婁景中,陳必信就郁悶了。想了一會不得要領。陳必信揮了揮手,像是趕蒼蠅一樣趕走了心中的煩躁。
“對了。那個靈獸的主人是誰啊?”
“這個也要保密...”[我叫術士]
我叫術士532
“保密個錘子啊!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不就是杜尹妍么,只是想不到這個女人藏得這么深。”
方石呵呵一笑:“你怎么猜到的?”
“你去給杜尹妍解除蠱蟲困擾,這又不是什么秘密。伯母都告訴我了,還有,伯母還旁敲側擊的向我打聽杜尹妍的身份,怕你想要來個廣種薄收。”
方石哭笑不得的翻了個白眼,這種事情媽媽都能擔心,她實在是太閑了,看來等姚穎雪的父母來鵬程確定了方磊和姚穎雪的關系之后。最好能給媽媽找點事做,實在不行,就讓她去自閉癥兒童康復中心幫忙,她不是喜歡孩子么。
“好吧。算你厲害,就是杜尹妍了。”
陳必信得意的一笑:“那她提供了資料給你?是因為你是她的救命恩人?”
“扯!杜尹妍不僅僅是杜尹妍,她還是天臺山弟子,這些資料是屬于天臺山的,而不是屬于她個人的,她怎么可能用天臺山的東西來做人情?”
“那...難道是天臺山想要跟咱們青城山合作研究靈獸養殖?”
“這還比較靠譜。”
“呵呵...這么說...靈獸的馴養是很難的?”
“非常難,據說十年能見到一個就不錯了,所以天臺山打算改變這種閉門造車的做法,而我們是他們選擇的第一個試點。”
“明白了,加油吧,我的靈獸就落在你身上了。”
“哪涼快哪呆著去。”
陳必信委屈的指了指頭上的大太陽傘:“這里最涼快。”
今天是環境咨詢會的會議日,法言和尚專程去接了剛收攤的方石,否則方石又會以各種借口不參加環境咨詢會的會議了。
會議室里已經坐滿了南粵各大門派的代表,現在這里已經不僅僅是四大門派了,而是凡是在鵬城有活動的南粵門派都受到了邀請,不過核心還是南粵四大門派,本來市里還希望青城山成為其中的一極,但是方石對這個會議一點都不熱衷,真是白瞎了市里送出去的那一個自閉癥兒童康復中心了,方石這是典型的收錢不辦事。
法言和尚原本想讓方石坐主位,不過方石堅持不肯,只是坐在了側面的位置上,不上不下,顯示出他對待環境咨詢會的態度。
他左邊正是劉教授,見到方石,劉教授高興的跟方石打著招呼。
他們兩個低聲的交流著工作室的一些事情,而法言和尚和永方道長等人則在折騰一個投影儀,弄了半天,終于將投影儀弄好了,在正面的墻壁上,顯示出一副鵬城的全景地圖,這幅地圖是經過了加工的,忽略了那些不重要的東西,著重突出山川河流,道路和大型建筑。
方石看了一眼,好奇的低聲問道:“劉教授,這是準備從大局著手?”
“嗯,這是之前會議決定的,先從整體風水評估著手,試圖對鵬城的整個風水環境進行評估。”
方石扯了扯嘴角:“胡搞!”
劉教授一怔,說實話,當時他也是同意這個方案的,不過現在看起來,如今在風水界地位崇高的方石似乎對這個方案根本就不感冒。
“方師傅,你這是...”
“看一室風水,要看一屋,看一屋風水,要看一地,看一地風水要看周邊,鵬城偌大的一個城市,想要看到鵬城的風水大局,那必須置于更大的背景中去看,至少要涵蓋整個珠三角,甚至放眼整個南方來看,如今這個地圖,最多只能分析鵬城局部地區的風水狀態。”
劉教授一聽也覺得很有點道理。
“方師傅說得很有道理,這事要不要跟法言大師談談?”
“沒什么好談的,其實我說他們瞎搞還有個更重要的理由。想要看出鵬城一地的風水,只能從圖面上作業,換而言之,那就是只能從理論上推測。根本就沒法實地考察。這么大的一個地界,風水氣運何其復雜。想要從中總結出一個簡單的屬性,這未免也太不負責任了。”
“你是說,想要得知一個城市的風水氣運是不可能的?”
“只有理論上存在可能性,除非。我們有一整套精密并且長期存在的觀測體系,經過日積月累觀測所得的大量數據,然后才能嘗試推算出一個城市的氣運。”
劉教授恍然,不過隨即他又困惑了:“方師傅,這種事情莫非法言大師等人不知道么?他們為什么還要做這種無用功?”
方石撇了撇嘴:“所以我根本就不想來這里浪費時間,他們是不知道也罷,是知道了故意裝不知道也好。跟我有啥關系呢?”
劉教授臉色古怪的看了看方石,然后掃視了一眼正在指著地圖侃侃而談的大派高人,忽然覺得這事真的挺沒意思的。
劉教授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頭青,這些人之所以裝作不知道這個風水原則而在這里做些無用功。不過是不肯任事和害怕擔責而已。
市里面成立這個環境咨詢會的目的,是要整體改善鵬城存在的風水煞局,避免將來再出現新的風水煞局,事實上,現在鵬城就有不少已知的風水煞局,還有一些懷疑但是沒有證實的,加上希望進一步改善的,市里面對環境咨詢會的期待是很大的。
但是,這些已經客觀存在的,以及急待改善的風水局,在座的人有沒有能力將之改好呢?這個問題恐怕不大好回答,更麻煩的是,原本就把握不大的事情,大家又都害怕當出頭鳥,萬一一個不好出了丑,那可就在整個南粵的門派面前丟了臉,也在官府面前失了分。
結果,最后大家很默契的一起搞出了一個鵬城整體風水評估,正如方石所說,這個評估就是個理論值,沒人能夠證明這個理論值是不是對的,所以要出錯那也是幾十年以后才能看出來。
劉教授嘆了口氣:“三個和尚沒水喝。”
“呵呵,精辟!”
劉教授卻有些笑不出來,他是個學者,所以浪費時間他也看不下去,只不過,這里不是他說了算,所以只好苦笑著搖了搖頭。
正在這時,上面那位蓄著一把漂亮胡子的家伙已經講完了,話筒交回了法言和尚的手里,法言眼睛一轉,笑瞇瞇的說道:“今天方師傅難得來一趟,請方師傅也說幾句吧。”
方石楞了一下,隨即站了起來,沖大家拱了拱手道:“今天是法言大師將我拽來的,說是有重要的議題要討論,不過我看了之后覺得...這個議題實在是太大了,鵬城的風水氣運啊?我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沒這個資格來評估這么大的一個城市的整體氣運,再呆下去,我這臉總覺得燒得慌,在下淺薄,不過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說完,方石又沖著坐在主位上的幾個老家伙拱了拱手,竟然就拂袖而去,眾人都是面面相覷,會議室里的其他人也悄悄的議論起來,原本一個熱熱鬧鬧的會議就這么冷場了,法言也是非常尷尬,其實方石的意思他很清楚,只是想不到方石這么干脆,直接就拂袖而去,法言的臉上也有些不好看了。
這時,劉教授也起身道:“法言大師,我覺得這個課題我也貢獻不了什么,我還是去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說完,劉教授也轉身走了,雖然劉教授在環境咨詢會里只能算是個樣子貨,但這么不給面子的抬屁股就走,法言和尚面子上真的掛不住了。
會議不了了之。
法言和尚有些惱火的在樓上的工作室里找到了方石,方石正在跟一群年輕人熱烈的討論著什么,根本就不理會站在一旁臉色難看的法言和尚,直到劉忻藍發現了怨氣沖天的法言和尚。
眾人看法言和尚似乎情緒不大好,而且好像是沖著方石來的,他們很識趣的都散了,方石無奈的搖了搖頭,示意法言到外面走廊說話。
“方師傅,貧僧記得你不是不大愿意給官府出力的么?今天方師傅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