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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向博濤那里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說了半天,婁景中給出了一個讓陳必信有些莫名其妙的答案,更奇怪的是,既然沒有任何消息,婁景中一臉鄭重的神色又是什么意思?
方石到是一下就明白了婁景中這句話背后的含義,沒有任何消息的意思是,這件事沒有鵬城道上的人參與,如果沒有道上的人參與,那么陳必信的叔叔又是如何及時得到這個消息,掀起了這一番波瀾呢?
“阿信,知道這件事的人應該不多吧?”
“嗯,只有幾個當事人知道,還有就是當初辦領養手續的人知道我父親的身份。”
婁景中想了想問道:“那個知情者在哪里?”
陳必信搖頭:“我怎么可能知道,但是父親說那人絕不會泄漏出去的。”
“未必是有意泄漏,如果其中有術士參與,可用的手段很多。”
陳必信臉色有些發黑,如果有術士參與其中。這事就比較容易理解了,也就是說,除開自己之外,父母、那個身在國外的阿姨和妹妹,還有那個不知道身份的政府人員,都有可能被人下了黑手。
一想到有人處心積慮的對付自己的父母,陳必信的心里就壓抑不住的冒起一股火氣,雖然他沒有別的紈绔那么多壞毛病。但是受不得氣這一點,一直被父母保護著的陳必信也不能例外。
“不行,他們竟然請動術士來對付我父母,如此對待自家親人,這絕不能容忍。”
方石斜了義憤填庸的陳必信一眼沒出聲,婁景中冷冷的一笑,為了錢,那些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請個術士算什么。他們現在還僅僅是利用術士得到消息,等他們知道術士的能力之后,說不定就有了更多的想法了。
“那你打算怎么辦?要不然。你雇傭我如何?”
陳必信看了看婁景中。又看向方石,方石聳了聳肩膀,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方石不會去干涉。
“好,至少也要保護住我的父母不能受到傷害,哦。還有我妹妹和她媽媽。”
婁景中咧嘴一笑:“那個,她們在國外,我可顧不上,你整天跟方石呆在一起,肯定沒問題。你父親位高權重,就算是術士也很難下手。唯一比較容易得手的,就是你的媽媽,如果可以的話,你跟你媽媽說說,讓我跟在她身邊。”
陳必信想了想,點頭應了,然后向方石解釋道:“我就是擔心他們受到傷害,并不是想要跟我叔叔他們爭什么,那些事情父親會做主,要不然,我可以聲明放棄繼承權。”
方石笑了笑:“這話你不必跟我解釋,那是你的家事。我在想,這件事怎么會這么巧,如果他們是偶然得到的情報,然后迅速的下手也不可能這么快,想來想去,這事或許是處心積慮的一個陰謀。”
婁景中點頭道:“不錯,我也是這么想的,之所以在今天發動,應該是一個巧合,他們下手的目標最大的可能是那個政府人員,不過...”
婁景中說道這里停頓了一下,看了看陳必信,才開口繼續說了下去:
“這個事情要向你父母仔細求證才行,這其中肯定有很多問題,比如你叔叔是如何對你的身份起疑的?又怎么會找到你父親認為十分可靠的那人?另外,現在也不能排除你那阿姨和妹妹參與其中的可能性。”
“不可能...這...”對于妹妹和阿姨,陳必信實在是不想將她們放進懷疑對象之列,但是他對她們完全是陌生的,他又有什么依據和理由來為她們爭辯呢?
“我只是說有可能,這個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陳必信呼了口氣,臉色有些難看的看向方石,方石嘴角翹翹,和聲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追究這些,景中,阿信請你是去保護他的父母免受傷害,而不是請你去幫他戰勝他的叔叔,你別搞錯了方向。”
婁景中一怔,陳必信則用力的點頭,然后看向婁景中,婁景中尷尬的笑了笑道:“習慣,習慣,呵呵...”
陳必信有些莫名其妙,這個跟習慣有什么關系,難道婁景中習慣將事情攬上身,喜歡大包大攬?
方石笑道:“他出身邪道,所以喜歡將事情鬧大,作為一個外來者來說,想要從無到有的介入一個陌生家族的事務,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事情鬧大,事情越嚴重,場面越混亂,他們就越有從中取利的機會。”
陳必信恍然,看向婁景中的眼神里多了一些忌憚,婁景中毫不在意,反而與有榮焉的挺了挺胸。
方石繼續道:“有術士參與此事只是我們的一個猜測,我并不反對你請景中去做個戒備,當是未雨綢繆也行,其實這事情也可能另有關節,只是我們還不知道其中的巧妙罷了,阿信你也不必如此擔心。”
“嗯,可是我父母那邊...”
“你父親若是沒本事,如何能掙的偌大的家業,你母親仁厚溫婉、秀外慧中,乃是大有福之人,大可不必為她擔憂。”
聽方石這么一番解說,陳必信心里的不安頓時消除了不少。仔細一想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而且自己如果介入太深,反而會引發叔叔的強烈敵意,這事還是像媽媽說的那樣,由父親去處理就是,不過,自己的想法也應該先告訴父親才對。
想到這里,他又有些坐不住了。
“方哥。我想去見見我父親,跟他說說我的想法。”
方石無所謂的笑了笑,看向婁景中道:“既然阿信請了你幫忙,現在你就開始履職吧。”
婁景中高興的站了起來:“好,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臉的。”
方石擺了擺手道:“我有什么臉面需要你來維護,好了,你們辦你們的事去,哦。對了,如果陳育英先生不愿意接受你,你就告訴他。他的女兒和女人要回來了。”
陳必信驚鄂的看向方石。婁景中卻是面上一喜。
送走了婁景中和陳必信,方石隔著房門用馭鬼術看了看婁志遠,見他還在認真的訓練,滿意的點了點頭,正準備收拾一下陳必信他們用過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的電話卻震動了起來。這是方石擔心打擾婁志遠,特意設了靜音。
看了看號碼,方石有些驚訝的接了起來,下意識的向著陽臺走去。
“雨欣,難得你給我打個電話。怎么,有事?”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么?”
“當然可以。歡迎之至,如果是沒事打來我更高興。”
“切,謊話張口就來,我又不是雨瑤,你高興個什么勁?”
“都高興,呵呵。”
“無恥!對了,明天有空沒有?”
“沒空,不過你要是有事的話,我可以安排時間。”
對面傳來一聲輕哼,不知道是不滿還是滿意,方石微微的一笑。
“我師父來了,想要見見你,如果你沒時間就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緊事。”
“要緊,很要緊!青城山的當家人我自然要巴結一下的。”
方石聽到話筒里傳來一聲輕笑,這話顯然是假的,上次那么多大門派的人觀摩方石布陣,方石都沒有借機巴結,現在又有什么理由非要巴結青城山這個有些過氣的門派呢?說到底,還是給夏雨欣面子,朋友的師父就是自己的長輩了,長輩自遠方來,方石前去拜會一下也是應該的。
“呵呵,那好,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不用吧,你說個地方我自己去不就行了。”
“也好,就是大祭壇所在的那個倉庫,明早九點,可以么?”
“行,到時候見,還有別的事么?”
“嗯...算了吧,電話里說也不方便,見面再說。對了,你讓我家雨瑤幫你干活,可不能做白工啊!”
“呃...不會不會,不過,她不缺錢用吧?”
“這不是錢的問題,你看著辦吧。”
“行了,我知道,保證不會虧待了她這個大國手,對了,她不是開學了么?”
“是啊,你以為她在我身邊啊?”
“沒有,我就是想她那個病人治療完成沒有,開學了是不是有些不方便。”
“切,你就編吧,鵬大就在市區里,有什么不方便了,懶得聽你謊話連篇了,你這人就是不老實,記得明天別遲到了!”
方石放下電話,遙望著暮色漸起的街道,若有所失的搖了搖頭,一碰到夏雨瑤的事情,他就有些不淡定,本來他應該主動去問問夏雨瑤給林復晟老婆治療的情況,想必夏雨瑤對自己的不聞不問也是很有意見吧,夏雨欣在電話里要報酬,其實是拐彎抹角的在指責自己不尊重她妹妹呢。
想了一會,方石終于還是撥通了夏雨瑤的電話,就算她是自己的一個心結,自己也不能總是裝作看不見,說穿了,不過是一些朦朧的情愫和憧憬罷了,方石也不是小孩子,打不開就跨過去好了,這沒什么可怕的。
“大叔!”
電話里傳來夏雨瑤驚喜的聲音,方石聽得有些感動和高興,與夏雨瑤的坦然相比,方石感到有一點慚愧。
“是我,開學了吧?新學校如何?”
“還不就那樣,整天跟一群小屁孩混,沒勁!”
“可是,你不也是小屁孩之一。”
“是么?你這樣認為?那你依靠一個小屁孩去給人治病,豈不是有病?”
“呃...那你是比較有能耐的小屁孩好了。”
“切!”
“對了,病人治療得如何了?”
“你才想起來問啊,我還以為你已經忘得干干凈凈了呢!果然是貴人么?”
“其實我早就想問,又怕你嫌我煩...”
“怎么會,我正無聊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