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天的時間,足夠雷歡喜去做很多的事情了。
比如那個一直都在困擾著他的寶藏。
到底有沒有寶藏?其實到現在為止雷歡喜依舊是持懷疑態度的。
還是那個原因:
成水不大,仙頭更小。
在這么一個彈丸之地,難道真的會隱藏什么寶藏?
但是從雷歡喜聽到過的幾個傳說來看,這個寶藏又似乎是真實存在的。
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去分析,你就會覺得這件事比較好玩了。
不可能人人都對寶藏不動心。
這些年一定有很多人來尋找過那批寶藏。
可就在這么一個不大的地方,為什么他們始終沒有找到?
應該還是虛妄的成分多些。
可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對不對?
雷歡喜和安妮與賀建軍他們編了一個借口,一個人來到了小樹林里。
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8號的晚上10點零1分。
去看看,如果沒有什么,那就徹底放棄尋找寶藏的想法。
這還是雷歡喜第一次走進這片樹林的深處。
乍一看,和別的地方也沒有任何的不同。
可是當雷歡喜踏進這里,一種奇怪的感覺卻在心里無法遏制的升起。
那是一種、一種…
非常熟悉的感覺。
但是無論雷歡喜如何去想,也始終都無法捕捉到這種感覺。
奇怪,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自己是不是在哪里經歷過?
晚上的小樹林里非常安靜,就連一只鳥都沒有。
慈恩河里之前沒有魚,現在,連著的小樹林里也沒有鳥?
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聯系?
事情似乎變得有些有趣了。
越往里走,那種古怪的感覺也就愈發的強烈起來。
但是什么發現也都沒有。
雷歡喜觀察的已經特別仔細了。
幾乎每一寸土地全都沒有放過。
按理說,之前來的尋寶人,應該尋找的比自己更加細心。
寶藏?
一定是虛幻的傳說吧。
雷歡喜心里逐漸可以證實了。
還是沒能看到任何鳥類。
甚至越往里走,就連那些蚊蟲也都看不到了。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啊?
寶藏?無賴?瘋子?
這些想法一個接著一個在雷歡喜的腦海中出現。
沒有一個是真的。
雷歡喜此時基本可以確定了。
前面,有一個石頭,和樹林外的飛升石挺像的。
雷歡喜來到面前觀察了一下,這下面會不會有什么秘密?
他的力氣之大,早就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普通人。
并沒有費什么力氣就掀起了這塊石頭。
下面就是普通的泥土。
挖了一下,依舊什么也都沒有。
白費力氣。
絕對的是在白費力氣。
雷歡喜笑著搖了搖頭。
自己怎么會真的相信了關于寶藏的傳說,半夜一個人跑到這里來了?
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
休息一下,回去。
而且可以很肯定的告訴成水的所有人:
不要再做尋找到寶藏的美夢了。
看了一下時間,快到12點了。
別說,小樹林雖然不大,可還是消耗了自己差不多兩個小時。
雷歡喜在那塊石頭上坐了下來。
心中“怦然”一動。
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從一走進小樹林開始,這種古怪的感覺就一直都在陪伴著雷歡喜。
從來也都沒有消停過。
雷歡喜想要捕捉到蛛絲馬跡,但卻根本不知道從何下手。
這點是最折磨他的。
他打了一個哈欠。
困了?
當“困了”這兩個字一出現在腦海里,雷歡喜發現自己真的困了。
眼皮如此的沉重,竭力想要保持清醒也都無法做到。
就坐在這塊石頭上,雷歡喜的眼睛竟然真的閉上了。
遠遠看去,你會覺得非常奇怪。
一個人坐在石頭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誰會想到他就這么睡著了?
睡夢里,雷歡喜又發現自己醒了。
他發現自己身處在了一個迷宮中。
天啊,雷歡喜最怕的就是什么迷宮了。
他是一個絕對的路癡。
以前即便在云東,很多路他必須要走上十幾次才能認識。
現在,居然又在迷宮里了?
這是哪里的迷宮啊?
這是在做夢。
雷歡喜很肯定的對自己說道。
但是即便身在夢里的他知道是在做夢,依舊無法醒來。
前面,那些黃燦燦的東西是什么?
黃金?
雷歡喜快步走了過去。
真的是一塊黃金。
粗粗的比劃一下比自己的巴掌還要大上一些。
雷歡喜撿起來掂量了一下,分量還是挺沉的。
這個夢做的。
居然還能夢到黃金。
然后呢?
那又是什么?
雷歡喜從地上又發現了一粒鉆石。
應該是鉆石吧?
世界上最大的鉆石是多少克拉來著?
對了,是庫利南鉆石。
1905年1月25日,南非阿扎尼亞的普列米爾礦山,有一個名叫威爾士的經理人員,偶爾看見礦場的地上半露出一塊閃閃發光的東西,他用小刀將它挖出來一看,是一塊巨大的寶石金剛石。相當于一個成年男子的拳頭。它純凈透明,帶有淡藍色調,是最佳品級的寶石金剛石。一直到現在,它還是世界上發現的最大的寶石金剛石。
后來,庫利南被送到當時琢磨鉆石最權威的城市荷蘭的阿姆斯特丹,交給約·阿斯查爾公司加工,加工費8萬英鎊。
由于原石太大,須要事先按計劃打碎成若干小塊。
打碎它是一件極其困難的工作,因為如果研究不夠或技術欠佳,這塊巨大的寶石就會被打碎成一堆沒有什么價值的小碎片。
打碎工作由荷蘭著名工匠約·阿斯查爾進行。他用了幾個星期的時間來研究庫利南,按它的大小和形狀造了一個玻璃模型,并設計了一套工具。
他先用這些工具對玻璃模型試驗,結果模型按照預想的要求被劈開。
經過幾天休息之后,1908年2月10日,他和助手來到專門的工作室中,將庫利南放在一個大鉗子里緊緊鉗住,然后將一根特制的鋼楔放在它上面預先磨出的槽中。約·阿斯查爾用一根沉重的棍子敲擊鋼楔,“啪”的一聲,庫利南紋絲不動,鋼楔卻斷了。
阿斯查爾臉上淌著冷汗,在那緊張得像要爆炸的氣氛中,他放上了第二根鋼楔。再使勁地敲擊一下,
這一次,庫利南完全按照預定計劃裂為兩半,而阿斯查爾卻昏倒在地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