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劍仙大人正文 我家的劍仙大人正文。
正在李果他們激烈討論著該如何進行下一步計劃的時候。()遠在奧地利東北部阿爾卑斯山北麓維也納霍夫堡博物館中,一群軍官模樣的人正陪同著四五個穿著黑風衣配上帥氣小夾克的人,在博物館里四處收集灰塵。
博物館門口掛“今日休館”的牌子,但是門口卻有拿著山地突擊步槍的士兵,嚴防死守著。那威嚴的氣場,讓來回的行人都不得不在博物館門口繞個大圈。
“霍洛維茨,好像是出現了新的jumper。”一個長著鷹鉤鼻,典型猶太人臉的中年男子,手里捧著一個電子分析儀,走到正在朗基努斯槍前面拍著照片的年輕人身邊:“應該是亞裔,等蘇珊復原出他的長相,我們就能知道是哪國人了。”
“不用復原了。”名叫霍洛維茨的年輕男人,用自己的平板電腦播放著監控錄像,上面正是李果那張扮著鬼臉的丑陋表情:“你看他的領口,上標注的是中文。全世界的中文區寥寥無幾,除開中國本土之外,也就只有幾個小國。”
他說完,身后的那個猶太男子默默的點頭:“如果他是中國的jumper,我們還要追蹤嗎?”
“當然。”霍洛維茨表情堅定:“通過正常手續就可以了。先把他的臉譜復原,然后通知一下泰莉莎和埃米納姆,做好準備,即日出發。”
那個猶太男人在聽到這兩個名字之后,兀自的一愣:“為什么是他們兩個?這兩個危險份子,他們不止一次違反游俠協定,違規操作。”
霍洛維茨豎起風衣的領子,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十字架式的小刀,慢慢的修著自己的指甲,并慢條斯理的說著:“混蛋,你還能在我們這找出其他會中文的人嗎?我曾經去過那個世界…在那里,不會說中文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即使是游俠,也會非常凄慘。對了,順便通知一下總部,把這個新的jumper收錄備案,順便去聯系一下中國的盟友。”
“你是說…那些奇怪的人類?”猶太男子表情很奇怪:“我覺得他們本身也是我們清除的目標。”
霍洛維茨用小梳子整理了一下金黃色的頭發,然后兀自抽了抽鼻子:“你到現在還相信那些擁有‘上帝才能擁有的能力’的人都該接受審判這句話嗎?驅魔人組織的大本營被莫名端掉了之后,我就不再相信了。再說,那些身在中國的同伴,他們的目標不也是和我們一樣,清除那些有著不該擁有的能力的人嗎?”
“天吶霍洛維茨”猶太男子大聲驚叫:“你又褻瀆教義了,你再這樣,我會向但丁大人匯報的再說了,如果你不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那你卻是殺死jumper和其他能力者最多的人,這又是為了什么?”
“愛好。”霍洛維茨淡淡的一笑,然后眼睛里一陣光暈波動,并低聲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一句:“和進化。”
這些黑衣人,其實曾經是隸屬于縱橫世界幾百年,但是在去年的某一天,突然被剿滅的‘驅魔人協會’的成員,這個龐大的組織雖然幾個核心首腦都無故的消失了,但是由于數百年來的積累著實很是龐大,所以許多國家和地區的驅魔人協會分部,不甘心就此消失,于是憑借著自己的宗教信仰和生活慣性,又紛紛成立了各種各樣奇怪的組織。
而‘游俠’組織就是其中最大的一支,而這個組織的頭領但丁,也是原驅魔人協會的第四把交椅,一度主管經費。在驅魔人協會一夜解散之后,他也成了最大的受益人。
當然,這個組織始終是沒有和中國官方有任何聯系,他們曾經試圖交流過,但是被中方一口回絕,并提出警告,一旦私自入境則無論任何理由,都會被視為進犯領地,成為通緝犯。
不過這個警告也差不多是一紙空文,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驅魔人協會包括新成立的游俠都發現了,如果不是大規模的進入中國,并且沒有造成任何公眾影響的情況下,自己只需要給中國官方一個合理的解釋,就能輕松打發。不過作為回禮,在中方有類似的人出來執行任務的時候,驅魔人協會也不會橫加干涉。
當然,這個協會最初成立的原因,是因為宗教的唯一性,在歐洲黑暗時代時,他們就開始大肆捕殺異教徒和有些許特殊功能的人。
而理由很簡單,只是因為那些人有著那些本該只有上帝才能有的能力…
“對了。”霍洛維茨在離開博物館的時候,突然轉頭:“幫我撥席爾瓦小姐,我想她了。她是世界上最厲害的jumper之一,也許她能幫上我們的忙。”
“您真是很奇怪。”那名猶太人詫異的看著霍洛維茨:“你明明知道我們的任務,可你卻和獵物保持著這么緊密的聯系。”
霍洛維茨搖搖頭:“那是你的獵物,可不是我的。我可沒興趣去圍捕她,我對惹不起的人,從來都是微笑著的。”
而電話撥通之后,相隔萬里之外的琥珀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正在第五大道的一棟高層建筑物里和人交談著的琥珀,看了看來電顯示,頗為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
“我警告過你的。”琥珀溜溜的英語,怎么都不像是從亞洲人嘴里蹦出來的:“不要再騷擾我,順帶謝謝你的玫瑰花,很好吃。”
電話那頭的霍洛維茨一愣:“很好吃…對了,席爾瓦。我知道你對中國很熟悉,你能不能…”
“不能。”琥珀還沒等他說完,就直接拒絕了他的要求:“我沒心情也沒時間陪你玩游戲,如果你想死,請把坐標告訴我。”
霍洛維茨被琥珀給嗆的一頓:“那你還記得泰莉莎和埃米納姆嗎?就是上次那兩個差點打傷你的游俠。”
琥珀不屑的切了一聲:“打傷我?這真是個可愛的笑話。好了,再見。”
說完,琥珀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繼續跟坐在對面的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說著關于錢的問題,而且并不是商量的口氣,而是命令的口氣。
而身在維也納的霍洛維茨則愣愣的看了一陣子手機,然后回頭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那個猶太人:“任奇科,女人真的很奇怪對吧。”
“先生,我覺得您應該更關心的怎么清理異教徒才對。”猶太人低著頭,抖摟了一下肩膀上的雪:“我甚至都能感覺到主在我們不作為時憤怒的顫抖。”
“你無藥可救了。”霍洛維茨怪怪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同事:“我也是能力者,為什么主沒把我清除掉?”
“因為…因為…”猶太人迷茫了一陣:“因為你的身心和榮譽都是屬于萬能的上帝。”
霍洛維茨呵呵一笑:“可我口袋里的硬幣上的頭像是英女皇。好了,爭取晚上之前把那兩個讓人討厭的家伙送去中國,宗教我已經厭倦了。”
“我一定會向但丁大人如實匯報你的言行。”猶太人惡狠狠的看著霍洛維茨:“你會被抽一百鞭。”
“隨便。”李果坐在飯桌前,雙手撐著腦袋:“我覺得先從我這個小鎮開始比較好,你們說的太宏觀了。不過上次老朱倒是給我打過電話。”
說著,李果把上次老朱給他打電話時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都復述了一遍,然后頗為費解的看著鳥子精和入春:“你看,他好像是在給什么人求情,這讓我很費解。”
“沒什么費解的,朱家有六兄弟,朱福水是大哥,這個朱六福是老末。通常一個大家族里兄弟姐妹一多,總會有一個兩個不干正事的。”入春一邊大口大口的吃飯,一邊給李果解釋著:“朱福水大體來說,還算是個聰明人。雖然干黑社會的,多多少少都有些臟事,可他想對來說也算是個儒商了。不過這朱六福么…用我叔公的話說,就一徹頭徹尾的大人渣。朱福水從掌握洪門開始,就已經逐步削弱朱六福的勢力了,可畢竟小六是地頭蛇,現在都隱約有分家的趨勢了。”
李果長大了嘴巴,看著把所有事情像如數家珍一般噴薄出來的入春,然后喝了一大口水:“你才十幾歲…怎么知道這么多?”
“你也知道,我爸又沒什么文化。我媽又走的早,我不幫他誰幫他?現在競爭這么激烈,要不是我,我爸早被人給頂了位置了。”入春看似有些無奈,可驕傲的神情溢于言表:“我從十四歲開始,就幫我爸處理各種事情了。他說以后我嫁人了,他不退休都不行。”
李果點點頭,想到張大雷那性格…好像還真的是不適合在現代模式中的黑社會里混日子了,畢竟現在高級黑社會誰也不再靠著打打殺殺過日子了。
最后,李果輕輕一扣桌子:“那我們現在先從邁出第一步吧。”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有同志反映這段時間劇情太緊了…說要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