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太叔靜剛走出門,就和一個熟人對上了眼。
“前輩,你在這里做什么?”
見敖覺偷偷摸摸地呆在墻角邊,太叔靜問了一句。
“咳咳,我就是路過這里。”
被發現了,敖覺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狡辯了一聲。
“前輩,你覺得我會信嗎?”
太叔靜翻了個白眼。
你剛剛可是從這里出來的,還路過這里,是個人都不會信你的鬼話。
“好吧,靜小子,你老實跟我說,這姑娘跟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敖覺攤牌了,他就是想知道這個南宮如雪來這里的真實目的是什么,是不是履行約定這么簡單。
而且,那個約定又是什么東西,他很好奇。
“額…這我也不好說。”
撓撓頭,太叔靜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解釋。
一看太叔靜這糾結的模樣,敖覺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了,能讓這小子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肯定和白丫頭有關。
“好了,我換個問法,那姑娘喜歡你?”
敖覺繼續問道。
“嗯。”
雖然感覺有些難為情,但太叔靜還是點了點頭。
“白丫頭同意了?”
驚訝地看了他一眼,敖覺繼續問了。
“嗯。”
太叔靜繼續點點頭。
“好家伙…那姑娘是打算留下來了?”
敖覺震驚地說了一句好家伙,然后又問了。
“嗯。”
太叔靜還是點了點頭。
聽了太叔靜的回答,敖覺眼睛都瞪大了,以白丫頭那霸道地不像話的脾氣,竟然愿意與那姑娘做好姐妹,怕不是天要塌了。
看樣子,這件事的決定權也在白丫頭手里,因為這小子啥事都聽白丫頭的。
“小子,你知道那姑娘有多厲害嗎?”
想了想,敖覺問道。
帶那姑娘上山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那姑娘太不一般了,讓人感覺就像是一塊散發著刺骨寒氣的嚴冰,在她身邊,連空氣都是冷的。
而且,那姑娘總是給敖覺一副殺氣騰騰的感覺,就算她笑得那么美,都是這樣的感覺。
“大概知道,實力和我們差不多了吧。”
點點頭,太叔靜說道。
“我就知道,那姑娘不簡單。”
覺震驚了一下,和這小子他們差不多了,又是一個超越絕世王者的妖孽,那姬家到底是咋回事,放著這樣的好苗子不管,還讓人家把姓都給改了,沒毛病吧。
難道那姑娘前后的變化,就與姬家有關系,敖覺猜測了一下。
“小子,你就沒發現那姑娘身上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嗎?比如殺氣外露的那種。”
頓了頓,敖覺試探著問了一聲。
“哦,這個不要緊,她執掌殺戮之道,加上完成蛻變沒多久,還未完全將氣息收斂好,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太叔靜笑了笑。
“殺戮之道…我靠…小子,你難道不知道,自古以來,沾上這一道的人,不是瘋魔就是神秘消失,被列為禁忌的嗎?”
聽到殺戮二字,敖覺被嚇了一跳,然后聲音都大了起來。
“哈哈,前輩,這我卻是不這么認為的,殺戮既是至高之一,又何來禁忌之說,無外乎三人成虎,給這一道蒙上了禁忌的面紗。”
“道馭人,則瘋魔,這個道理,前輩你還不懂嗎?”
哈哈一笑,太叔靜并不贊成敖覺的說法。
這世間大道萬千,如果把人性的善惡都歸到大道之上,那也太無理取鬧了,能被大道反噬,只能說明還不夠強,意志不夠堅定。
“你小子,說出來的話真是刺耳,這要是讓一些老怪物聽到了,還不得氣得沖出來找你說道說道。”
敖覺感慨了一句。
“前輩,你覺得我會怕嗎?”
太叔靜反問道。
“你小子當然不會怕,我怕。”
敖覺沒好氣地說了。
“放心吧前輩,如雪不會有問題的,殺戮之道的確容易影響心志,不過還難不倒她,沒什么好擔心的。”
太叔靜笑著說了。
“行了,老子也懶得操這個心,小子,那姑娘好像和姬家之間發生了什么,你不妨去關心關心,有必要的話,也要準備應付姬家人才行。”
敖覺提醒道。
雖然那姑娘改了姓,也說和姬家沒什么關系了,但敖覺并不清楚其中巨細,他還是覺得有必要防范一下,也許姬家人會找上門來。
上古姬家,說到底也是一方大族,和龍族差不多,底蘊深厚,乃是中域當中隱世的巨頭勢力之一。
“我明白。”
太叔靜點了點頭。
“說起來,有件事還挺奇怪的,一個月前,就是天女選秀結束之后,第 二天姬家就發出消息,將與軒轅家聯姻。”
“聯姻的對象,就是姬家的天女和軒轅家的七公子,應該就是那姑娘了。”
敖覺看了他一眼。
“兩大上古世家聯姻?如雪和軒轅家的七公子,可如雪不是已經在這里了嗎?”
太叔靜詫異道。
距離聯姻的消息已經過了一個月了,怎么說也快到時間了吧,聯姻的對象都不在了,姬家好像也沒啥動靜。
難道,在姬家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對啊,奇怪就奇怪在這里,那姑娘都跑來這里了,姬家也沒啥動作,難道姬家還有另一位天女不成?”
敖覺也認為很奇怪。
他記得九天女之中,就只有一位是姬家的,現在那姑娘改姓南宮了,姬家哪里還有什么天女。
“我想也許是如雪在姬家做了些什么吧,不然也不會讓她離開姬家。”
太叔靜猜測道。
“也是,小子,你知道那姑娘改姓南宮了嗎?”
點點頭,敖詢問道。
“如雪改姓南宮了?這我不清楚,我還沒問過她。”
聽到敖覺所說的話,太叔靜驚訝了一下。
南宮如雪來到這里之后,一共就和他說了那么兩句話,她的很多事情,太叔靜都還沒有了解過。
“靜小子,找機會去多了解了解那姑娘,別一直什么都不知道,人家好歹接下來就要跟你們生活在一起了,別那么呆。”
“行了,我還有事,走了。”
敖覺拍了拍太叔靜的肩膀,像個長輩一樣教導了一聲,說完就走了,走之前,還莫名地笑了起來。
“怎么感覺笑得那么猥瑣呢。”
看著敖覺大搖大擺離開的背影,太叔靜嘴角一抽,喃喃了一句。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