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
被小白死死地抱住,太叔靜都說不出話來了,他想推開小白,問問她怎么回事?卻發現小白的力氣太大了。
低下頭,小白對上太叔靜的視線,眨了眨眼睛,那張臉在她眼中變得清晰了起來。
“靜,乖乖地,聽話,別動哦,我會很溫柔的。”
低著頭,雪色的銀發垂落下來,將兩人覆蓋在其中,讓人看不清兩人在做什么。
“小白,你怎么了?”
抬起頭,太叔靜詢問了一聲,難道她真的喝太多酒,然后開始發酒瘋了?
“別說話,看著我。”
兩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太叔靜的眼睛越瞪越大,腦袋往后仰,卻被椅子給攔住了,又動不了,結果…
“二哥,如果白姐姐睡著了,就讓她在床上…睡…吧。”
這時候,凰菲兒走了進來,然后就說不出話來了。
不管怎么說,這一幕對于年輕男女還說,還是比較刺激的,尤其是對凰菲兒這樣大家閨秀一般的女子。
“對不起,二哥,白姐姐,打擾你們了了。”
反應過來之后,凰菲兒臉色通紅地解釋了一句,就轉過了身去。
“唔唔唔…”
聽見了凰菲兒的聲音,太叔靜伸出一只手,對她使勁揮,想讓她把小白給拉開。
“我知道了二哥,我這就出去。”
見太叔靜揮手示意,凰菲兒以為是讓她離開時的意思,連忙點了點頭,關上門,然后頭也不回地就出去了。
出來了之后,凰菲兒還是覺得太不好意思了,臉色紅的跟蘋果一樣。
“菲兒,你怎么了?臉這么紅?”
瞧見凰菲兒匆匆忙忙地跑出來,小火好奇地問了一聲。
“沒什么,剛剛喝了一杯酒,酒勁上來了。”
凰菲兒平復了一下心情,隨便說了一個理由掩飾過去。
對此,小火也沒有懷疑,只是覺得有些古怪,他記得凰菲兒好像沒喝酒,難道是自己記錯了?也許是自己記錯了。
“那個,鳳焱,白姐姐是不是很主動也很…彪悍?”
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凰菲兒突然問道。
“額,你說的是她和我二哥之間吧,我想想…好像是這樣,一開始知道了小白她是女孩之后,二哥就刻意和她保持了距離。”
“那個時候二哥對感情的事情很呆,之后還是小白一直很主動,粘著二哥,他們兩人才慢慢地走到了一起,所以,菲兒你說的也沒錯,小白她確實很…彪悍。”
點點頭,小火也覺得凰菲兒這個詞用得很不錯。
起碼在小火的認知當中,還沒有一位女子能有她這么強勢和主動,可以說是咬定了太叔靜不放手。
如果不是小白這么堅持,或者說這么彪悍的話,兩人能不能走到一起還要另說。
“白姐姐也是一位神奇的女子,面對二哥,有的時候很溫柔,有的時候又很強勢,而二哥又那么寵著她,包容著她,我感覺是二哥是被白姐姐吃得死死的。”
說著,凰菲兒笑了起來。
一開始,他見到小白的時候,還以為她是一位生性冷淡的女子,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在面對陌生人的時候,根本就不假辭色,連一個表情都懶得給。
那時候,她還以為這位白姐姐是個很高傲的人。
但她很快就知道了,這位白姐姐對于自己人,也是會笑的,面對二哥,也會有那么小女態的一面,也會有調皮的一面,強勢的一面。
就算是在他們的面前,也絲毫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哈哈,菲兒你這么說也沒錯,二哥只有在面對小白的時候,才會表現出手足無措的樣子,想要看到他吃癟,太難了。”
說著,小火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讓他想起了他們以前在云夢山脈里的生活,那時候,太叔靜和小白之間,就是冤家的關系,也是他和太叔云經常拿來打趣太叔靜的事情。
“對了,二哥他把小白抱到床上去了嗎?他怎么還沒出來?”
話鋒一轉,小火看向凰菲兒,問道。
“二哥要陪著白姐姐。”
想到剛剛見到的那一幕,凰菲兒臉色又是忍不住紅了起來,她如此說了。
“你看,我就說,他們兩個誰都離不開誰,連睡覺都要陪著,真不知道是該說他們甜還是該說他們膩。”
搖搖頭,小火感慨了一聲。
他覺得,二哥太叔靜和小白是他此生見過最特別的一對道侶了,親密無間,都把對方視為自己的逆鱗,平時也是如膠似漆,像一對神仙眷侶似的。
對于小火的話,凰菲兒只是點了點頭。
不管怎么說,還是不要把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說給他知道比較好,不然小火要是知道了,只會多一個害羞的孩子。
半個時辰之后。
尋思著都過了那么久了,凰菲兒覺得二哥太叔靜和白姐姐之間也該冷靜下來了,便叫上小火一起去看看。
哐啷!啪啦!
走到門外的時候,凰菲兒和小火突然聽見,有什么東西掉落和打碎的聲音從客廳里面傳來,讓兩人面面相覷,有些迷惑。
“不是在睡覺嗎?”
小火嘀咕了一聲,然后伸出手去推開門。
“鳳焱等一下…”
凰菲兒似乎想要阻止他,卻晚了一步,門已經打開了。
“二哥,你們這是在…”
門內的一幕,讓小火滿臉的問號?
只見酒桌已經被掀翻了,酒杯和酒壺碎了一地,這還沒什么,更令人迷惑的是,躺在地面上的二人。
太叔靜被小白壓在身下,手忙腳亂地給小白系腰帶,一邊還要防止小白扯他的衣服,忙的一頭汗。
“小白醉了,菲兒你過來搭把手。”
見到來人,太叔靜趕緊招呼一聲,一個人應付這樣的小白,實在是太難了。
這個時候的小白,完全就是喝醉了就小孩子,想干啥就干啥,腰帶一解,連自己的外袍都給扯了下來,看得太叔靜那是一愣一愣的。
要不是他眼疾手快,趕緊把她給制住了,事情就要大條了。
這還不止,見自己的衣服扯不下來,她干脆還扯起了太叔靜的衣服,抓住他的腰帶,用力一拉就給扯下來了,比解自己的還要利索。
一邊要給小白穿上外袍,系上腰帶,一邊還要阻止小白扯自己的衣服。
所以,就變成了現在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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