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虛裝模作樣地讓琴美去拿他的工具,其實琴美只是出門直接煉成了一個簡易的醫療工具包,然后回來交給阿虛。
阿虛一邊詢問古河早苗關于古河渚的一些癥狀,一邊對她做詳細檢查。表面上看起來跟正常的醫生沒什么兩樣,實際上在碰到古河渚身體的時候,阿虛就已經弄清了她的情況。
在她的體內深藏著一個非常微弱的世界本源,應該就是藤林杏所言的光坂由此地所誕生的一個本源。
光坂跟古河渚相互,雙方的意識互不影響,不過兩者的生命卻也相互依存,一方死亡的話,另一方也絕對會死。
阿虛檢查過后,放下聽診器,說道:“放心吧,一會就還你們一個健康的小渚。”
“真的嗎?”一直聽到的都是醫生的搖頭嘆息,第一次得到肯定的答復,古河早苗捂著嘴,眼眶里已經蓄滿了淚水,她難以置信地向阿虛確認。
阿虛認真的點了點頭:“當然。”
“好了,接下來我準備治療古河渚,春日留下來,其他無關人員先出去吧。”阿虛從工具箱里拿出手術刀、針灸、掛瓶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邊裝模作樣的配藥。
“喂!你這個家伙,該不會想對小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古河秋生沒有走,他狐疑地看著阿虛,似乎將阿虛和新聞上經常看到的一些新聞聯系了起來。心中頓時升騰起一股火焰。
“你治療吧!我絕對不會影響你,但是只要讓我看到你對小渚做了奇怪的動作…你就死定了!”古河秋生一副打死我也不走的態度,惡狠狠地對阿虛說道。
阿虛看向藤林杏。他不在乎這些問題,只是藤林杏讓他不要暴露,他才多此一舉。
藤林杏有些犯難,她不想將普通人牽扯到這個世界。對藤林椋使了個顏色,然后站起來笑著為古河秋生打保證:“秋生大叔,他可是很厲害的一聲,關于他的醫德。我們可以用生命向你保證!他絕對不會對小渚有興趣的!”
“什么?你竟然懷疑我家小渚的魅力!任何人看到我家小渚都不可能沒有興趣的!哪怕是女人也會有興趣!”古河秋生頓時跟藤林杏爭辯關于古河渚魅力的問題。
藤林杏好想把他打暈拖出去。
在藤林杏動手前,古河早苗先動手了。
“對不起。秋生打擾您了!請您盡快治療小渚吧,如果有什么事情,請告訴我們。”古河早苗對阿虛鞠了一躬,然后拖著倒在地上的古河秋生離開。
岡崎朋也雖然也很關心小渚。不過在丈母娘的眼神下,還是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
藤林杏為不讓古河夫婦多想,讓藤林椋留下來幫忙,其他人魚貫而出。
藤林椋將門關好,回頭對阿虛說道:“只要把白穗之羽放在古河渚的身上,讓光坂吸收了白穗之羽就可以了。”
可是卻看到阿虛的手伸到了涼宮春日體內的一幕,阿虛將手從春日體內拿出來,手中多了一個綠色的小光球,在那上面。藤林椋感受到了比白穗之羽更加純凈的一股力量。
藤林椋的嘴巴張成了o型。
“白穗之羽我還有用,只要能吸收的能源就行了是把?這個跟白穗之羽的能源差不多,我們前一陣子花費的能源太多了。否則還能多給你們一點。”
阿虛一邊說著,一邊控制著一團平和而活躍能源,將其送入古河渚的體內。
古河渚臉上漸漸恢復了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穩而有力。
隨后,古河渚的身上猛然爆發出一陣光芒,將阿虛、春日、藤林椋三人籠罩。阿虛轉眼望去。他們已經從古河渚的家里,來到了一片曠野。
微涼的風。裹挾著生命的活力,枯黃的草地上,仿佛打翻了綠色的燃料似的,一個個低著頭的枯黃的小草精神抖擻的挺立起來,再一次穿上的綠衣,一排排蔓延出去。
“啊!大怪人竟然追到這里了!”
一個聽起來仿佛腦部殘疾兒童的聲音傳來,阿虛循聲望去,看到一個穿著白色無袖連衣裙的少女側坐在地上,伊吹風子一驚一乍地躲在她的背后,舉著海星,似乎在祈禱海星的庇護。
“你就是光坂?”阿虛走了過去。
光坂站起來,輕輕地撩了一下頭發,抓起自己的裙子,微微向上提了提,對著阿虛轉了個圈,說道:“怎么?不認識我了?”
“你認識我?”阿虛驚訝,然后將自己失憶的事情告訴了光坂,光坂訝然:“原來如此,你竟然失憶了…”
然后她繞著春日走了一圈,她探頭嗅了嗅,轉身問阿虛:“她就是你要找那個人?”說完,又輕輕敲了一下自己的頭,道:“喔!忘記你失憶了。”
“能告訴我,我以前在這個世界發生的事情嗎?”阿虛問光坂,涼宮春日對阿虛曾經的故事也非常好奇,對此的好奇心甚至已經大過了對于光坂這個主神的好奇程度。
光坂一揮手,整個世界發生了變化,藤林杏看到一輛卡車迎面撲來,嚇的急忙往旁邊一躲,卻沒有躲開。可是卻發現疼痛并沒有傳來,定睛看去,那輛卡車從她的身上毫無阻礙的穿過,而在卡車后邊,是幾個熟悉的身影。
“這是…”藤林杏茫然四顧,才注意到,這里竟然就是光坂小鎮,不過,這是很久很久以前光坂的樣子,那時,她甚至還沒有出生。
阿虛抬起手,向前伸去,他的手毫無阻礙的穿過了那些影子。
“這是什么?”在涼宮春日的面前,又出現了一個阿虛,一模一樣…不過眼神有種讓她很不舒服的感覺,很難受,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阿虛”的臉龐,卻穿了過去。
全息投影并不能讓春日好奇,春日好奇的是出現在里邊的阿虛以及周圍的那些人。
“這是小鎮的記憶…”光坂的聲音悠遠而飄渺,“小鎮所保存下來的關于他在小鎮上的那一段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