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記錯的話sl有不少國家,應該不止俄語一種語言吧。”老鼠道。
“嗯,蘇聯是由15個國家組成的聯盟,而且各國家中還有不少民族,因此語言也有不少種,俄語是主要交際語言,官方也一直在努力推廣普及,不過各地也保留著各地的語言,比如我們現在所在的烏克蘭,大家都會說烏克蘭語,你們有誰會說烏克蘭語嗎?”醫生問道。
結果眾玩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回答。
張恒現在雖然已經掌握了九門語言,然而遺憾的是其中也沒有俄語和烏克蘭語。就在眾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誰也沒想到看起來一副睡眼惺忪的椰子居然開口了,“我有那種…可以意念溝通的道具。”
“嗯?”
“我沒有在開玩笑。”椰子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只耳環,“喏,這個就是。”
就在眾人聞言大喜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接下來椰子卻是一張嘴直接把那枚耳環給吞了下去。
“你究竟給她注射了什么藥?”一旁的老鼠見狀怒斥醫生道,“別告訴我她現在精神錯亂也是因為核輻射?!”
醫生被老鼠責問神色微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卻什么也沒說。
“不關他的的事。”
椰子艱難的咽了口口水,連帶著那枚耳環一起吞進了肚子里,之后才開口道。
她的神色開起來很平靜,雖然在鎮定劑的作用下顯得有些呆滯,眼睛有無神,但看起來并沒有失去基本的思考能力,而且之后她又伸出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攤開。
老鼠看到了她手上的耳環,松了口氣,“你原來沒把這玩意兒吃下去,那剛才是什么,你變的魔術嗎?”
“不,耳環是一對兒,我剛才吞下了一只,這里還有一只。”椰子道。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們。”醫生嘆了口氣。
“大家既然敢出來玩單排,當然還是要留點心的好,我沒什么害人的心思,但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更何況我現在的情況不好,對于團隊是個拖累,而如果這時候我拿出一件足夠有價值的道具,難保不會有人生出點什么其他的心思來。”椰子道。
“那你又為什么要透露你擁有心靈感應類道具?”張恒問道。
“因為我是團隊中的一員,大家現在都是一只繩子上的螞蚱,我自然也希望出力幫團隊順利通關這次副本,看到大家現在陷入困難中,而我又恰好有解決辦法,我也不能坐著不動吧。”椰子道。
“所以你就吞下了那只耳環。”
“沒錯,耳環是一對兒,叫做私語,持有私語的人可以通過意念溝通,但是要做到這一點還有不少限制,首先需要雙方都同意,而且就像你收發短信一樣,需要集中意念將自己要說的話傳達過去,再接受對方的話。”
“你吞下了一只耳環,那么只要把另一只耳環給我們要找的‘翻譯’,你就可以和他對話,而這樣一來團隊也離不開你,沒法拋下你了是嗎。”
“沒錯,不愧是玩家第一人,條理清晰。”椰子贊道。
老鼠聽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椰子看似失去理智的動作背后居然還有是這么冷靜的謀劃和思考。
“我沒有意見。”張恒道,說完他又看了一圈車內的其他玩家,結果眾人也都搖了搖頭。
維修工小聲嘟囔了一句,“自己找罪受。”不過之后也沒再說什么。
有了私語,找翻譯的事情也變得容易了很多。
眾人也沒再折騰,直接把之前住院部里被打暈的兩個小護士之一拖上了車。
為了爭分奪秒,盡可能的爭取時間,玩家們甚至沒有等小護士自己醒來,而是去接了盆水,先給她戴了耳環,之后就把她的臉給按了進去。
小護士被冷水一刺激,清醒了過來,隨后就看到了自己正被一群人給囚禁在一輛吉普車里,而這群人也正是之前打暈她的那些家伙。
小護士下意識的想要尖叫,但是之后就被人給捂住了嘴巴。
于是她只能用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祈求面前的這群強盜良心發現會放她回家了,不過她這個美好的愿望注定是要落空了。
小護士看到面前一個嘴唇微腫的女人沖她指了指腦袋,示意她集中注意力。
但是小護士這會兒完全被嚇傻了,根本沒法集中精神,腦袋里亂成了一片漿糊,所有心思都忙著猜測眼前這群人是從哪兒來的了,要對她怎么樣,整個人一直在不斷的瑟瑟發抖。
于是試了會兒椰子先累了,道,“不行,這個配合度太差了。”
“要用點手段嗎?”維修工問。
“沒用的,她本來就是被嚇著的,你再嚇她只會讓事情更加惡化,換下一個吧。”椰子淡淡道。
于是奎爺只好又把小護士給敲暈,然后將她的同事給拖了過來。
第二個小護士看起來個子要高不少,塊頭兒也大了一些,之前被制服的時候還想反抗,這也是為什么眾玩家想要讓第一個小護士當翻譯的原因。
可惜前者的心理素質太差了點,而第二人就好了很多。
椰子前后花了不到五分鐘,就和對面的女孩兒連上線了,知道對方的名字叫貝索諾娃,烏克蘭人,三年前從學校畢業后來到普里皮亞季,成為醫療中心的一名護士,在這邊沒有其他的親人,只有一個一起合租的室友,另外就是一個剛交不久的男朋友,在火車站工作,是一名檢票員。
“告訴她只要她按我們說的做,我們不會傷害她的,而且對她和她的男朋友也有好處。”張恒道。
椰子閉上眼睛,將這些話傳遞給了貝索諾娃,而后者很快也點頭答應了下來,她是個很聰明的姑娘,看出自己不是眼前這些人的對手,既然如此就只能先跟對方合作了,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好的,先問她第一個問題,鎮上那里有賣羊皮紙的。”張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