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更多的誤會,白識還是不得不解釋一句道:“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你自己都是被水姬弄暈的,你就不能想想其中的關系么?”
尤心月道:“水姬姐姐不會害我的…你,卻把他們都殺了。”
“別先入為主好不好?你看看陳安生是什么情況?你不是家族的人么,應該聽說過水姬的禁術,煉了個什么鬼娃,現在是父子同臺,父子相殘,咋整?”
尤心月的面色也是大變。
“水家禁術,鬼娃?”
猛然間她又想到了什么,立刻問道:“什么父子同臺,父子相殘?”
白識想了想道:“水姬XXOO了陳安生?懷了一個孩子,然后被她生生煉成了鬼娃?大概是這個意思。”
說著,白識又莫明的打了個冷顫。
女人真是可怕!
恐怖如斯!
聞言,尤心月卻仿佛落了個晴天霹靂,有點失魂落魄道:“怎么可以,水姐姐怎么可以這樣,你說過你不喜歡陳哥,不會和我爭的,你居然偷偷好上了陳哥,還懷了他的孩子…”
白識聽著一陣頭大。
真多狗血!
可是姑娘你的心也真大,三觀雖是不正,愛情觀卻是真實,這時候居然不去想想整件事的解決之道,還有心思關心那點兒女情長的小事?
她望著身處血霧中的陳安生,然后觀測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似對白識的話有了幾分信服。
不過她還是不敢接近白識,而是轉了個彎,來到陳安生身邊。
望著陳安生現在的狀態,她的心如是刀絞的痛。
猛然間她似想到了什么,立刻盤坐而下,然后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摸出一張琴,然后寧神而彈。
似能清心定神的琴聲開始悠揚的響起。
看到尤心月竟有心情彈琴,彈琴的樣子還那么氣定神閑,白識一時陷入懵逼狀態中。
這種閑情逸致,真是聞所未聞。
難道家族的孩子都這么屌么,煮酒彈琴論戰場?
不過他也沒有打斷。
他那點知識量是比不過人家家族的調教,還是讓尤心月去嘗試她的辦法。
聆聽了一會尤心月的琴聲后,他居然收到了系統的提示。
“你仔細聆聽了尤心月彈奏的安神曲,似有感悟,心領神會,精神有所提升,精神抗性+1,精神力+1,精神力狀態,大師1級,熟練度狀態,25879/30000。”
聽聽小曲,還有這等好處?
白識也有幾分詫異。
就是提升的有點少啊,白大爺都有點嫌棄這種精神力的提升了。
嫌棄歸嫌棄,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能提升1點就是1點,所以白識自然不會拒絕。
約摸過了幾分鐘,白識的精神突然跳躍起來。
是危險的示警!
白識立刻張開精神力四處探查。
瞬間他就看到了久不見蹤影的菜大奸鳥,正從山谷內飛出。
遠遠它就大叫起來:“白大爺,有客到,快抄家伙迎客!”
只見在菜鳥后方不遠處,一大群巨大的黑蛇正瘋狂的追趕過來,兇狠的眼睛死死注視著它。
有些黑蛇追近更是奮力一躍,張開血盤大口,凌空襲向菜鳥。
菜鳥卻是輕易就避開了黑蛇的襲擊。
我了個去!
這只死鳥怎么就惹來了一大群的黑蛇,明顯其中還有幾條進化成了妖獸的。
白識看著就是相當無言。
大爺讓你四周巡邏一下有沒有殺手而已,沒有讓你去觸動蛇窩吧?
可是陳安生還沒有醒,他也不能讓那一群好幾十條黑蛇就闖了過來,如果保護不周到,不但陳安生能安生,就連尤心月也得受傷不可,甚至殞命。
最后倘若就他一人獨自逃了回去,那畫面估計不是悲壯,而是五大家族的聯合追殺?
白識當機立斷,迎面而上那一群黑蛇。
幸好黑蛇的精神十分弱小,他的一波攻擊下去,就將幾乎殺死了所有的黑蛇。
只剩余五條最為巨大的黑蛇,進化成為妖獸,似乎擁有一定的削減精神傷害的能力,才沒有被直接殺死,卻也已經暈頭轉向。
菜鳥哈哈大喊道:“白大爺威武!白大爺無敵!還有一條好粗大的王蛇,只要白大爺全部將之干翻,我們就有好東西吃啦!”
還有王蛇?
白識著實被嚇了一跳。
盡管不滿菜鳥這作死的節奏,不過他還是不得不幫忙屠殺掉這些黑蛇。
只是片刻間,為幾條進化為妖獸的黑蛇也被他輕易干掉了。
來到一地蛇尸當中,白識抓起最為巨大的那條妖獸黑蛇,可惜身上沒有利器,想要解剖都做不到。最后只好嘗試用雙手用力撕了下。
蛇皮實在堅韌,他的雙手完全撕不出一點缺口。
想了想,他丟了手中的妖獸黑蛇,然后挑出最小的一條普通黑蛇抓在手中,判斷了一下蛇膽所在的位置,接著雙手一用力。
黑蛇直接被他拉成了兩半,噴出一道道鮮血。
很快他就從斷口處摸索出了一玫蛇膽。
“你解剖了一條玄水蛇,獲得一玫蛇膽,對生物構造有了輕微的認知,解剖技能亦有所提升,獲得肢解術。”
“你獲得初級技能肢解術。”
“…”
肢解術——真是煞氣撲面的技能啊!
獲得了技能,白識活學活用,立刻對地面上的蛇尸使也了肢解術。
連續幾次失敗后,他終于收到了成功的提示。
“你成功對玄水蛇(妖獸1級)使用了肢解術,獲得蛇膽1玫,獲得蛇肉若干,獲得蛇骨若干…”
而技能成功所獲得的東西,居然直接就出現在白識的手上。
卻讓白識始料未及。
他不由不滿,人家的系統不是自帶空間的嗎?怎么到了我這里就是直接出現在手中,不會是假系統吧?
而被肢解的那條黑蛇已經憑空消失掉,只留下一灘血水。
菜鳥看著這詫異的一幕,小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白大爺變得更可怕了,居然擁有這種如同神靈一樣的能力,幾句話就將一條蛇尸變成了一堆材料。
盡管如此,菜鳥也不是十分懼怕,然后飛落到白識的肩膀上,仔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似乎希望能從其中發現一些問題來。
白識沒有理會它,繼續進行未完成的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