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陳安生對白識說道:“兄弟,輪到你上場了,我真的中毒了,支持不了多久的!”
“你不是早有準備了嗎?”
“媽的,你真當我是神不成?我能猜測到他們會對我下手,可是誰特么真能神到猜出他們下的什么毒?不是正好有你么,我才有恃無恐…”
陳安生立刻告饒。
“你中的應該是化功散?”
白識也有幾分不確定。
他喝的飲料中含有化功散,但不知道陳安生到底是如何中毒的,自然不知道他到底中了什么毒?
陳安生一聽,立刻咬牙切齒道:“這么狠?!”
中了化功散,沒有專門的解藥的話,起碼得躺在床上三天才能恢復。
“幸好他們不是深入山脈深處才下毒,否則即使反殺了他們,沒有力量的我們也逃不出妖獸橫行的山脈!”
陳安生有幾分興幸。
水姬和冷銀鋒看到白識二人旁若無人的聊著天,心中也是疑心不斷,難道他們還有什么秘密手段?
經過一翻思考后,他們還是決定先下手為強。
冷銀鋒掏出一把長劍,徑直射向陳安生。
而遠處的水姬,則是迅速的結合著一個個神秘的手印,然后一聲嬌喝:“涑水令,陰蝕霧!”
話落,便在陳安生和白識的四周突然涌現一層淡淡的黑霧,如同擁有生命一般,迅速蔓延向他們的身體。
陳安生見狀,微微色變。
“白大爺,還不出手制服他們,等死不成?!”
面對水姬詭異的法術,白識也不敢掉以輕心。
他以精神力抗拒陰蝕霧的入侵,卻想不到精神力并不能真正的抵御,竟在慢慢被腐蝕。
精神力被腐蝕,卻是讓他的腦袋也是微微的發痛。
陳安生不敢完全指望白識而無動于衷,立刻沖出陰蝕霧。
身上依然縈繞著一層黑霧,似乎揮之不去。
而他也沒有時間去清理,只能奮不顧身的迎上冷銀鋒。
兩人也因此很快就交鋒在一起。
那怕陳安生沒有武器,但他的金之銀月體實在太強,竟能完全格擋對方的長劍而分毫不傷。
只是因為中了化功散的緣故,陳安生的功力一直都在慢慢的消散,所以金之銀月體的銀光也在漸漸的減弱,明顯有失效的可能。
所以他也是越打越郁悶,只希望白識能靠譜點,早點將對方一網打盡。
此刻,陰蝕霧已經侵入白識的身體。
他也因此而感到全身一陣麻痛,皮膚甚至有了輕微的潰爛。
然而在高級自愈的恢復下,那點潰爛轉眼間就恢復了。
耳邊又有了系統提示。
“你吞噬了劇毒腐骨清,有點意猶未盡,經過毒體的轉化,產生了少量的氣血,氣血+3,武者狀態,五階,進階狀態,10191/12000。”
聽到系統的提示,白識反而并不著急了。
既然對方的技能對自己沒用,大爺就沒什么好擔心的,正好借此提升一下氣血。
大爺對武者六階已經有點望眼欲穿了。
白識不急。
可是陳安生卻相當窘迫。
化功散一直都在化去他的氣血之力,雖然他的體質特殊,有著一定的抗性,卻也只是延緩了時間,若不服食解藥最終也會化盡氣血之力,淪為病秧子。
到時就真的只有待宰的份了。
他焦慮的叫道:“白大爺你在搞什么,展現你的王八之氣啊?你該不會是看上水姬那婆娘了吧?現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拿出你昨天殺死千葉火兒的那種舍我其誰的英雄氣概來!”
“千葉火兒?是你殺的?”
水姬的臉色突然大變,死死盯著白識。
千葉火兒是真紋宗的核心弟子,昨天居然被人在擂臺上直接秒殺。
消息靈通的家族之人都收到了這個信息,但具體的情況他們并不知道,就連殺死千葉火兒的人的身份也說得模棱兩可,似乎是被人和稀泥了過去。
此時聽到陳安生說明殺死千葉火兒的人竟然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白識?
那他到底是什么級別的實力?
水姬咬著牙死死注視著陳安生道:“你居然敢坑我們?!”
陳安生無辜道:“明明是你們要殺我,怎么就成了我要坑你們?”
冷銀鋒的臉色也異常焦急,長劍舞得更賣力了,只為盡早斬殺陳安生,然后連同水姬一起對付白識。
水姬咬咬牙。
只見她舉起右手,用力咬破了自己的中指,然后在虛空中飛快的刻畫著。
手指劃過之處,凝練而成一條條散發出血光的血色紋路。
直到指落,最后形成了一個復雜而神秘的符號。
“涑水令,陰鬼煞,鬼娃降世!”
隨著水姬的一聲召喚,在她前面的那神秘符號立刻虛化變成一只全身模糊的紅色鬼娃。
鬼娃降世。
明明還是烈陽高空的時候,四周的環境竟剎那間變得陰幽起來,似乎有種無形的水汽籠罩成了一個巨大的半圓形。
那怕陽光似也不能照射下來。
氣溫也是直接下降,竟有幾分陰冷。
鬼娃張眼,露出一雙紅彤彤的鬼瞳,幽幽的注視著水姬。
鬼瞳中滿是深深的怨恨。
接著又見他張口,有著兩排尖銳如鋸齒的鬼牙,然后發出聲聲凄冽的慘叫,
被鬼娃死死的盯著,水姬也有幾分恐懼之色。
不過她還是很快就克服了心中的恐懼,對鬼娃怒叱道:“鬼娃,給我殺了他!”
說著她便伸手指向白識。
陳安生見狀,也有幾分難以置信:“水姬,你居然修煉了這種禁術?”
冷銀鋒也是目瞪口呆。
他喃喃自言道:“水家禁術,聽說是女子以自身骨肉所煉…”
水姬嘿嘿的對陳安生說道:“陳安生,鬼娃降世,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哦?”
“什么意思?”
陳安生的心中忽然升騰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因為你就是他的生父!”水姬有著幾分莫明的情緒。
“我怎么都不知道,我一直還以為我是處男來的…”陳安生有點懵圈。
“三年前的宿醉,你以為只是春夢一宵,其實是我故意把你灌醉,為了保證一定懷孕,我和你可是足足纏綿了一夜!事后,再以藥物幫你恢復了身體,讓你無所察覺而已。”
“你瘋了!”陳安生不敢相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