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聯手,其實不是杜恩和庫丘林兩個人一起尋找其他從者,然后逐個擊破。
如果是那樣,剩下的御主沒準會因為兩人的關系被迫聯手,到時候就算杜恩和庫丘林解決了一兩名從者,剩下的人聯手一起,也是個大麻煩。
杜恩和巴澤特的意思是,只要其他御主不聯手,那么他們就各弄各的,在從者和御主只剩下他們這兩組之前,他們暫且休戰。
圣杯只有剩下一組御主的時候才會降臨,所以杜恩和庫丘林的廝殺是無法避免的。
不過,以庫丘林的性格,這種提議卻是剛好,他也不想自己認可的敵人,因為其他人的聯手,莫名其妙的就輸了。
只是,杜恩總覺得他好像忘記了什么事情,但一時想不起來了。
和巴澤特交換了聯系方式后,杜恩和伊莉雅一行人就下了飛機,巴澤特他們貌似還有工作沒有完成,估計要圣杯戰爭開始前夕才會正式參戰。
說實話,杜恩很好奇巴澤特和庫丘林是怎么混進飛機的乘務員里面去的,考核應該很嚴格才對吧。
不過很快杜恩就把這種事情拋到了腦后,和伊莉雅一行人在周圍人奇異的目光中走過安檢。
不管是塞拉還是莉潔莉特,兩個人穿的還是愛因茲貝倫那一套沒有品味的女仆裝,就像是虔誠的教徒一樣,全身都被衣服包裹住,一點都體現不出女性的魅力。
與之相比,穿著紫色洋裝,有著一頭雪白色的長發的伊莉雅,就像是從童話世界里面走出來的公主一樣,那優雅的身姿和步伐,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至于杜恩自己,穿著休閑裝的他,如果不是和伊莉雅他們齊頭并進走在一起,沒準會被當做路人忽略掉也不一樣。
剛出機場,杜恩就看到了愛因茲貝倫準備好的車輛,開車的司機直接將司機位讓給了塞拉,然后自己打出租車離開了。
愛因茲貝倫為了這一次圣杯戰爭,早就做了諸多的準備,臨時的據點也準備好了,就在冬木市的郊外,坐車要花上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剛才在飛機上的時候,透過飛機的機窗,杜恩已經把冬木市的地理結構給記在腦子里了。
杜恩閉上眼,一份清晰的城市立體結構圖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冬木市并不是一個很大的城市,和東京大阪這種一線城市完全沒法比,整個城市被分成兩個町——深山町和新都。
在日本,“町”的意思和天朝的鎮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冬木市其實是由兩個比較大的鎮子組成的。
以一條河為分割線,正在進行現代化開發的是新都,有著大量古老的別墅和洋宅,以及不少外國人居住的則是深山町。
據杜恩所知,最開始舉辦圣杯戰爭的三位魔術名家里,除了愛因茲貝倫,其他兩家都定居在深山町。
雖然沒有特意說明,但是愛因茲貝倫家正式參戰的消息,肯定已經傳達到另外兩家手里了吧。
不過,現在還不是胡亂樹敵的時候,僅僅憑手上的令咒,還不能判斷是不是御主。
只要是心懷祈愿,想要參加圣杯戰爭的,擁有資質的魔術師,手上就會浮現出紅色的圣痕,也就是令咒。
但而,僅僅擁有了令咒還不夠,也不是沒有那種手上浮現出令咒,卻沒能召喚出從者的家伙。
所以,在召喚出從者之前,擁有令咒的魔術師只能算是獲得了參賽資格,沒能召喚出從者就不算真正的御主。
現在,被召喚出從者的應該只有Berserker和Lancer兩騎…
“大小姐,剛剛教會那里傳來消息,好像在前些天,已經有人召喚出了Caster。”
正在開車的塞拉突然說了一句,這么一來,被召喚出來的從者就已經有三騎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剩下的從者估計都會迫不及待的冒出來吧,正式的開戰,應該在二月份。
想了這里,杜恩突然看了眼伊莉雅。
“伊莉雅,你對開車有興趣嗎?”
因為從剛才開始,伊莉雅就一直盯著駕駛證的位置。
關于伊莉雅到底會不會開車這種事情,杜恩沒有懷疑,雖然在他被召喚出來之前,伊莉雅都沒有離開過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可是城堡里面也有專門的教師教導伊莉雅知識,開車這種事情根本不在話下。
然后,開車的人就從塞拉換成了伊莉雅。
看著只有一米三三,和小學生差不多的伊莉雅一臉興奮的坐在駕駛座的位置上,杜恩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雖然之后一路上他們被交警攔了好幾次,每一次都被交警們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但是駕駛證上的信息可做不了假。
看上去如此年幼的伊莉雅,實際上已經十八歲了,這種合法蘿莉,也只有異世界才會存在吧。
愛因茲貝倫家的臨時據點就在郊外,只是,看著那一座和愛因茲貝倫本家相差無幾的巨大城堡,就算是杜恩也忍不住罵一聲“狗大戶”。
要是他得到了愛因茲貝倫的一半財產,他剛剛獲得的那幾個加護估計也能提升到lv9的等級了。
想到這里,杜恩的目光不由看向遠方。
“已經過去兩個月了,也不知道瑪修他們怎么樣了,肯定在擔心我吧。”
在型月世界,存在兩大本土勢力,一是魔術協會,二是圣堂教會,兩者相互約束,相互制衡。
現在,兩大勢力正處于停戰狀態,
正常來說,圣堂教會的人都會厭惡使用魔術的魔術師,因為在他們看來,非“被神選定的圣人”卻行駛神秘,這是對神明的一種褻瀆。
不過,在圣杯戰爭一事上,兩者卻達成了合作。
除了第一次圣杯戰爭發生的時候,仲裁的人是魔道元帥修拜因奧古,其他幾次圣杯戰爭,魔術協會都是請圣堂教會的人進行監管。
因為魔術協會眾多派系林立,所以為了防止不公正的情況出現,魔術協會才會想出讓外人來監管的做法。
畢竟魔術是淡出普通人視野之外的神秘,就算是圣杯戰爭,也要盡量發生在普通人看不見的地方。
如果有御主違背了這個原則,那么就會受到教會的仲裁。
除此之外,參與圣杯戰爭的御主,在召喚出從者之后,都要在教會里報備。
所以,巴澤特在結束一天的工作后,第一時間來到了圣堂教會所在的大教堂。
“綺禮,好久不見了。”
巴澤特的聲音在教會中響起。